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 第二章 中美英法俄(1 / 2)

“孩兒自是曉得,娘親就放心吧。”淳樸青年答。

一時間,簡珊說不清心裏的感覺。在那個處處講求利益至上的商場摸滾帶爬了這麼些年,見多了虛偽的笑容假麵,聽多了種種誣陷好心人的詐騙……她幾乎從未想過,在她有生之年,還能遇到如此利人損己的好人。

一向習慣踩在高處的腳跟忽然覺著7cm的高跟有些咯腳……

“姑娘,你起來了?身子可有好些了?”淳樸青年第一個發現了站在門外的她,心裏不覺有些慌亂,剛才和娘親之間的對話,不知姑娘聽去了多少?

簡珊看出了他不懂隱藏的慌亂,微笑著跨過門檻,進到屋裏來,“歇息了一會兒,好多了,謝謝關心。”

興許是少與姑娘家打交道,看到簡珊桃花般的微笑,淳樸青年不禁有些臉紅。

看到淳樸青年臉頰的兩坨羞雲,簡珊隻覺著有趣,不禁興起了調戲淳樸青年的渴望,但礙於人家的娘親在場,她也不好太過造次。

“聽俊兒說,姑娘似是得了什麼恩(M)病,不知可有大礙?需要請大夫給姑娘瞧瞧否?”淳樸青年他年邁的母親有些不太清明的眼裏盡是擔憂。

若是M痛也是病,不知道可不可以列入“不治之症”或是“疑難雜症”當中?若月經是一種病,那大娘您也算得上是久病纏身了。

簡珊盡管發揮在商場上的無敵虛偽假麵本領,努力維持著表麵的完美笑容,但還是不自覺地眉毛抽動了下。

大娘看到簡珊略含苦痛的微笑,透著股有苦說不出的淒涼,心裏頓生憐惜。都怪自己不好,看來是戳到姑娘的痛處了。而且,就在剛剛一瞬,她似乎看到了姑娘好看的柳眉微不可察地抽動了下,這究竟是那個什麼恩(M)病的症狀,還是姑娘身上的又一種疾病?這麼一想,大娘看著簡珊的眼裏便不自覺地帶上了幾分憐憫。

簡珊看到大娘眼裏的憐憫,心情愈加複雜……眉毛和嘴角愈加有抽動的強烈衝動……她隻能不斷暗示自己,簡珊你是無敵的!給我笑!堅持住!同行的白骨精沒把你打垮,更何況是一個大娘?

“姑娘,我看你的衣裳已經無法穿了。盡管我們家的衣裳有些簡陋,但還請姑娘將就著穿吧!”大娘看著簡珊暴露在空氣中的胳膊和腿,有些心疼地道。

我忍!簡珊深呼吸了下,笑道:“讓大娘見笑了。我還是先來個自我介紹吧。鄙姓簡,單名一個珊,來自一個很遙遠的地方,因為莫名其妙的意外而來到這裏。在我故鄉那兒,女孩子都這麼穿,我這已經算是非常保守,衣料分外多的了。”簡珊的自我介紹挺蒼白的,反正照她看來,說多了,那也是21世紀的用語,她可不指望這裏的古人能聽懂。

大娘有些驚訝地看著她,聽口音倒有些像是本土人呢,難道是別國被擄來的?不過,她可從未聽聞哪裏的衣著如此地……大膽……而且,姑娘說話的方式聽起來怪怪的……

“雖然這麼說似乎有些不妥,但姑娘既然來到這裏了,還是入鄉隨俗為好。”大娘語重心長地道。

結果,簡珊還是被“熱情”地換上了大娘年輕時穿過的,壓箱底中的壓箱底的,為數不多的村姑服……

每天早上啃著無味的小根番暑,中午喝著索然無味的番暑粥,晚上還是索然無味的番暑粥……偶爾伴著幾根青菜,那已經算得上是“加菜”了。肉末?做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