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嗬嗬嗬,”若溪一陣冷笑,“何喜之有?”
“當然是大喜的事情,堡主孤身這麼多年,身邊這麼多的女人,任他再怎樣喜歡,也從不提迎娶之事,既然對姑娘這樣說,看來堡主是真的很喜歡很喜歡姑娘了。”莫言一臉羨慕,一臉興奮的說。
“是啊,姐姐,做了堡主夫人,祝家堡豈不是一半落入了你的手裏。”鈴蘭則趴到若溪的耳邊輕輕的說。
“祝家堡的一半”這幾個字眼,讓若溪一個激靈,清醒了過來。想到此行的目的,想到自己那素未謀麵的父母,若溪心中一陣悲哀,一陣淒涼,幾乎不能自持。但是又想到龍飛,龍飛!龍飛!這兩個字帶來的巨大的痛楚讓若溪幾乎昏厥過去。
“不知道夢兒姑娘意下如何?堡主還等著您的回話呢。”揚塵開口打斷了短暫的沉默。
“好的,我同意了,你就這麼回吧。”若溪幾乎用盡的全身的力氣說完了這句話,身形一晃,鈴蘭趕緊扶住了她。若溪嘴角揚起一抹無限淒苦而絕望的微笑,轉過身去。
祝任天將要迎娶若溪的消息在祝家堡迅速的傳了開來。羨慕著有之,嫉妒者有之,吃驚者有之,傷心者有之。而最為明顯的就是本來冷清孤寂的青青小築一下子變得熱絡起來。每天都會有不同的人來看若溪,祝任天的女人是嫉妒與仇恨,連恭喜的話裏都聽出了不屑與不甘,祝龍飛的女人是羨慕與放心,那熱烈的祝福中有著失去勁敵的放心。若溪疲於應對,沒有喜悅的心情卻要時時露出喜悅的表情,盡量的去讓人感受到自己是歡喜的,但是淡淡的憂傷卻絲絲的滲透出來,於是又傳出,這個將要上任的堡主夫人是個很難親近,架子很大的人。
看到鈴蘭一臉氣憤的小臉,若溪微微一笑:“這沒什麼,不管別人怎樣看我,我並不在意。”
“對喲,師姐,隻要能完成任務,這些事情真的不用在意的。”鈴蘭恍然的說
“夢兒姑娘,外麵又有人要見你。”正說著,莫言走了進來
“唉,算了,我累了,不想見了,你回了吧”若溪軟軟的說
“可是,姑娘……”莫言有些沉吟
從莫言的身後轉出一位少女,眼睛緊緊的盯著若溪,似要噴出火來。
“哦,原來是你!”若溪一陣驚喜,是那天碰到的青衣少女,一見到她,若溪便莫名的感到親切。
但是那少女卻不發一言,薄薄的嘴唇緊緊的抿著,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若溪瞧。
“喂,你是誰,怎麼這麼不懂規矩?!”鈴蘭生氣上前大聲的質問。
“原來就是你!原來就是你!難道我以後就是要叫你母親嗎?”那少女突然對著若溪恨恨的說完,轉身離去。
母親?!原來她是祝任天的女兒。可是卻從未聽說祝任天還有個女兒啊。若溪一下子有些糊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