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間我們一起去我父母的房子看看,那裏有幾年沒有人去了。”李吉星說。
“好吧。”無鹽說。
幾天後的休息日,無鹽約上李吉星一起去了老房子,當然這些無鹽沒有心情告訴那個這些日子便怪怪的晏鳴先生。
小車穿出擁擠的都市,越走越遠,經過一條長河,穿過一片濃秘的槐花林,槐花都開花了,白白的,紫紫的一片又一片,無鹽打開車窗,高興的把手伸出車外,濃濃的香氣從指尖,傳到身體的各處,當然這隻是她的一點點感受吧了,隻是香風扶過她的手指,然後她的鼻子實實在在的感受到槐花的香氣。
“哥哥,你吃過槐花嗎?”
“沒有。”李吉星說著把車找了個地方停了下來。
“是不是要下車摘一些來。”無鹽高興的打開車門。
“是啊。”他說著打開車門走了下來。
“這樹好高啊。”無鹽看著高大的槐樹,卻想起了晏鳴,有他在多好,他因該像電視上的大俠一般一跳便會跳到上麵去。
“不用擔心,我小時候可是爬過樹。”李吉星信心滿滿的說。
無鹽還是不放心的上下看著他。他真的行嗎?他真的能爬到樹上嗎?
因為心裏麵沒有報太多的希望所以嗎,失望便沒有多少,李吉星努力多時,也一直肯定了自己多次,但事實勝於一切,他最終沒有爬到樹上,也沒的摘下半片槐花。
“哥,沒事吧。”無鹽看著李吉星手上的擦傷,心痛的說。
“沒事。”他有些失落的走到車前。
一位上了年績的大媽從他們的身旁走過,當她看到無鹽的臉時,停了下來。
“無鹽上車吧。我明天拿些東西打下來一些。”李吉星坐在車上叫著身後的無鹽。
“無鹽。你真的是無鹽。”停住的大媽突然走到無鹽的身旁拉住無鹽的手。
無鹽不解的看著大媽,“阿姨,你是誰啊?”
“我是你大姨,這麼多年沒有見,你的變化可真大,我一眼都沒有認出來。”她高興的說著。
大姨,她是她的大姨,那個在父母離世搶她家的東西的大姨,她為什麼要認出她來,她沒有這樣的大姨。
“阿姨,你認錯人了。”無鹽冰冷冷的說。
“無鹽,你不認大姨我也認了,當年為了給自己的兒子娶個媳婦從你家拿了太多的東西了,我這也是報應。”她說著眼淚花花的流著。
“阿姨,我朋友在等著我,沒有時間聽你這些。”無鹽推開她,走到車裏。
“無鹽,你等等。”大媽拉住無鹽就要關閉的門,從懷裏麵拿出一樣東西,交到無鹽的手裏麵。“無鹽,這是你的東西,我不能再沒良心的把它也賣了,這是一塊你媽在生你的時候買回的一塊玉石。你媽生前說要在你結婚時交給你。聽你媽說了,它是塊戰國時期的古玉。”
什麼?戰國時期的古玉?她打開盒子,為什麼會這樣子,那塊玉跟晏鳴交給它的那一塊玉石為什麼會一樣,她的頭又在昏昏的,她聽不到外邊的任何的聲音,也看不到外界的任何的人。
“無鹽,你怎麼了?”李吉星叫著失去神誌的無鹽。
大媽焦急的在車外抱怨著自己。
半晌,槐花的香氣讓她找回了自我。
她看了看車外的大媽,無力的說,“大姨,也上車吧,我們一起去我爸的老房子。”
大媽高興的不知道如何是好。
“阿姨上車吧。”
“無鹽你原諒大姨了。”大媽坐在車上老淚縱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