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憐香惜玉的將純櫻狠狠的扔到大床上,純櫻發出沉悶的呼痛聲,當她發現自己的身體處在何處時,她立刻坐起身子想要離開,可是自己衣服卻被人緊緊的壓製在手上,讓她根本沒有辦法實現自己的願望。
“還想跑?”察覺到她的意願,伊迪亞飛快的將她壓製在自己的手上,不讓她有一絲機會。
“你到底想要幹什麼?”純櫻驚慌失措的看著朝自己俯壓下來的人。
“名字?”
“什麼?”
“我說的話你聽不懂啊,我問你的名字?”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伊迪亞臉上不可一世的表情讓她的心裏頓起一陣叛逆,她不想看到他這種一切都掌握在他手裏的哩所當然。
“你不想告訴我?”純櫻的拒絕讓伊迪亞的臉一板,他一把托起她粉嫩的小臉,讓她無所遁形的麵對著他,“敢拒絕我的人,你是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你的勇氣真的讓我很驚訝。”
“我一直都很勇敢。”她抬起頭強迫自己直視著他。
“很好。”伊迪亞一斂臉上的笑容,緩緩的將她披散下來的頭發纏繞在自己的手裏,然後,突的用力。
“唔,你放手。”頭皮猛的傳來被撕扯開來的疼,純櫻的眼裏頓時湧起點點淚花。
“竟然還敢不知死活的叫我走開,恩?”再而三的抗拒讓伊迪亞的心中狂火,他加大自己手裏的力氣,“如果不想自己更遭罪,就老老實實的給我回答。”
純櫻很想有骨氣的閉緊嘴巴,可是,就象是要和自己頭皮分開的巨痛,眼前一陣一陣的暈黑,讓她沒有力量支撐下去。
“純,純櫻。”
得到答案,他的嘴角掀起一抹得意的笑容,鬆開手,任由她軟軟的倒在床上。
“多大了?”
“十九。”
得到自由的純櫻閉著眼睛在床上躺了一會,靜靜的等待腦子裏那一陣陣的暈旋感覺過去,他的問題她隻是一種本能的回答。
“十九,還不算太老。”
當純櫻睜開眼睛,看到已然赤裸的男人站在自己麵前,她不可抑製的發出一聲劇烈的抽氣聲,然後,急急的向後退去。
“過來。”
“不,不要。”看著朝自己伸來的大手,她的臉上隻有恐懼,她瞠大眼睛,不住的向後退去。
“不要,進了這裏還以為有你拒絕的餘地嗎?”伊迪亞抓住她雪白的腳踝,用力的把她拉向自己,然後他迅速的翻身壓製她。
“你放開我,不要。”當他赤裸的身體和她緊密的接觸在一起,撲鼻而來的是滿滿的陽剛氣息,讓她不可避免的回想起那一天的痛苦回憶。她開始奮力的掙紮起來,使勁的想要將自己身上的人推離自己。
“現在才開始掙紮不覺得太晚了些。”伊迪亞聽著她的話心底一陣嘲笑,女人都是這個樣子,嘴巴拚命的說著不要,可是有幾個人真的和她說的一樣,眼前的這個也不例外。思及如此,他的眼眸眯緊,手中頓時加大了力氣掐擰著她的身子。
“我……我……”不是,對上他突然變得陰狠雙眼,純櫻的心中一顫,她真的害怕了,比起那天晚上,現在的這個人更是讓她知道什麼是恐懼,在他鉗製下的身子有如寒秋中樹葉劇烈的顫抖了起來。
“放過我……求你……”抖擻之下,她出聲懇求,自尊並不能幫她免除即將可能到來的折辱,那麼求饒就是最後的方法。
“你都是這個樣子來引起男人的興趣的嗎?”他眼睛一沉,塗染上嗜血的神色,張口咬上她細致雪白的脖子,即使知道自己是她的第一個男人,可是她此刻的反應卻讓心中怒火迭起,她不知道這個樣子更容易引起男人想要摧殘她的欲望,這個時候的她應該奮力的反抗而不是哆嗦如同豺狼嘴前的白兔,她是不是已經習慣如此來勾引男人呢?
頸間傳來的疼痛讓她發出一陣慘叫,也使她下意識的推開身上的人。沒有料到她會有這一動作的人竟被她連著推倒在一邊。
“終於知道反抗了,也對,隻會打哆嗦的女人也太乏味了點。”盯著她脖上泛血的新鮮齒痕,他不怒反笑。
“你想幹什麼?”看著他唇邊意義明顯的冷酷笑容,純櫻額頭上冷汗不斷流下。
“你說呢。”沒有等她反應過來,他已再次將她撲倒。
這個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他的容忍底限,她以為她是什麼,一個供他發泄的女人竟然有這麼大的膽子敢反抗他,真是不知好歹,他用力的扯開她身上的亞麻結,一聲沉悶的“哧”聲,純櫻稍微一愣,心知他是真的要這樣做,絕望的念頭立刻撲滿她的心,驚慌之急的她,一個揚手,手指抓過他的臉龐。
臉頰上突來微微刺痛的感覺,讓他的動作為之一停,他鬆開正在剝著她衣服的手,緩緩的向上,繼而移到自己的眼前,豁然一片刺紅,頓時,怒焰蜂擁塞滿了他的胸膛,又一次,她竟然又一次的在他身上留上傷痕。
“你竟敢抓傷我,好,真的很好。”
純櫻驚慌失措的拉過一邊的被單蓋住自己已然赤裸的身體,即使她沒有抬頭她也能夠清楚的感受到他的憤怒,她結結巴巴的辯解著:“這不能怪我,是,是你先強迫我的,是你的錯。”
“我的錯。”伊迪亞忽的笑了起來,他詭異的笑聲讓純櫻心裏突的湧起不祥的感覺,正當她警覺的向後退去,一陣掌風猛的向她襲來,狠狠的擊落在她的臉上。
根本就沒有想到他會出手打她,而且力氣還是如此之大,讓她隨著他的手重重的跌倒在床上,耳朵裏傳來一陣陣轟隆隆的聲音,眼前也是不斷晃動的屋子,她努力的想要伸手扶頭時,卻發現自己的手又跑到了他的手裏。
“這一巴掌是提醒你不要再說那些你承擔不起後果的話。”伊迪亞一手掐住她的胳膊,另一隻手揪住她的頭讓她的頭向自己仰起。
“放開我。”純櫻虛弱的叫著,她的頭好暈,還有心髒的位置也開始隱隱作疼。
“身為瑪雅人,竟然不知道要服從,無論是瑪雅的東西還是人,都是屬於我瑪雅王的,你一個卑賤的女人,能夠得到本王的寵愛,是你的榮幸,你竟然三番五次違抗我的意見,還弄傷了本王尊貴的軀體,就憑這個你就應該死的很慘。”巴掌大的臉孔上有一個清楚的巴掌印,幾乎都要占據了她的整張臉,並且已經變的浮腫青紫起來,伊迪亞心中一顫,可又立刻恢複,如果不讓她得到應有的教訓,這個女人怎麼知道什麼是乖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