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想……”夜蘭平常就是一個不善於說謊的人,如今要她突然找借口還真是難倒了她。說了半天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好了,你也別想了,我準了。幫裏的事我會叫紫兒去弄,你想忙什麼就去忙吧!我也希望你早日了卻心中的結,免得我看了也難受。”夜櫻了然的道,不想在讓她為難。

“你知道我要去做什麼?”是啊!想她的本領,會有什麼不知道?自己未來的日子隻怕她也是一清二楚。還會不明白我這小小的心思。夜蘭對上了夜櫻的眼,從彼此的眼中看到了了解,是啊,在這裏的人,哪個不是經曆了一番風雨。

夜櫻注視著夜蘭的身影慢慢的遠離自己,希望她能夠一路順風。

夜蘭皺眉的注視著熱鬧的街道,沒想到的是大漠的街頭也這般熱鬧,雖然和京城的街道有些差距,但相比較起來毫不遜色,京城的街道是物多人也多,而這裏雖是人少了點,但稀奇古玩卻是比京城來的更多,這裏大多是過往商人居多。京城裏有的古玩甚至是商人從這裏買來,在賣給京城的商人,其間利潤相當的大。改天建議櫻兒也在這方麵插上一腳。

“誰來救救我的孩子啊,我的孩子啊!”一個二十七八歲的婦人抱著一個男孩驚慌的叫喊。起先夜蘭沒怎麼注意,因為天天都有人生病,沒什麼好注意得。可聽到旁人小聲的嘀咕,說這裏的大夫都被抓起來了,這裏的百姓都沒什麼人看病,夜蘭才去注意那個孩子。

“讓我看看她。”夜蘭走過去拉住夫人,不急不慌的開口。

“你是大夫。”婦人驚訝道,在這裏女人為大夫的少之又少,何況還是一個年輕貌美的姑娘。可她卻有一很冷的眼睛,人們對她的美駐足,可看到她冰冷的眼時,都識相的逃離。

“嗯。”夜蘭隨口應了聲,伸手去把那孩子的脈。婦人剛開始半信半疑,看夜蘭有模有樣的做起大夫才會的救人舉動,才放心的把孩子交給夜蘭。

“沒事,隻是吃了些不該吃的,你以後小心一點,別讓他亂吃東西。要是在發生這種事,難保下次不會發生什麼事。”夜蘭警告道。說完,夜蘭把內力集中在掌心,力道不輕的打向那男孩,半晌後,就見孩子吐出廢物,緩緩的醒來,接著又像平常一樣活蹦亂跳了。

婦人看著孩子,發現他有能說能跳對夜蘭感激的道:“謝謝你,要不是遇見你,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夜蘭看著眼前頻頻道謝的婦人,冷笑到,她可不是什麼菩薩心腸,不過因為他是個小孩罷了,自己才會出手救他,要是他是個男人的話,她想自己會不屑一顧。

“為什麼這裏的大夫會被人抓起來。”夜蘭向婦人問出了心中的疑問。

“噓,小聲一點,在這裏這個問題是個禁忌。我們去旁邊一點講,看在你救了小兒的分上。”婦人遮遮掩掩的把夜蘭拉向角落。

“你還是快點離開這裏吧!這裏不是久留之地,況且你還是個懂醫之人,這裏就更不能留了。”婦人神秘的說著,見夜蘭聽的認真,婦人繼續道:“這裏‘寒月堡’堡主的奶娘生了頑疾,看過很多大夫都得不到解決,讓堡主大為發火,要他們想出辦法,要是想不出,就永遠留在堡內。他們對來到這裏的懂醫之人也不放過。”

“難道這裏就沒有人管嗎?”夜蘭有些發火,為了一個人,讓那麼多的百姓生病都沒人醫。不是她心腸好,而是她討厭仗勢欺人的人。

“誰敢管他們,在這裏他們就是律法,沒人敢怎麼樣,我勸姑娘還是趁早離開,剛剛那麼多人看見你救了小兒,隻怕他們會找上門了。”說完這句,婦人怕被連累的帶著小孩走開。

是嗎?我到要看看他們有多大的本事,反正現在也沒找到要找的人,想必還要在這裏待一段時日。想想也真可恨,自己找他那麼多年,好不容易有點眉目了,追蹤道這裏又失去他的蹤影。而這裏既然是‘寒月堡’最為厲害,何不好好利用。誰讓他們在她沒找到人心情不好之時惹到本姑娘了,那就別怪她咯,她是不會手下留情的。乘這段日子把這裏開個藥鋪,弄他個天翻地覆。她喜歡笑著看別人受苦,就像當初那個人笑的讓我痛苦般。越有挑戰性的事,本姑娘越喜歡做。

夜蘭看著眼前的藥鋪,短短的兩天時間就開張實屬不易。要不是這裏本就是一個藥鋪 ,而大夫被請到“寒月堡”做客。自己發高價買下,稍做整頓,才有今天這局麵。夜蘭滿意的點點,拿了塊木板龍飛鳳舞寫下。

本藥鋪免費看診三天。她想三天的時間應該夠了。

第一不救富人。

但書:第二不救將死之人。‘因為那要浪費好多珍貴藥材’。

第三不救任何‘寒月堡’的狗與畜生。

外麵的人看到有新的藥鋪開張,紛紛來看熱鬧,還想終於又有個大夫了,隻是不知道‘他’能撐多久才讓‘寒月堡’的人帶走,抱著有一天是一天的心態,可當他們看到門前的牌子時大家一致的認為,此人不是不怕死就是無知了。哪還有人敢踏進去看病,寧願讓自己受病痛之苦也更甚過得罪‘寒月堡’的人,她這分明是。她想死,他們可不想奉陪。

夜蘭凝視著眼前的幾個大漢,大漠的男人都是這樣嗎?跟大熊有的比。還一副來勢洶洶的模樣,看的普通人好生怕怕啊,可她畢竟不是普通人。她可是為了這些人破了這麼都年來的規矩,沒辦法誰叫他們的行事作風太過囂張。

“各位有什麼毛病嗎?我看各位挺健康的,人高馬大的不像有什麼毛病。”夜蘭狀是關心,其真正的用意是各位擋道了。

“你是大夫。”其中一個大漢懷疑的道。這麼個漂亮的女人是大夫。他們才不管她話裏是什麼含義呢?他們隻知道女人能做什麼事當道理。

“算是吧!能治小病小痛。”夜蘭把弄著手裏珍貴的人參,臨模棱兩可的回答。

“那這也是你寫的咯。”大漢拿著從門口摘下的牌子,端到夜蘭麵前威脅的道,一副你要敢承認的話,就將你五馬分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