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被平安的推到家門口,看著帥哥臉不改色的樣子無鹽心裏麵不知道是驚多些還是喜多些。
“你是不是個人?”看了他許久,她終於問出自己想說的話了。
男人沒有理她,轉身想離開她。
“你叫什麼名子?你又能去哪裏?”她在他的後麵大聲的問著。
男人停了下來,轉過身看看她。“姑娘,還有什麼事情?”他很平靜的問她。
“你知道這裏是哪裏嗎?難道你不想找個人幫助一下。”她看著他盡量溫和的笑著。
“你,”男人看著她,最終又走到她的身旁,“請問姑娘貴姓?”他有禮貌的問道。
無鹽笑了笑,“我的名子叫鍾離無鹽。不知先生如何稱呼?”
男人眼中閃過一絲異色,然後臉上現出淺淺的笑意。
“你笑什麼?”
“我終於找到你了。”男人眼底的笑意散開,淡淡的酒窩在他的臉頰浮現。
無由的涼氣從脖子根竄出來,一個大男人聽到她的名子怎麼會這樣子,無鹽瞪了他一眼,“你叫什麼名子?”
男人卻直徑的走向她,抓起她的手。
無鹽有些慌了,他這是幹什麼?急著想掙脫開,但她的力氣太小了,怎麼能掙開他的手掌。
“放開我。”
“也許我正因為找你所以來到這裏?”
“我又不認識你,你為什麼這樣說我?”
“你當然不會記的我的名子,更不會想到我會來到這裏。”男人一雙眼睛直視著她,讓她渾身的汗毛都要豎起來了。
他為什麼要這樣看著她,看的她的心好怕,不應該是這樣的,這麼帥氣的男人望著她,她應該激動的不行了,可他的眼神讓她感到的是不可遇見的恐怖。
“放開我。”有些氣憤了,她掙不開可以用牙咬。不信會咬不開他的手。
男人是鬆開了她的手臂,卻緊緊的環住了她的腰。這是個什麼人,剛剛他臉上的紅潤是不是自己眼花看錯了,他現在如此的舉動是為什麼?
“你鬆開我。不然我叫人了。”
男人像是感到她的憤怒,鬆開了手臂。臉上帶著淡淡的傷感,“真是對不起了,我必須把你帶回去。”
“拜托,先生,我不認識你,為什麼要帶走我?”無鹽無耐的苦笑著,她今天這是怎麼了,自討苦吃,為了一個美人把自己弄成這種地步。她也是有病的很,不是天天做夢也想要個大帥哥嗎?現在這麼極品的一個自己投懷送抱的卻讓她感到叫苦不得。是不是自己心裏有些障礙,想的是一套,真正做起來又是別外的一個樣子。
“上天讓我來到這裏,見到你,我一定要帶你回去。”他那種堅定的眼神讓無鹽感到可怕。
“喂,老哥,醒一下,我沒錢,你就是綁了我也沒有用的。”無鹽生氣的對著他大叫。
“我是晏鳴,你沒有聽過我的名子嗎?把你找到是我的使命。”他注視著她。讓她感到渾身的不自在。
她揮著手說:“沒有,沒有,我哪裏聽說過這樣的怪名子,更沒有想到過你這樣的人。”
他又像抓小雞般的把她緊緊的抓住,“你真的從來沒有聽說過我的名子,可我又卻知道你的名子,知道你這個人。”
眼前的大帥哥說出這樣的話,不知道該高興的好,還是驚慌的好,她無鹽卻隻是眨了眨那雙漂亮的大眼睛,看了看他。“你一定是從精神病醫院出來的,不然怎麼這麼怪。”她說著忙掏手機。
“你要幹什麼?”晏鳴有些不解的看著她拿出一個小盒子。
“我打精神病醫院讓他們把你帶走。”
“什麼?”
“我感到你的腦子一定有問題。”
“你不相信我剛剛說的話嗎?”
“不信啊,”信才腦子有毛病,無鹽心裏叨嘮著。
“那我為什麼會來這裏?為什麼會遇到你?而且偏偏你叫這個名子。”
“這名子?”她的腦子裏麵一下子想起些什麼?這名子好像聽媽說是在什麼廟裏求來的,第一次聽到時她還好奇的求媽給她講裏麵的故事,媽說她將來會因名字而受人關注。當時她因為這個還美了好常時間。現在想想真是有些可笑,名子吧,不就是世人在一個生活圈裏麵的一個代號嗎?天底下叫李白的人多的很,但隻有一個大詩人,名子不都是瞎起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