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了大殿,南宮婉傾略微思索了一下“淑妃娘娘,麻煩您準備三尺白綾。”然後繞過淩淑柒,去了偏殿。
“三尺白綾……?”淩淑柒自己念叨了兩句,忽然想起來,有一次自己在天辰,躲在一個屏風後麵,看到仆人端著三尺白綾奉上,緊接著就看到年幼的南宮婉傾和當時的皇後的舞蹈。
雖然當時未敢多看,可是也知道,此舞全靠白綾撐起一個人的重量,這白綾如果質量不好,人會出事,如果白綾光結實不好看,也就失去了此舞的仙骨。
淩淑柒淡淡的笑著,吩咐心腹拿來了白綾,四下裏看看沒人,迅速的背過身拿匕首在白綾上割了一刀!這刀表麵上看就是白綾有些起毛,實際上舞蹈的人如果用力,這小口子便會順著白綾本來的紋路撕裂;其後果也可想而知
南宮婉傾,這是你的命,不能怪我……誰讓你是南宮凜寒的女兒……就算不是親生的,你和南宮敬灝也是天辰的代表……任何阻礙南疆蠱國獨霸大陸的國家,都必須滅亡……哪怕,為此付出的是我的性命……我也在所不惜……
這麼想著,她放下手裏的匕首,剛剛準備出去“你在幹什麼。”一句沒有感情的問句,完全沒有問的意思。
“歐陽澤軒?”淩淑柒愕然,這歐陽澤軒,到現在都不清楚是敵是友!也不知道他看見了什麼沒有,像這種敵友不分的人,真的是很危險。
歐陽澤軒眼眸微斂“恩。”這句話像是在回答自己就是歐陽澤軒,又似乎是在思索,淩淑柒在幹什麼,又似乎……想到了她在幹什麼……
淩淑柒笑了笑“也沒事,本宮就是在這看看。”
歐陽澤軒冷笑一聲“好自為之。”淩淑柒回身,歐陽澤軒人卻已經不在。
淩淑柒眼眸微轉,斂下心事,隨即也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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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婉傾很快選好了衣服,隻是當她在換衣服時忽然感覺到有一絲的不自然:像是有人在一般。
南宮婉傾想了想“冷淩越!你給我出來!”果不其然,話音剛落,冷淩越便出現在了身邊“我說冷淩越你神經病啊?能不能不陰魂不散?我換個衣服你也要看?!”南宮婉傾經過這些教訓,算是徹底覺悟了:要想狠,先變狠!(自己琢磨去吧==)那麼,又需要怕什麼?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懼之!她南宮婉傾從今以後就要光明正大的打他冷淩越的臉了怎麼滴吧?
冷淩越臉上瞬間三條黑線“你……在和我說話?!”冷淩越的內心也是崩潰的啊,這麼多年誰敢這麼對他的?喂喂喂,麻煩上一個這麼對他的拖個夢告訴別人,下場是什麼啊喂!
南宮婉傾直接動手推人了“廢話,說的不是你難道是我啊!”
冷淩越直接愣住了:自己這是被一個女人給推出來了?!推出來了!
冷淩越的臉微不可見的抽搐了幾下,最終還是站在門口說話了“淩淑柒。你小心。”
南宮婉傾漫不經心的“哦”了一聲後,冷淩越隻得先走開回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