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六十天一去不複返,從古吉林啟程再次踏上傳奇開始的熱土,望著眼前沒有平靜下來的世界,覺著肩上的擔子愈發沉重,堅定信念,鼓足勇氣,雄赳赳奔赴英雄前線。
木木夕和木目心提出先行去找步遙,我和莫可兒到忘憂林彙報此行的經過。莫可兒抱起他倆使勁親了親,要他們千萬保證安全,她本來就是個中性情的人,眼角掛著淚晶瑩閃亮。
木木夕從來一副不在乎的樣子說:“姐姐,放心好了。古吉林是我們的地盤都得聽我的。”木目心也說古吉林才是他們的家,既然在自己的家裏有什麼好怕的呢?
“路還長著呢,等勝利了再把酒敘情吧。”我說完飛身上馬,拉上莫可兒向忘憂林疾奔而去。“告訴步遙大哥,我很快就會去找他的。”
我最初的對手又截住了去路。兩個怪胎蒼老了許多,沒有了孩子的光華,這一年他們的日子不好過。
奇怪我非但不討厭他們反而覺著有種親切感。看左耳環挑著眉毛怪怪的模樣,右耳環的大刀在太陽下閃著寒光,我不由得笑了。左耳環不高興的罵道:“你小子藏得夠久的,整整半年沒有露麵,害的我兄弟倆等白了頭。”右耳環更搞笑,他說作為補償要我把莫可兒交給他當老婆。
莫可兒悄聲問我:“這兩個孩子是誰?說的都是什麼話?”
他兄弟倆的耳朵倒是好使,左耳環很生氣的說:“小美人,我不是個孩子。聽好了,我是邪靈王的左路先鋒左耳環大將軍。”
右耳環嫌他哥哥羅嗦,“你跟她廢什麼話?先拿下再說。”他們挺逗的,忽視了萬事萬物都在時刻變化的鐵的定律,以為我沒有長進,仍然是他們的手下敗將。
“我今天興致好暫且陪你們走上兩刀。”我抖抖手腕,傳星雲一揮成刀,“大名鼎鼎的刀魔和刀鬼有什麼本事盡管試出來好了。”
左耳環不屑的笑著說:“手下敗將誇什麼大話。咱定個約定,敢不敢?”
右耳環接著話茬說:“你輸了把美人留下,你滾蛋。”
他瞧不起人的眼光很使人生氣,莫可兒啐口唾沫,高傲的說:“誰要跟你們?”
左耳環脾氣比較好,笑歪歪的說:“可惜你說了不算。小子敢不敢?”
給他們點教訓是必須的,“要是你們輸了,給這位高貴的小姐磕三個響頭說自己是癩蛤蟆?”
右耳環憋不住了,點地淩空而起,左耳環有了新招式,立地旋轉,鑽到了地下,拱地前行。莫可兒沒見過古怪的打法,不斷地要我小心。我回頭告訴她盡管看好戲,我不會把她送給任何人的,哪怕他是天王老子。
我的剩九刀是豪氣中不失婉約,虛晃一刀攻到右耳環的左肩,招式未老便回刀招呼左耳環。我純粹想捉弄他倆,虛虛實實搖擺不定,整的他們頭暈目眩。左耳環大刀不能自由施展,幾次差點砍在右耳環的身上,右耳環急的喊爹罵娘,兩個人甚是狼狽。他們兄弟倆自找苦吃怨不得我,最後想逃,我急速回旋纏住左耳環的右腳勾住右耳環的左腳,借了巧勁,說聲跪,他們沒得選擇,隻好雙膝一彎跪倒在莫可兒的麵前。我刀按在他們的脖子上,逼著要他們說自己是癩蛤蟆,這兩個家夥鬼精的很,臉皮厚的三刀砍不透,扇著自己的耳瓜說:“我們不是人,我們是癩蛤蟆,姑奶奶饒了我們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