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路變的特別的短,特別的短。
“我要到了。”無鹽叫李吉星在小區口停下車。
“不請我到屋裏坐一下嗎?”
無鹽停頓了一下,“下次吧,我想我先整理一下比較好。”
“好吧,一定要清幹淨。”他對著她笑著。
“好了,快走吧。”無鹽嗔怪道,帶著大姨轉身便離開。
小區的主路邊上綠化帶上有幾個長椅,那長椅上坐的是什麼人,為什麼他們會靠的那樣的近?無鹽走在前麵,回頭想看看跟在後麵的大姨跟上沒有跟上,卻透過樹叢看到相擁在一起的男女。晏鳴與方秘書,她們在做什麼?親吻,方秘書?為什麼?老天為什麼要這麼安排,方秘書與晏鳴在一起沒有昏過去,可她為什麼一接近他的口氣便會昏過去?他不是她的,他隻能把她交給他所謂的王嗎?這一切都不是她想要的。
“無鹽,你怎麼了?”
“沒有什麼?我們走吧。”無鹽逃也似的大步往家中走著。
忘了吧,把所有的都忘了,重新開始,然後晏鳴從她的眼前消失再也不要出現。回到家把晏鳴所有的東西都收拾好,他的衣服,他用過的所有屬於他的東西,她都給他準備好。那杆槍也要讓他一起帶走。玉石,那塊玉石是不是也一並還給他,想了想,還給他吧,留下它做什麼?留著傷心嗎?統統的都帶走吧。
“無鹽你怎麼了?”看著忙著大包小包收拾東西的無鹽,她的那位大姨還是好奇的問了一下。
“這不都是為了給你空房子嗎。”無鹽漫不經心的說。
“我說,我還是住在那個別墅裏好,一是好給你看家,二是可以給你收拾一下房子。”
“你煩不煩,我說不能去就是不能去。”無鹽有些惱了,“給我拿起這槍,放在門口這裏。”
大姨看了看她,沒有敢再出聲,乖乖的把重的要死的搶拿到門口處。
一切都給他準備好了,就等著他回來把所有他的東西都帶走了。
吃過晚飯的時間吧,晏鳴回來了。
他回到家看到無鹽為他準備的這一切好像並沒有太多的驚奇,隻是淡淡的說一聲,“我走了。”便真的拿著包與他的東西走了。
這是什麼人啊,因為他的走她心裏麵到現在還難過,為什麼不問一下為什麼讓他走,為什麼不說一句讓他留下來,也許隻要他一張口她便可以原諒他所做的一切,當那些隻不過她的眼花看錯了,可這可氣的家夥一句話也沒有說。煩死她了,她這沒有品的小女人為什麼不舍這麼一個不把她當回事的人,還要偷偷的跟在他後麵,擔心他要到哪裏去住,她今天真的不該跟下來,有那麼一時她真的想衝上去,抓住那個方秘書的頭發,狠狠的打她一頓,這個狐狸精,為什麼勾引她的男朋友。她的男朋友?她有承認過嗎?她這個人到底是怎麼了,前些日子煩的要死的人,現在真的要走了卻像被偷了心肝般的難過。難道她對他真的動了真情。嗚、嗚、嗚、她真的不想讓他走,不想,不想。這些年從來沒有過,她是怎麼了。愛,這種是愛嗎?望著坐到方秘書車上的晏鳴,離她越來越遠。這一切到底是怎麼了?
“無鹽,你怎麼了,外邊現在還是有些涼的,我們到屋裏麵吧。”大姨不知何時走了出來,手中拿了一件外衣,給無鹽披上。
晏鳴坐在方秘書的車上,車子使出小區,“我在這裏下來。”
“你真的不想到我家住嗎?”方秘書有些不甘心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