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萬紫金幣,地階高級魂技三門,地階頂級魂器兩把。
君邪要是說不心動,那是假的。
前世的自己是光棍一條,雖然義父對自己很好,也給過自己很多的天財地寶,但自己一點都沒動,在義父他老人家過世以後,自己便以義父的名義將所以財物都留給了他的子孫後代。
當年,自己前世離世時是八十一歲,當了七十餘年的殺手,一個月最多的時候能‘掙’三萬紫金幣,最少的時候連一萬都不到。這才幾天就‘掙’了那麼多錢,可比當殺手來錢快多了。
這兩把魂器加起來也就值一萬多紫金幣,畢竟高階的煉器大師還是不少的。
但是這魂技...三門啊,一門就是一萬五千,三門就是四萬五千。
等自己學會了再去拍賣,一次性拍賣三門地階高級魂技加一把地階頂級的魂器,絕對能拍出十萬以上的紫金幣啊。
一萬枚紫金幣啊,絕大部分小家族就算是傾家蕩產也不一定能湊足。
當然,以應龍榜第一天驕的潛力,確實值這個價,而一個種族乃至傳承千年的門派最不缺的就是魂技和魂器了,畢竟傳承幾萬年的六大種族,湊在一起沒有一些個絕學寶器,實在是說不過去。
不過君邪也知道,外人哪怕出數百萬,魔族高層也不會同意賣掉本族的哪怕一本地階秘籍,凡階人階的倒是無所謂了。
地階之上的都是本族的絕學,何況外族的血脈不行也學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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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風雷山的之後,君邪並未再回到學院,而是與左天澤和君若寒直接改道,對著菱陽城的所在的方向去。
風雷山距離菱陽城的距離,以君邪三人的速度,那也至少需要四五天的時間才能抵達。
在馬不停蹄的過了四天後,抵達了一座城市後,君邪便帶路順著街道走了一段距離,然後進了一家人流量不小的酒樓。
像這種酒樓,三教九流雲集,民間的消息情報,很多都在這些地方傳開的。
三人上了酒樓,在一處靠窗地方坐下。
“雖然大家都認識了,但最好從新做個介紹,畢竟那三個人不好對付,不好好配合可不行。”
“我先我先,我是左家宗家家主的七兒子,十五歲,現在是魂靈五星了,武魂除了你們知道的白澤還有一個是天機羅盤,是一名三品陣法師和三品銘文師。”
“那到我了啊,本姑娘是君家宗家家主的孫女,武魂是冰凰和本體武魂風神之手,十六歲,魂靈九星巔峰,三品煉藥師。”
“君家支脈家主三兒子,武魂碧魔蠍、九鳳,十六歲,魂靈八星修為,四品煉藥師。”
“哎,君老大,你不是說你的武魂是冰魔蠍嘛?幹嘛騙人啊。”左天澤委屈巴巴的看著君邪。
君邪翻了個白眼“不想引人注目而已。”
“沒想到咱們三個都是雙生武魂啊。要知道那三個人隻有那個血虎武魂的擁有者是雙生武魂,其他兩個都隻有一個武魂。”君若寒一臉驚訝
君邪翻了翻白眼,卻是懶得再說話,心道;都是雙生武魂不好嘛,畢竟勝算大了一些嘛。
“哎,你聽說了菱陽城的事了吧?”在君邪三人休息之時,不遠處的桌上,忽然響起的神秘兮兮聲音,卻是讓得君邪將目光投了過去。
“切,你說的是那個菱陽城的那個城主府的君家的事吧?”一名男子對著那還一臉神秘的同伴不屑的撇了撇嘴。
“嘿嘿,我聽說,君家這兩天也是遇到了一些麻煩。”
“啊?君家的家主不是突破到魂皇了嗎?這個時候,竟然還有人敢去找君家麻煩?”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城主府保密的太嚴了,我也不知道確切的消息。”
那名男子搖了搖頭,低頭喝了一口酒,忽然一愣,抬起頭來,望著出現在麵前的一位華麗紫袍的英俊青年,後者身上散發的氣勢,讓得僅僅是魂師的他咽了一口唾沫,小心翼翼的道:“這位公子,您有什麼事?”
“你剛才說,菱陽城的君家怎麼了?”君邪冷聲問道
“這個...小的也不清楚,隻是聽說兩個月前在君家似乎有過劇烈的戰鬥,然後君家便是封閉了大門了任何外客進入,而且,前幾天菱陽城不知道怎麼的君關閉了。”那男子忐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