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年某月的某一天的某一晚。
鄭牡丹盯著眼前的一家堪稱最豪華也最奢侈的“混蛋”店。
“你確定。”
淩某人毫不猶豫的點頭。
“……好。”
於是,兩個打扮的異常火熱的女人,扭著水蛇腰,閃亮的登場。
半個小時後……
“拜托,管好你們家那個瘋婆子。”江冉一臉便秘的瞪著身邊的男子。
“不要站著說話不腰疼,你會管的話,管好你老婆,不就沒人陪她瘋了嗎?”男子嗤之以鼻。
“你……”哼。兩人同時別過頭,不看對方,然後,抬腳,跨進那家店。後麵的一幫人也緊跟著。門口的小弟一看來者,連忙哈腰:“江哥,杜先生。”
兩人不理,服務生直接將他們帶進一個包間。然後,就看到眼前的一幕……
這邊,淩葉嵐一腳踩在沙發上,將一個看起來很“較弱”的男人控製在沙發和她之間,一臉猥瑣的盯著他,赤裸裸的眼光毫不避諱。
“美人,陪爺喝一杯?”
“……”“美人”抖著唇,要哭又不敢哭的樣子,就像是遭受欺負的小白兔那樣無辜,讓人看了心疼。
“嘿嘿……不喝的話,裸奔。”
那邊,鄭牡丹豪氣的和一個帥哥在玩骰子。
“啪”一個耳光之後,鄭某人豪氣衝天的說道,“再輸的話,就給我除衣服。”
帥哥聞言,祈求的看著她。“不、不要吧……”
“行,那裸奔。”
“……”
“噗噗……”後麵跟著的幾人終於憋不住的笑出聲。
兩道眼刀“刷”的殺向眾人。所有人立刻不敢出聲。
“該死的。”杜墨年一個健步上前,將淩葉嵐拽到身邊。
淩葉嵐一恍神。咦?他怎麼在這裏。
“墨年,我好想你。”說完,就醉倒在某人的懷裏。
想發火的杜墨年也隻能攔腰抱起她,快速的閃人。
這邊。江冉一個眼神,手下的人將所有的人驅逐,隻留兩人在包廂裏。
“我來跟你玩。”江冉拿起骰子,稀裏嘩啦的搖著。
半天後……
“脫……衣服還是裸奔,你……嗝……選一個。”已經醉的不分東南西北的的鄭牡丹打著酒嗝,說出懲罰。
江冉蹙眉,他還就不信了,一把都贏不了。
“再來。”
再來的結果是,某人輸的隻剩內衣遮身。
“裸……裸……奔。”已經醉死的鄭牡丹睡在老公的大腿上,說著夢話。
“大哥,真的讓四弟跟她走嗎?”杜珊兒問著杜家老大。
其他人也都等著他的答案。
“四弟長大了,知道自己在做什麼。這既然是他自己的決定,沒什麼不好。”杜家老二開口。
“可……”杜珊兒不明白,為什麼大家都不挽留呢?
胡漢陽揉著他老婆的發,“隻有和最愛的人在一起,才不枉在人世間走一遭。”
杜長軒一直沒說話。突然,他起身走開,來到杜家祠堂。
點燃一炷清香,插在爐子裏。拜了三拜。
“爹,娘,奶奶,墨年選擇他這生要走的路,你們一定要好好的保佑他。”注視了一下,然後,有回到正廳:“大家都回去吧,該幹嘛幹嘛。墨年的事情,我支持。”說完,牽著胡靈兒的手,走出大廳。
其他人見老大都已經表態了,也默默的支持。
某間優雅的住屋內。
“葉嵐,你說這些東西有人要嗎?”杜墨年一邊擺弄著手上的東西,一邊問在數錢的淩葉嵐。
“廢話,沒人要的話。我們這些錢是打哪來的呀。”一邊說,一邊啐了下口水在手上,接著,“啪噠”、“啪噠”的數著錢。
“……”杜墨年不語。望著那一排一排的古董。他不明白,在他們哪裏隨處可見的東西,在這裏,居然那麼的值錢,有的更是天價。
來她的故鄉也有好幾個月了。這幾個月以來的所見所聞,打破他以往的對這個世界的認知。
走進內屋,他打開一個陳舊的木箱子。裏麵是一張張已經泛黃的畫軸,上麵畫的是同一個人,女子嬌笑的玩著江水……
淩葉嵐走了進來,從後麵環住他的腰:“想家了麼?”
他轉過身,看著她,“有你的地方就是家。”
將頭埋進他的胸膛,“我有說過我愛你了嗎?”
“沒有。”
“那好,你聽著,淩葉嵐永遠愛杜墨年。不管他到哪,她就跟著他到哪,不離不棄。”
“好,不離不棄……”
窗外,月光照亮整個寂寞的黑夜……
夜,似乎不在那麼寒冷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