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精打彩,心情複雜。
她這是怎麼了,渾身的力氣在哪裏,爬了幾次,她還是躺了下來。多少年沒有這樣的感覺了。她一直把自己的身體打理的好好的,這兩天是怎麼了?
門被打開。
夢中的男人出現在她的眼前。
他清新的容顏讓她心動。她的心真的在動嗎?許久,許久沒有這種感覺了,這麼多年有過隻有什麼?她的眼睛睜的大大的,曾經的過往隻能是眼前的一亮便會很快的消失在她的眼前。可這個人也是一樣的嗎?
她怎麼又做夢了?
“無鹽,你醒了。”他關切的問著。
“嗯。”
“你哪裏不舒服嗎?”
“好像是吧。”
他擔憂的神情出現在臉上,她的心怎麼暖了起來。
“我沒事的。”她躺在榻上伸了伸胳膊。
晏鳴體貼的關上了門。
起來吧,麵對現實,睜開眼的事情才是真正能得到的,至於閉著眼睛才會發生的事情管它去。打起百分百的精神來,穿上衣,好像不用,她是和衣睡的,睡在哪裏,是晏鳴的房間。她這色膽包天的小女人又想吃美男的豆腐。心裏麵尖笑了幾聲,這還滿像大壞蛋。
心情好起來,動作也快起來,洗臉,做飯,有時間她從來對自己的吃的很用心。準備了十幾個煎蛋,不對,好像她多煎出來不隻十幾個。牛奶熱了有幾杯,好像是兩大杯吧。還有棵小青菜,幾十片的麵包。
吃貨,家裏來了位下水道般的吃貨,二十幾個煎蛋沒有影子,她隻見到自己盤子裏麵的一個,牛奶,這沒理貌的家夥,喝了一口,一張嘴吐了她一臉,牛奶洗臉特別美白,對皮膚好好,盤裏麵的麵包,還有那幾棵小青菜,在哪裏,洗臉的時間,隻剩下渣和點點的湯。
這先生的胃口特好,嘴也是很挑,自己愛吃的可以說吃得片甲不留,不愛吃的恨的當場就吐,還好巧的吐了她一臉,講不講文明,這野人。美好的大清早全讓他攪壞了。
生氣,正在生氣,這人在幹什麼,用什麼眼神看她,真受不了,他又用無措的眼神看著她。敗給他了,她沒有了生氣,還小小的有些心痛。
“你做的太好吃了,我一時吃忘了。”他的臉上多了些羞澀。
“沒有關係,我可以再做些,你吃飽了嗎?”無鹽又熱了幾個饃頭,打開了一瓶醬豆腐。
“想不想再吃些。”
“好,這些是什麼?”他指著醬豆腐。
“醬豆腐。”她一邊吃著一邊說,然後拿起瓶子給他看看,“你認識這上麵的字嗎?”
他皺著眉,“有些認的,有些不認識。”
“噢,你有時間看看這字典。”她站起來走到陽台前的書架前拿來一本字典。
“這本書?”他從來沒有見過。這裏有許多的東西他並不了解。要認真的學。
很用功的人,他放棄了眼前的吃食看起了書。看來還滿有前途的。想想也是這屋裏的東西他都會用了,學的很快,適應的很好。無鹽邊吃邊看著,美餐,認真的男人是另一番美景。
呼啦啦,呼啦啦,咳,咳,咳。
這沒腦子的人又看呆了,更危險的是差點要了自己的小命,一塊饃頭快把她噎死了。擦擦眼角流下的淚水,憤呼呼的拍停還在叫的鬧鍾。
“你怎麼了?”他抬起頭看著她。
電眼嗎?她又要呆了嗎?沒有出息的色痞子。自己踩住了自己的腳,痛啊。可腦子沒有被電昏。認真的男人好像更有殺傷力。不要看了,逃吧。
“我上班去了。”無鹽匆匆的拿好包走出門外。
春天的氣息,站在樓下深深的吸了口氣。
醒了,自己醒了嗎?有些迷呼。
擠公交,被位強壯的先生幫忙推了進去。好心人,她對他好意的笑笑。如果他在他會讓他推她嗎?自己一定還沒有醒來。
工作是現實再現實的事情,麵對一個看穿自己的上級更是不敢有半點的鬆懈。
“中午一起吃吧。”
“好。”她在改著她的圖,沒有過腦子便應了下來。
“不改了,我可以再給你一周的時間。”
“是嗎?”她高興的抬起頭。怎麼不早說她還以為這兩天就要在他的指點下改出來。
“我們一起吃飯去吧。”
“是嗎?”她有些不自然。
“你是不是想多了。”他淺淺的笑笑。
“沒有,我在想主管更適合跟你在一起。”
“你很直爽。”他看著她說。讓無鹽很不自在。
“我多嘴了。”她聳拉下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