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怒中的劉鳳兒回到自己的閣院,一想起那個可惡的奴才就氣得牙銀咬咬。她一定要找機會讓她吃一下苦頭,賤女人,竟然敢在那麼多人麵前讓她難堪,還敢勾引她最愛的表哥!她一定會找機會給點顏色給她看,讓她知道自己惹了什麼人!
楊芷托著下巴坐在理事房唯一可具觀賞的假山旁邊發呆,她要思考而且計劃一下今晚的逃跑大計,她到底哪裏得罪了那個性情古怪的少主,專屬侍奴?!她也不是吃素大的,想也知道那個職位是多麼暗昧,那個男人不是她惹得起的,可能思考得太深入了,楊芷並沒有發現一雙灼熱的眼睛正在注視著她的一舉一動,像是有一股衝動,但又克製自己忍耐下來,玄瀲連自己都吃驚,他現在竟然像一慘綠少年一樣想去觸摸,逗弄自己喜歡的人,太有趣了,喜歡的人,他是什麼時候開始對女人有這種感覺,難道是那個無聊的預言,一定是。
月黑風高夜,正是作案的好時機,楊芷滿意地楊起了笑容,她占據了天時,地利,人和,感謝那個惡男把她踢到少人問津的理事房,這樣就算有大一點的動作也不會那麼容量被發現,而且經過她的勘查,理事房位於最南麵,即京城大街的最偏遠處,她隻要可以翻過大牆,就可以很快來到了城門,不用穿過一整條大街,甩了甩自製的鐵鷹鉤,楊芷滿意地笑了笑,這也要得功於她多年的爬岩喜好,隻是這家瀲王府沒事把牆建得那麼高幹什麼,好像不這樣就不得以顯示其財大氣粗,這麼高的牆把像一個鎮那麼大的瀲王府圍起來,真是不敢想像,害她怎麼也不能把鐵鉤成功地纏住大牆,正在楊芷快要氣餒時,身旁的一棵參天大樹引起來她的注意,對喔,她怎麼那麼笨,這棵樹離圍牆這麼近,她隻要爬上去,那她就可以近距離飛鷹鉤鉤過去的,用鐵鷹鉤鉤高得嚇人的大樹,費勁地爬了地去,經過她一番奮鬥後,她終於成功地把飛飛鷹鉤鉤住了高牆,正當她要手舞足蹈時,才發覺自己已經爬上了樹頂,趕緊用手抱住身邊的分枝,怕一掉下去,就會有粉身碎骨的可能,現在問題是……嗚嗚……她該怎麼下去呀,拜這棵筆直的大樹所賜,她找不到下去的辦法啦……
站在暗處的玄瀲,看著大樹上那個女人笨拙的動作,不自覺地揚起嘴角,真是有趣,這個女人讓他一次過看到了這麼多第一次,他現在第一次看見女人又是爬樹又是翻牆的,這個女人真是精力充沛,絕對有能力去麵對將要發生的事情,他一直認為女人都是禍水,隻會製造麻煩,或者一遇到麻煩隻會驚慌失措,失去理智,無疑,這個女人打破了他很多這些觀點。
嗯,這樣在這裏呆著也不是辦法,打定主意,楊芷小心翼翼地往下爬,但是樹杆太光滑了,又少了鐵鉤的幫助,嚐試了幾步,瞄了一眼地麵,嚇得不禁冷汗直冒。她是爬岩高手,這一點高度對她來說沒什麼了不起的,打定了主意,便往下試探性地再下了幾步,她現在要踩住樹杆上的一條分枝,但還沒來得及反應那分枝清脆悅耳的裂斷聲時,她整個人就在失衡地往下飄落,她完啦……楊芷閉著眼睛,準備忍受將要到來的劇痛……
隻是天地間忽然進入了一種異界的幻象,一陣狂風平地掠起,將她緊緊地包圍起來,預想中的痛楚並沒有席卷而來,她落入了一個堅硬的懷抱裏,疑惑地睜開眼睛,望入的是一雙幽暗深邃的眸子,還有嘴角熟悉的邪魅笑意,“你是對我沒有讓你坐上瀲王府女主人的位置而鬧脾氣,要出走嗎?”說話的同時還惡劣地把手伸入她的衣襟拿出她那塊奇怪的玉配把玩著,粗糙的手指有意無意地觸碰到她鎖骨的嬌嫩的肌膚,剛才太刺激了,她竟然讓一陣風給救了,以至於被吃了嫩豆腐都不知覺,“瀲王爺,你會巫術吧?剛才那一陣詭異的風是你喚出來的嗎?”聞言,瀲不由地輕皺眉宇,這個小女人以為她說什麼,他像是那些在外麵裝神弄鬼的神棍嗎?巫術?楊芷推了推一直懷抱住自己的男人,並驚奇地發現他眼裏一閃而過的憂傷表情,是幻覺吧?!隻是他臉上可疑的暗紅令人更加不解了,像是有被人窺視到內心的感覺,不過,很快地,邪惡而俊美的臉又恢複了抹不羈的慵懶,近距離地向她放射魅力,這男人沒事幹嘛長得這麼好看,害得她的心跳得飛快,這時候女孩子該有的羞澀才姍姍來遲,終於察覺到與這個男人貼得多近了,“放開我啦……”雙手掙紮著要離開那帶來陌生感的男性軀體,隻是有力的猿臂一撈,反而把她抱得更緊,“想知道我這種異能嗎?”一句話有效得得製住了不安分的身軀,“想呀,你快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