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皇家宴會嗎?怎麼會允許有這麼多記者和粉絲進來啊?”瑄不解的問。
我和秀恩也充滿疑問的跟著點頭。
“少奶奶,這次宴會是為了慶祝清子公主二十歲的生日而特別舉辦的,所有除了那些社會名流可以參加,清子公主還邀請了她學校的所有同學來為她慶祝生日。”司機好心的向我們解釋道。
“天呐,那幫人居然堵住了通道,我們要怎麼過去啊。”
瑄的尖叫嚇了我一跳,不過讓我更為震驚的是當我抬起頭看著車窗外的時候發現居然有幾千名學生擋住了通道,不停的喊著佐藤忍的名字。
“這、這、這……帥哥,你也太受歡迎了吧。我看你的人氣都可以把好萊塢的那些巨星比下去了。”
佐藤忍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在哪裏悠哉的“閉目養神”。
“少奶奶,車子過不去了。怎麼辦?我們被包圍了。”司機掛著一副苦瓜臉向我詢問。
“看不出來,你還挺會招蜂引蝶的嘛。”我話中帶酸的對佐藤忍說。
“過獎。”一直沉默的佐藤忍竟然一臉得意的感謝我對他“誇獎”。
“我不是在誇獎你。”天知道我的心裏有多嘔。沒想到他居然這麼受小女生的歡迎,看來我可得把他看牢一點,免得讓別的女人有機可乘。
“現在可不是吃醋的時候,你想想辦法嘛。”
“誰說我吃醋啊。”此刻,我竟然像個小女孩似的嬌嗔。
“我有說是你嗎?”瑄戲謔的說。
我剛要反駁,佐藤忍突然抓住我的手。突如其來的溫柔讓我有些意外,我訝異的看著他,他卻麵無表情的說:“我們要遲到了。”
這個男人真是……
我盡量控製想要把他一腳踹下車的衝動。深吸口氣,我凝神看著外麵,用意念控製了所有人的思想。
“安靜。”
喧囂戛然而止,整個街道頓時變得寧靜。
“讓開。”
堵在車前的人群乖乖的向兩邊的撤散,給我們讓出了一條寬寬的甬道。
“都給我回家睡覺。”
一聲令下,街上的人像受驚了的鳥獸一樣四處狂奔。不過幾秒鍾,街道上竟一人也不剩。
“少……少奶奶,這是……”司機被我的能力驚駭住了。
“還不快走。”我沒好氣的說。
當我們的車等在行館門前的時候,佐藤忍的身體突然變得有些僵硬。
我小心翼翼的覆上他的手臂,溫柔的輕撫著。“放心,我會應付那些無聊的人。”
他停住腳步,無情的甩開我的手,冷哼道:“多事。”
對於他的冷漠我早就產生了抗體,諷刺的話語也絲毫影響不了我的心情。我依然從容的挎上他的手臂,在他耳邊輕聲的呢喃:“知道嗎?今晚,我們看起來真的很配。”
行館的大門“哢”的一聲被打開,聚光燈穿過人群正巧籠罩著我們,如水的燈光灑在我淡黃色的羅裙和麵紗上,門外的風輕撫,羅紗輕擺,看起來就像月光下的蘆葦蕩一樣神秘。
忍的表情始終冰冷,冷的像幾千幾萬年的冰川,卻讓人有種想要征服的渴望。他的目光沒有聚焦,在乳白色的燈光下,如大海一樣深邃迷離。
瑄的晚禮服華麗卻不豔俗,胸部半露,有種醉人的性感。
秀恩一身黑色的深V長裙,配上她火紅的卷發和白藍色的眸子,散發著野性妖豔之美。
刹那間,舞池中不再有人起舞,手中的酒杯沒有了碰撞,寒暄的人也忘記了交談……所有的動作都停止了,甚至連呼吸也停止了。
大家屏氣看著我們這票俊男美女,目光中充滿了驚豔、讚賞、嫉妒,羨慕……不過讓我不自在的卻是一道比刀子還鋒利的“憤怒”。我追尋著那道目光,與它的主人對視幾秒,她聰明的掩飾掉了眼中的情緒,回了我一記天真甜美的笑容。也許在別人眼中她對我無比的友善,不過隻有我知道,她的心中正盤算著如何讓我在這樣的場合出醜。
