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驚神真實身份(1 / 2)

神秘男子和蒙麵匪徒居然長的一模一樣,他們到底是誰呢?

“啊。”付光明驚訝道。

“簫州,兩個簫州。”羅忠誠好象認識眼前的兩個人。

兩把雙截棍上下翻飛,兩人打的難解難分。

“三弟,我們的雙截棍招勢都是一樣的,這樣打下去隻能兩敗俱傷,還是幫我幹掉這兩個條子吧。”匪徒氣喘虛虛道。

“大哥,你受死吧。”神秘男子的衣服已經被汗水侵濕了,緊緊貼在身上,他同樣喘著粗氣道。

“當,當,當,當。”神秘男子頻繁發動攻擊,招勢越來越快。

匪徒隻有防守毫無攻擊之力,破綻也隨之出現。神秘男子一招力壓千鈞,匪徒抓緊雙截棍向頭上招架。這一招力壓千鈞是虛招,神秘殺手一招下鉤拳準確地向匪徒下顎鉤去。

匪徒來不及躲閃,鉤拳正好擊中

他的下顎,將他打倒在地。

匪徒躺在地上,眼前掠過一片片金星,他晃了晃發暈的腦袋,不停著嘔著血,鮮血從嘴角邊不住地向外湧,他雙眉緊鎖,語氣微弱的哀求道:“三弟,我們可是兄弟呀,求你放我一條生路好嗎?”他緊緊抓住神秘男子的右腿,眼眶中閃爍著淚花,苦苦地哀求道:“三弟求求你了。”

神秘男子舉起雙截棍指向匪徒,咬牙切齒道:“簫州我要為二哥報仇。”

匪徒低著頭,臉上帶著陰笑,惡毒的雙眼露出了殺機,他從特種兵戰靴上抓起軍匕,向神秘男子的胸部刺去。

“啊。”軍匕刺中神秘男子胸部,神秘男子痛苦地叫了一聲,他咬緊牙齒,右腳一抬用力揣出,正中匪徒襠部。

匪徒爬在地上,雙手握著襠部大聲叫了起來,頭上冒出豆大的汗珠。

神秘男子的胸部上下起伏著,一聲聲劇烈的咳嗽聲,一股鮮血嘔了出來,他的臉色變得一片慘白。

匪徒重重喘著大氣,嘴角的鮮血依然流淌,他爬在地上依然哀嚎著。

“關於簫州的犯罪證據,我已經郵寄到公安局。”神秘男子的聲音十分低微而模糊。

一陣淒厲的警笛聲劃破夜空,緊接著,似忽四麵八方都響起了警笛。

刑警們迅速衝了上來,把現場控製住。三名匪徒被帶走,受重傷的神秘男子被送往醫院搶救。

付光明和羅忠誠互相攙扶而起,臉上都帶著勝利的喜悅。

五天很快過去了。神秘男子經過5天4夜的深度昏迷後,終於脫離生命危險。

Y市公安局收到一封神秘信件。局長辦公室中,羅忠誠臉上貼著創可貼,坐在辦公桌前,抽出信件,打開仔細看著。看完神秘信件,他的表情異常驚訝,抬起頭,把信件遞給坐在對麵椅子上的付光明,道:“光明,你看看吧。”

付光明接過信件,仔細看過一遍後,抬起頭看著羅忠誠,眼神中充滿了驚訝,道:“這個簫州到底是什麼人?”

“你記得我在2999年破獲的全國最大一宗販毒案嗎?”羅忠誠問道。

提起那件轟動全國的販毒案,誰人不知,誰人不曉。羅忠誠也由於破案有功,被公安部授予二級英模。

付光明鼻梁上貼著創可貼,看了看羅忠誠,他的眼神依然清澈,道:“當然記得,那是全國有史以來最大的販毒案。”

羅忠誠用永不變調的聲音道:“這個團夥的老大就是簫州。”

“簫州就是驚神先生嗎?”付光明問道。

羅忠誠將事情的真相講了一遍。

原來簫州就是2999年販毒團夥的老大,東窗事發後,從Q省Q市逃到Y市,他精通失傳已久易容術,曾多次從Y市警方的眼皮底下逃脫。羅忠誠憑借豐富的刑偵經驗,判定簫州精通易容術,並把簫州多次易容的相貌畫出,相互比對後發現簫州無論易容成什麼年齡段的人,他的臉龐都無法改變。經過嚴密部署,最終將簫州抓捕歸案。

羅忠誠重重的歎了一口氣,一個很無奈的表情,道:“簫州竟然用三胞胎的二弟——車創士,做自己的替罪羊,同時也蒙蔽了我們的雙眼。”

“既然簫州和車創士是三胞胎的兄弟,怎麼一個性簫,一個性車呢?”付光明不解地問著。

簫州的父親名叫簫劍,原本是一名影視特技替身,他的月工資勉強能維持家裏日常的開銷。結婚3年的妻子國世桂懷孕了,對於這個並不富裕的家庭來說,不知道這個消息是好還是壞。懷胎十月後,她順利生下三胞胎,都是兒子,三個嬰兒躺在小床上,有的在睡,有的在咿呀學語,甚是招人喜歡。

簫劍夫婦也很喜歡三個孩子,在一想家中的經濟條件,隻能忍痛把三胞胎中的老二、老三送給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