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二爺要走了,您不送他嗎?”小玉從外麵風風火火的衝進來,打斷正在用早餐的風落塵。昨天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麼時候回來的,今天一大早醒來就發現睡在自己的床上。想必應該是任弋那家夥一時良心發現,沒有叫醒她吧?看來是自己一路上給他上的思想教育課湊效了。但朽木可以雕說出出去誰相信啊?應該沒人相信吧?
“要走了嗎?為什麼不跟我告辭?”她放下筷子抬頭問小玉。
“二爺以前從來不跟任何人告辭的,最多隻和郡主說一下。”小玉擦擦額頭上的汗。剛才跑的太快熱死她了,現在已經是秋天了,白天還是這麼的熱,估計冬天一定會很冷吧!
“那我去送他。”她從桌上隨便抓一個玫瑰糕,到手後又覺不夠再伸手抓一個,這才轉身往外跑去。
“王妃,您是何等尊貴身份?怎麼可以這樣?趕快把手中的玫瑰糕放下。”小玉在右麵急的猛跺腳。現在大家好不容易對王妃的的態度改變一點,可不能在讓王妃這麼粗魯的衝出去,那丟人可就丟大了想立足就更難。
“你不要羅嗦了,快走啊!”風落塵一邊跑一邊回頭朝她喊。
“不可以邊跑邊回頭。”小玉簡直要昏倒了,她跟的到底是什麼樣的主子啊?為什麼連最簡單的規矩都不懂?
這回風落塵確實沒回頭,但腳步更快了一會就把小玉遠遠的丟在後麵。
小玉跟在後麵簡直是欲哭無淚,這真是昨天晚上那個睡的連被一個男人抱進屋也不知道的王妃嗎?精神好的也太過份了吧?
“恭送二爺!”一隊送行的侍衛站在門口行禮,坐在馬上的三名男子表情各不相同。除了一臉漠然的任心之外,萬俟福和莫不為皆若有所思。
直到門口出現一抹雪白的身影,任心那永遠漠然的表情才多了一絲無奈。這次他是在二爺之後回來的,前天才到今天就又得離開,離開也好。二爺是期望自由不喜約束,但他不喜歡的卻是這裏的太過於奢華——
“二哥,我來送你。”萬俟雪溫柔的笑著,仰望著馬上的三人時眼中多了份無奈。昨天晚上睡的太晚,今天才會起的比較遲,差點沒趕及送他們。
風落塵站在萬俟雪的身邊看的一臉的興味盎然,為什麼印象中溫柔婉約的萬俟雪會多一份無奈和——不舍?她對萬俟福會無奈加不舍嗎?說她風落塵會這樣還差不多,但要說是萬俟雪就過不去。那種情緒應該是被情所困中的女子才會有的吧?
但是萬俟雪養在深閨大院中很少出門,會有喜歡的人嗎?她好奇的把眼光轉向馬上的其他男子。又會是誰能得到萬俟雪的青睞?
“王妃!”小玉莽莽撞撞的衝出來,把在場的人嚇了一跳,以為發生了什麼大事?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風落塵嚇的差點把手中的玫瑰糕丟掉,但是沒丟掉就幹脆吃一口吧!
看著風落塵毫不做作的吃著玫瑰糕,萬俟福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明顯,但眼中的落寞也深沉的讓人不易發現。以前他在擔心大哥隨便娶回一個女子會讓不快樂的他更加不快樂,現在看到這麼純真無瑕又大方不做作的風落塵,他相信大哥一定會快樂的。
天啊!小玉真後悔自己為什麼要跟來現場目睹自己主子的粗魯?而且還是在二爺麵前?雖然二爺好脾氣不說,但是他一定會怪她沒照顧好王妃的。誰來救救她?救救粗魯的王妃?
“你要走了?我特意過來的。”風落塵抬頭問道,燦爛的笑容中多了絲古怪。
莫不為隻覺渾身發毛,一臉不屑的說;“病王妃,你又想打什麼主意?直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