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兩寇大吃一驚,在牆壁上打開了機關,頓時,暗箭朝三人飛來。
烏狂連忙停了下來,順勢使出一招影隨風動,抓住火焱子和靈鮮,躲了起來。然而,箭矢如雨而來,實在是避無可避,烏狂和靈鮮都被箭矢射傷了。正如火焱子的卦象顯示,南利於火,他倒是毫發無損。
剩下的兩寇在對麵大喊道:“烏狂,我們能殺你一次兩次,就能殺你第三次,你殺了我兩個兄弟,現在就為他們陪葬吧。”說完,放下秘道頂上的千斤巨石,封住了出口。
本來烏狂以為這兒的箭矢射一會兒就會停止,畢竟哪兒來的那麼多枝箭,可是箭矢卻始終像雨一樣飛來,為了救靈鮮和火焱子,自己已是身背數箭。
忽然間,烏狂看到了地上躺著的兩具屍首,連忙用隔空三式將屍首取了過來,擋在三人的麵前。蜀中流寇的屍首上麵插滿了箭支,血液從身體中湧出來,真是令人毛骨悚然。看著這樣的情形,靈鮮連忙跟兩寇的屍首道歉:“這是你們的兄弟置你們不顧,千萬不要怪我們啊!”
火焱子看到烏狂身上已經背了數箭,連忙拿出藥丸,給烏狂療傷:“哥,先別把箭矢拔出來,吃了這個藥丸再說吧。”
忽然間,箭矢終於停了,烏狂終於鬆了一口氣,癱坐在地上。火焱子推開那兩具屍首,幫烏狂封住了幾大穴道道:“烏狂,你現在身受重傷,不過,好在都沒有傷及要害,不過是擦破了身體的外傷而已,我現在幫你把身上的箭拔出來,不過不要用功抵抗,全身放鬆。”
不等火焱子說完,烏狂用自身的內力把胸前和手臂上的箭支逼了出來。
靈鮮和火焱子都大吃一驚,在一旁傻傻地看著,目瞪口呆。烏狂笑了笑道:“嗬嗬,想我烏狂連這點小傷要是治不好的話,以後還怎麼在江湖上行走,還怎麼能號稱為狂棋手?”說完,拿出隨身攜帶的酒壺飲了幾口,借以麻痹自己,減少傷痛。
靈鮮真是又憐又愛又恨,在一旁罵道道:“你真是混蛋,都快要死了,還什麼狂棋手,你要是再這麼莽撞,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見烏狂和靈鮮二人打情罵俏,火焱子真是渾身不自在,無奈之下,跟二人說道:“兩位,咱們還是先想辦法出去吧,困在這兒,你們要說也不痛快啊。”烏狂和靈鮮傻傻地笑了。
靈鮮扶著烏狂慢慢起身,又摸著牆壁,小心翼翼地尋找機關。忽然間,火焱子道長觸碰到了一塊石頭並將其摁了下去,蜀中流寇剛才出來的那扇門打開了。三人大喜,走了進去。
蜀中兩寇逃出了秘道,自以為烏狂等人必死無疑,而他們又跟別人打了一天的架,躲躲藏藏,既累又餓,大吃一頓之後,安然入睡。
靈鮮、火焱子、烏狂一行摸著秘道而去,忽然間,眼前一亮,燈火通明,原來他們來到了一間大廳。細細查看,這間石屋倒像是個練武的大廳,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隻不過牆壁上的一幅壁畫引起了火焱子的注意。烏狂看他如此專注,也注意起牆上的壁畫來了。
三人近前而看,牆上畫的乃是道家的老子,不過,奇怪的是老子前麵站著一個人,長像和老子如出一轍,此人仰麵朝天,再細細觀看,看著一顆李子樹,而這顆李子樹長在海中,朝東南方向嚴重傾斜。
火焱子歎息道:“依貧道所看,這兒真有可能是北霸和東俠的師父遊散人的修道之所,而這兒很有可能是他們練武閉關的地方,你們看牆上的壁畫,看似像老子,可是我覺得應該是遊散人和他兄弟,李子樹朝東南嚴重傾斜,而且生在海中,這甚是奇怪,好像要告訴一個什麼故事。”
靈鮮當即就猜想道:“哦,我知道了,這幅壁畫很可能是說南唐現在的情況,李子樹麵向東南,很明顯就是指李璟現在在東南方向了。”
烏狂冷冷一笑,在一旁道:“你還真是聰明啊,這都知道,那麼你知不知道這個另外一個老頭是誰呀,他們這是什麼意思,還有為什麼在沙灘上會有一顆李子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