王濤知道王梅就是愛吳鐵常愛瘋了,吳鐵常死了,就恨穀天孤恨瘋了。王濤覺得女人嫁出去就不是自己家的人了,外甥外甥,還是個外麵的人。不過王濤是個聰明人,他知道若吳得全真的能滅了水宮,對於自己是百利無一害。於是便對王梅說:“那是,那是,我自然是要給的,不過我先把話說清楚,有了脈啟珠也不是就可以天下無敵,否則我早就稱霸武林了。”
“有用無用的且試過方可判決,無論如何,我都會非常感激哥的。”王梅會意微笑。
王梅知道以現在吳得全這樣的功力是不可能對付穀天孤等人的,而脈啟珠正是一個傳說可以使人功力猛增的藥物,莫英門的祖先買斷了他的配方,如今武林隻是莫英門一家有。莫英門又是自己的娘家,想到這些王梅無比驕傲起來,勝利就在不遠處了,她仿佛看見穀天孤七竅流血的樣子。
吳得全剛回到火宮就匆匆去見王梅,畢竟是自己的娘親啊,王梅笑著說:“得全回來了?回來才對,諾大的火宮怎麼能缺了你呢?怎麼變瘦了?快,有這顆強身健體的藥,吃了他才能強壯起來。”吳得全見娘親沒有責怪他在五水城逗留,自是樂得接過藥就吃了。
穀天孤來到湖邊,覃仲還在那兒等著。覃仲的年紀還不到二十,現在卻變得如此的憔悴,仿佛蒼老了二三十歲。
“你一直在等?”穀天孤問。
覃仲點點頭,眼睛依舊望著湖麵,好像他一個出神語芯就會從水中鑽出來了。
“她一定會回來,你不如回水宮等。”穀天孤實在不忍心看他這樣的頹廢下去。她知道馬道風不會愛上語芯,盡管馬道風是她的哥哥,本不該由什麼幻想,但是穀天孤就是那麼敢肯定,馬道風不會愛上語芯,他一定會勸語芯回來,語芯肯定不肯一個人回來,馬道風一定會為了不耽誤了語芯就隨她一起出穀。想到這穀天孤有些心慌了。
覃仲看了看身邊的這個女人,覃仲發現她不是個壞人,自己以前對她心存的那些偏見或許都是誤會,覃仲決定和她回水宮。如果語芯真的會出來,她一定會回水宮。而且覃仲覺得不管穀天孤是什麼樣的人,自己在水宮帶著總是沒有錯的。
水宮舉行了一個晚會,慶祝穀天孤回宮,這個主意毫無疑問是也池出的,於是上上下下的也池忙個不停。對於武林上的人來說,晚會上舞文弄墨的就很少了,大家登台獻藝的也都是一些舞劍的,舞蹈裏還透著武功的痕跡,有幾個會談古箏的就是奇才了,且不去說談的如何了,總是能讓看慣了刀劍的武林中人有種新鮮感。
穀天孤、許飛名、靈姑姑、覃仲、也池坐在一張桌子上,靈姑姑看著院中的這番歌舞升平,笑得像個孩子。覃仲畢竟還小,被氣氛這麼一弄,很多事情都拋在腦後了,也跟著興奮起來,伴著節奏搖頭晃腦。
也池看著台上的節目,和身邊的人說:“要是語芯在就好了,她肯定可以登台舞文弄墨一番,上次是什麼事來的,對,好像就是前宮主殺了吳鐵常的時候,水宮也舉行了一次聯歡會,那時候語芯就上台拿起毛筆,大筆一揮,那字寫的那個漂亮啊。現在她不在,聯歡會上就是有武無文啊。”也池說著有點可惜。
“誰說得,咱麼天孤也會阿,天孤的水平絕對不差哦!”許飛名說。於是旁邊的人跟著起了哄:“宮主,來一個表演吧!”
穀天孤被催的沒有辦法,隻得走到台前,用毛筆在一張白紙上寫下“水宮”二字。台下一片鼓掌歡呼聲,就在大家的歡呼聲中,那張紙突然燃燒了起來。水宮突然安靜了下來,隻聽得到那張紙的燃燒聲。火在水宮本來就是一種禁忌,這樣莫名其妙的破了氣氛的火更是讓大家不敢發出任何聲音。穀天孤的反應快,她迅速將目光移到牆上,牆上的那個人發現穀天孤發現了她,忙轉身逃了,穀天孤用水迅速滅了紙上的火,隨即就追了出去。覃仲看著這一切,有種不安。
穀天孤離那個人隻剩十幾步的距離,她看著那個人一身的夜行衣,定是有備而來。突然前麵的人回首,穀天孤以為她是要與她交手,沒有想到那人一揮手一片火牆擋住了穀天孤,穀天孤植的退後幾步,火牆滅了的時候那人已經不見了。
靈姑姑聽完後,臉色蒼白:“使火使得這麼好的就隻有火宮的人了。”
也池說:“不可能阿,火宮裏能使火使的這麼好的人也沒幾個,王梅不在五水城,吳得全也已經離開了。”
靈姑姑有些憤憤地說:“可能吳得全那家夥並沒有離開,而是在暗中對付我們,這回火燒白紙也許隻是給了我們一個提醒,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穀天孤很堅定:“肯定不是吳得全,他肯定已經離開了五水城。”
靈姑姑看不下去穀天孤對吳得全這麼信任,說:“宮主,除了他,還有誰呢?”
許飛名看出來穀天孤的難處,說:“火宮的高手很多,指不定是誰呢!是誰並不是最重要的,我們現在得先辦法對付才是首當其要的。”
穀天孤安靜下來仔細想了想:“我估計那人的武功不高,如果他真的是個武林高手,他萬可以與我對招,不必用火牆來當障礙逃跑。所以我覺得他要是論武功不一定會是我們的對手。”
大家覺得穀天孤說的不無道理才安下心來。
王梅趁著吳得全被蒙漢藥迷倒時帶著王濤來了他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