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鹽你的頭上都流血了。”大姨尖叫。
“有藥嗎?”李吉星擔憂的問著。
“沒有。沒事的,這點小傷。”她這麼說的,為什麼不說讓他去買,她怎麼總是對他開不了口幫助,而他總是會知道她想要什麼?
“不要這麼說,我去買。”
“這麼晚,不用了。”她又在假客氣的說著違背心意的話。
“不要說了。”李吉星沒等她再說什麼衝了出去。
“等一下。”無鹽喊著他。
她想去追,可腳有些痛,抬了幾步,嘴角都要痛歪了。這個李吉星不是挺穩重的嗎?這是你家的門口嗎?跑出去就有藥店嗎?為什麼不問清楚在哪裏就要跑出去,天啊,如果迷路了她要怎麼辦,會不會像晏鳴那樣在外邊晃遊大半夜,噢,不是大半夜,因為現在就是大半夜了,而是天亮,明天,明天,天亮還要上班嗎?不行得出去,出去找一找他。不然她那顆小小的良心會痛。咬著牙,無鹽還是一步步的走了出來,找吧,找啊。人跑的太快她找了很長時間吧,沒有看到她想要找的身影卻看到一個她經常想到的人臉。
“嚇死我了。大半夜裏跑到這裏又要裝女人嗎?”無鹽的心都要被突然出現在她眼前的晏鳴嚇了一大跳。
“你的頭怎麼了?”他在認真的看她的傷口。
“被人打的。”她沒有好氣的說著。
“我看到那個男人從樓裏出來。”他的語氣中有幾絲惱怒。
“放心吧,不是他打的。”她聽出他的擔憂。
“他為什麼沒有好好的保護你?”他還是含著責怪的語氣說著。
“黑燈瞎火的他哪裏能看的清。”她真不想聽他用那種語氣說話。
“我把你交給她就是希望他能夠好好的保護你。”他的氣惱的對著她吼著。
“哈,哈,哈,你把我交給他,你是我什麼人啊。”這沒有腦子的無鹽真的有種想找死的感覺啊。
憤怒的雄性動物會做出過激的舉動,特別還處在原始狀態的雄性。
什麼?這家夥又喝多了嗎?無鹽被他緊緊的抱在懷裏,她的腦子此時剛剛這樣的想法,然後便是一片空白,粉色啊,粉色的桃花,她的眼前又出現春天裏麵粉色的桃花,她沒有昏,哈,哈,哈她沒有昏,他在吻她,在深深的吻著她。
許久,許久,許久後。
終於停了下來,因為清晨打掃衛生的大姐在一旁不停的敲著鐵皮垃圾箱。
丟人丟大了,無鹽這般厚臉皮的人,此時的臉也紅的如出升的太陽,閃亮亮紅通通。長吻啊,這家夥的毅力超強,很讓人陶醉的感覺,嘴裏還有他的味道,身上的有他手指劃過的溫度,她的心為什麼會癢癢的想要太多。可這些美好的東西為什麼會是依在這可惡的垃圾箱旁做的。為了給清掃垃圾的大姐讓開箱子,她們才被叫醒。可惡的清晨。什麼清晨了,李吉星,他是不是找不回家了。
“晏鳴,我們是不是要找一下李吉星。他好像是迷路了吧。”無鹽看也不敢看晏鳴眼。她的舌頭都麻了,嘴巴都腫了,可要一看他的嘴她的心就要跳出來了。不能這樣吧,所以眼不見為淨。
“不要。我不要再見到那個男人。”
“小氣的男人。”她這個小氣女人的嘴巴又不聽使喚的要去招惹他,
“你說什麼?”
他好像沒有聽清楚,無鹽心想著。好險啊!小氣的男人認真起來很可怕的,她不自覺的摸了摸嘴角,心裏麵卻如小鹿般的亂跳著。
“沒什麼?不找就不找,他一個大活人也會回來的。”無鹽說著卻頭不停的在路上掃著。
“你到現在沒有睡,過來睡一會吧。”晏鳴說著。
“去哪裏?”
他沒有回答隻是做給她看,抱起她然後坐到休息椅上。“躺在我身上。放鬆些。”
他的意思讓她在外邊的長椅上躺在他的身上睡,極品的男人,讓她躺在一位極品外貌的男人身上睡大覺,好像對她這種色女人有些難吧。但男人終究是男人,她沒有辦法反對。打不過他吧。隻能乖了。
一分鍾,兩分鍾,這女人睡像能不能好些,晏鳴脫下外衣輕輕的搭在她的身上,手指輕輕的擦去她嘴角的口水,三分鍾,四分鍾,口水,口水,五分鍾,六分鍾,口水,口水,他的衣服都滲透了。為什麼一個女人睡覺會流這麼多口水。
睡夢中的無鹽望著晏鳴赤裸的上身正在大流口水,色女人,死性不改的色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