我禮貌性的頷首,卻是在暗中偷“聽”她的計劃。
“忍哥哥,好久不見。”她笑容甜美,就像櫻花一樣招人喜愛。
我、瑄、秀恩三人互相就換了眼神,不約而同的在心中冷哼:這公主還真會演戲。不過任她笑的再怎麼燦爛也是白費,因為在她麵前的,是個名副其實的“睜眼瞎”。
可是我錯了,佐藤忍居然甩開我的手,對清子露出寵溺的微笑。
我從來都不知道他也會笑,而且笑的比曇花還要燦爛。他瞬間釋放的俊美,幾乎讓所有在場的女士都失去了呼吸的能力,酒會上頓時掀起了一陣驚歎和尖叫。
“呀!好帥呀。”
“真是太帥了。”
“不愧是全日本最有魅力的黃金單身漢。”
“他明明是個盲人,可是我已經被他電得快要休克了。”
佐藤忍的這個舉動給我們帶來的衝擊力實在太大了。瑄的嘴始終維持著“O”型,秀恩驚訝的下巴差點掉下來。
“哇塞,原來冰山上也會開出花朵啊。”
“這男人,超極品的耶。”
“有什麼好笑的,花癡一樣。”我小聲嘟囔,心中不爽到了極點。
這個混蛋男人,一見到我就像見到了冤家,每天擺個大便臉不說,沒事還冷言冷語的奚落我幾句。現在居然對別的女人笑的那麼溫柔,我真XX的不平衡。
“這位是?”清子挑釁的看著我。
“她是……”
“我是忍的未婚妻,端木若愚。”我搶答道。
“未婚妻?”清子不屑的冷笑。然後對佐藤忍嬌嗔道:“忍哥哥,你什麼時候訂婚的,我怎麼沒有聽說呢?青龍幫少主訂婚居然都沒有發喜帖給大家,未免也太小氣了吧。”
“清子公主,因為老幫主剛去世不久,忍不想把婚宴辦得太奢華,所以沒有邀請大家,真是十分抱歉。”
“你叫端木若愚?你是中國人?”清子一臉鄙夷,許多人也跟著竊竊私語。
“原來是個中國豬。”
“佐藤家真是敗落了,居然和中國聯姻。”
“這種身份有什麼資格來這裏啊。”
各種諷刺、惡毒的話不絕於耳,秀恩和瑄忍無可忍的要教訓那些人,我卻將其製止。
我依舊無所謂的笑著。然後偷偷的對她們說:一隻瘋狗咬了你,你不需要咬回去,因為它的瘋病早晚會讓它自取滅亡,不用你來操這個心。
“沒錯,我是中國人。”挺直脊背,我淡定的笑著。
“請問,端木小姐,您父親是做什麼的?”另一個名媛千金一副“狗眼看人低”的架勢問我。
怎麼?開始和我比起家世了?居然問道我父親頭上,他不過就是隻久居“深山”又長生不死的狼王而已嘛。
他是做什麼的?他什麼也沒做啊,因為這一千多年來他幾乎把所有的行業都做遍了,他的財產已經是“取之不盡用之不竭”,就算再過幾千年恐怕也用不完,如今也是時候頤養天年了吧。
“嗬嗬,我父親不過是個遊手好閑的老頭子,現在已經回老家養老去了。”
我的話音剛落,就聽見瑄和秀恩“噗嗤”笑出聲來。
“如果老頭子聽見你這麼相容他,臉上非氣的多長出幾條皺紋不可。”
“不會,端木老伯隻會委屈的皺起那張俊美的臉,嬌嗔的說‘人家隻是暫時休息一下而已嘛’,然後生動的擠出兩滴眼淚來。”
我沒好氣的橫了那兩個人一眼,讓她們乖乖的閉上嘴巴。
“不會吧,原來端木小姐的家世這麼‘顯赫’啊,真是讓人刮目相看啊。”那女人臉上掛起絕對不屑的大旗,不斷的向佐藤忍搔首弄姿。
她誇張的扭動著胸前了兩個大“皮球”,掀起一陣“波濤”,看得幾個壞蛋當場原形畢露,口水流了一地。
我、瑄、秀恩三人暗地裏笑得腸子都快打結了,勉強維持著忍笑的臉。這隻胸大無腦的奶牛,就算把她的皮球扭掉了,佐藤忍也不會“看”她一眼的,真是個白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