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婉傾看到了南宮夫婦被帶出府,卻一直沒有見到他們回來,心裏就明白了怎麼回事。

聽著李叔說,冷淩越要自己等候在書房,更是飯都吃不下。此時,冷淩越走進了書房。

“冷淩越……”南宮婉傾迎上去“我問你,我父母呢?”南宮婉傾縱然已經知道了答案,可是還是心存僥幸。萬一……沒有殺呢?

“死了。”冷淩越隻說了這麼兩個字。

“什麼!你不是說隻要我跪在那就可以留他們一條命的嗎?!”南宮婉傾明顯有些激動。

“可是,行刑之後,你沒有潑醒他們,更何況,是誰給你的資格,讓你帶走他們。”冷淩越陰翳的眸子閃動著寒光和憤怒的火焰“南宮婉傾,今天,是我赫連家族的祭日。”

南宮婉傾笑了“所以……你就殺了他們?”南宮婉傾沒有問冷淩越,冷淩越也沒有回答。

看著南宮婉傾漸漸冷下去的眸子,冷淩越拉過她。南宮婉傾手裏緊緊握著的,是一把匕首。在冷淩越拉南宮婉傾的一瞬間,南宮婉傾伸手不管不顧的將匕首向冷淩越刺去!

匕首很鋒利,這是一把好匕首。冷淩越看著自己的胸膛被鮮血染紅。幸好匕首不大,而且紮的部位也不致命。冷淩越拔出匕首,冰寒的雙眸中一片血色。這匕首,是南宮婉傾離開府邸的時候自己給南宮婉傾的,因為考慮到南宮敬灝帶她去的山穀裏有許多歹人卻少有女子,所以這匕首上抹了很多情、藥。發作快,持續三天,如果不能滿足,爆血管而死。

冷淩越抓住南宮婉傾的衣角,隨著他的手臂一揮,“刺啦——”一聲,南宮婉傾的衣服應聲而落。光潔的玉體就這麼橫陳在冷淩越的麵前。

冷淩越那因常年接觸兵器而略有薄繭的手,按住南宮婉傾的鎖骨,緩緩向下,撫摸上了她的酥、胸。冷淩越的純落在了南宮婉傾精致的鎖骨上,吻出了一朵朵紅梅。粗糙的大手在胸前的紅梅上揉搓著,他感覺的到哪紅豆在自己的掌心下越來越圓、硬。他放慢了速度,忽然用力狠狠一捏,南宮婉傾不自覺的叫了出口“呃……”

冷淩越迅速脫下自己的衣服,用自己的蓄勢待發頂住南宮婉傾。深深地進入,直到底部。畢竟是帶傷,再加上之前麒麟軍之困時冷淩越的上還沒好,這劇、烈運動自然撕裂了傷口,血水混著汗水滴落在南宮婉傾的身上,紅與白的對比是那麼的鮮明和、誘人。

此時的南宮婉傾想起來李叔對自己說麒麟軍一事,看著他受傷,南宮婉傾心裏實在不是滋味,可是自己的父母……南宮夫婦……這讓他怎麼和冷淩越繼續下去……難道真的要有緣無分嗎……

思索中南宮婉傾的手不由得附上了冷淩越的傷口。冷淩越忽然躺下,讓南宮婉傾坐在自己身上。

南宮婉傾咬牙忍者自己的叫聲,隻希望他早點停下來,如此的承、歡,她受不了。

“你的血……冷淩越你停下!”或許……發生了這麼多我卻還是愛你吧……南宮婉傾苦笑,認命般的為冷淩越上藥。

冷淩越戲虐的看著她“那你來?”

“不不不……”

冷淩越繼續動著,傷口繼續撕裂,南宮婉傾急了“我什麼都答應你,你停下!”

耳邊傳來的,是冷淩越邪魅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