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風箏比賽之後,他們的關係融洽起來。隻是杜雪玲生性活躍,閑呆不住,又不受禮俗束縛,總會惹點小禍小錯出來。這天一早,杜雪玲早早就不見人影,不用說肯定又跑到後院放風箏去了。自那天她誇下海口,誓要明年拿取風箏比賽冠軍之後,這些天她是迷上了放風箏。而對東方顏而言,這是難得的好時光。自從杜雪玲進入王府之後,就沒有一天能安寧過,他真是佩服她惹事的本領。看著堆積了厚厚一打的奏本,正好可以利用今天好好地處理一番。
就在他在書房專心致誌地處理公事時,張朗忽然在門外通報道:“主子,李文才的千金李紅綿求見。”
東方顏聞言,從奏本抬起頭,他疑惑地問道:“她找我幹什麼?”
張朗道:“屬下不知,李姑娘在門外,似乎是在哭泣。她說一定要當著您的才說。”
東方顏不動聲色地“哦。”了聲。他思想片刻,對張朗道:“走吧,我們去瞧瞧。”於是兩人一前一後地出去。
一到門外就看到李紅綿跪在門前清淚奪眶而出,哭得像一枝帶雨梨花。東方顏上前把她扶起,不解地說道:“李姑娘你這是為何?”
李紅綿用帕子邊擦拭著眼淚邊說道:“王爺,請您莫見怪。這也是紅綿命歹啊。”
“李姑娘有話好好說,何必如此?”
“王爺,您還是先聽紅綿說了再定奪吧。”
“好,你說。”
“王爺,幾個月前,普光寺的無塵大師讓杜姑娘劫後重生。這轟動了整個大鵬金國。小女心想此廟如此驗靈也就前往為家人祈福求個安康。不想……不想……嗚嗚……”李紅綿一陣淒涼哭泣,弄得好像誰欺負了她似的。
東方顏平靜地安撫她兩句說道:“不想怎樣?”
李紅綿抽抽咽咽地說道:“寺中一大師對小女說,有血光之災。我當時不敢置信,就對大師說,我平常在家是足不出門,既不曾與人結怨更不曾與人結仇,怎會有血光之災?但是大師說,因我生於演日醜時且剛好踏入雞鳴,因此底薄體虛,幸得家中殷實多年來身體都安好。可今年犯太歲,運氣低落恐怕免不了要……嗚嗚。”
東方顏眉頭深皺不解地問道:“既然如此,你就該問大師解災之法,為何到我府上?”
“王爺!”李紅綿望著他,欲言又止。
東方顏看她如此便說道:“李姑娘有話但說無防。”
“王爺,那小女就直言了。紅綿也急問大師有何解救之法。大師說方法倒是不難,一個人的運氣、健康與所在環境相依相鋪。因我是陰虛隻要所住地方屬於極陽便可相安無事。家父一聽昨日忙找一道士做法查找,結果……結果……”
東方顏接話說道:“結果就找我府上了是吧?”
李紅綿忽地就跪下去,哭泣地說道:“請王爺莫氣,那道士說王爺的王府剛好在土地王九九八千一百步,屬於大陽之極。家父昨天就想來懇求王爺,但是家父年老,小女又無能,不忍讓家父操勞過度,因此小女才厚著臉皮過來的。我知道這樣打擾王爺實是過分,但是小女也是別無它法啊!……嗚嗚。”
“李姑娘你別哭了,本王明白你的意思,那大師可說你要在此處住多長時日?”
李紅綿抬起淚眼斑斑的臉哭笑道:“王爺是答應讓小女住在這裏了?太好了,大師說了,隻要過了此月便可。”爾後她俏臉一沉憂傷說道:“王爺,紅綿是否打擾到王爺?如果是,紅綿情願承受血災。”
東方顏沉沉說道:“無妨,反正王府本來就寬敞,不在乎多住幾個人,你什麼時候方便過來就過來吧,帶上你貼身的丫環。可你到王府來,對外如何宣稱啊?”
李紅綿沉思一會兒說:“王爺,那天比賽,小女的琴藝偏巧比杜姑娘的稍好,王爺不如就對外說是邀請我來與杜姑娘切磋琴藝,不如可否?”
“恩,就這樣說吧。”東方顏轉身走進王府。
李紅綿在後麵則露出一個得意的笑容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