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浩然打開黃金桌子上的玉盒,玉盒裏有一本精致的小冊子,上書《火靈決》三個古樸的小字,小冊子下麵鋪有幾十片金葉子,楊浩然按耐住激動的心情,打開火靈決,上麵寫道:火靈決十三篇,習成可長生不死,與天地同壽,要求特殊體質,而世人萬不存一。
“喲,忘了還有能不能修煉這一說。”楊浩然頓時象被人從頭頂潑了一盆冰涼的冷水,“先練練試試吧。”記得手劄上說把玉佩滴血認主就可以打開鐵門的。
楊浩然收起手劄和火靈決,用包裹包起玉盒裏的金葉子,來到鐵門處,果然看見鐵門中間鑲嵌了一個嬰兒手掌大小的扇型玉佩,滴了幾滴血上去,不一會兒,玉佩上浮現出乳白色的光芒,玉佩輕輕飛出,落在其手掌之上,鐵門也從中間緩緩打開,迎麵看到的是程飛和歐陽蘭焦急的眼光。
“哥,你沒事吧?”
“我沒事,你看這不是挺好的嗎!”
“我就說嘛,哥肯定沒事的。”
“哇,白玉**,黃金桌。”轉眼程飛的眼球就被吸引了過去,用嘴咬了咬桌子角,又抱著白玉**,哈哈大笑起來,“我們發財了,我們發財啦。”
“嘿嘿,要想發財先把這些東西弄出去再說吧。”
歐陽蘭也笑了起來,“你這個財迷,也不先用腦子想想再說。”
程飛也尷尬地笑了笑,“是哦,我們出去找東西砸碎了總拿得出去吧。”
楊浩然想了想,這裏大概也沒什麼別的東西了,於是點了點頭道:“那好,我們出去找工具。”
三人按照藏寶圖的指引,小心的往回走,來到出口處,楊浩然不得不又滴了滴血,佛龕才得以打開。
“今天真是大出血啊。”望著漸漸關閉的佛龕,楊浩然不禁想著。
突然,整個地底“嗡嗡”地響了起來,廳堂也跟著搖晃不停。
“不好,這裏要塌了,快跑。”
三人轉身就往外跑,跑了沒多遠,隻聽後麵“轟”的一聲,整個廳堂倒塌,濺起高高的灰塵,在灰塵中甚至閃爍出亮光,把附近照得如同白晝。
“我的黃金桌啊,我的白玉**呐。”程飛哭喊著叫道。
“別喊了,這裏動靜太大,估計很快就會有人來查看的,我們趕緊離開,別讓人發現了,到時候沒事都會給弄出點事來。”
“哥說得對,我們快走吧。”
三人慌不擇路地跑開了,而程飛還邊跑邊依依不舍地回頭張望。
別說,楊浩然的擔心還是對的,就在他們離開不久,廢墟上來了七、八批人,停留了好長時間,甚至最後還發生了打鬥。
再說楊浩然三人東躥西躥地跑了好長時間,不敢停留地從北城來到東城,慢慢的天已亮了起來,路上行人漸漸增多,各種店鋪也陸續的開門了,開始新一天的營業。
楊浩然拿出一片金葉子,小心的在一家錢莊裏換了二十兩銀子。
“哈哈,哥,我們現在是有錢人了,後麵打算怎麼辦?”這時二人也知道了楊浩然從地底帶出了一包裹金葉子。
“先去大吃一餐,怎麼樣?”
“好,我同意。”
“我記得東城貢院門街有一個最大的酒樓叫德陽酒樓,我們去那裏吃怎麼樣?”
“好,兵發德陽酒樓。”三人朗朗的笑聲響徹整條大街,惹得路人無不駐足注目。
德陽酒樓高五層,占地十畝,站在樓頂,整個長安城都能一攬無餘。紅牆綠瓦,裝飾講究,論規模檔次在整個長安城都是能排上前十名的存在。據說當朝天子都曾今來這裏吃過酒食,平時那些書生學子,甚至狀元公,探花郎,王公貴族,巨商大賈更是絡繹不絕。
德陽酒樓門口,一個夥計大聲叫道:“哎,你們三個小孩別進去了,來,一人拿一個包子出去吃吧。”楊浩然三人來到德陽酒樓,剛想進去,卻被門口的夥計攔住了。
“誒,瞧不起人了怎麼的,哥,把銀子給我。”程飛推了推那夥計,“少爺有的是銀子,看好了,二十兩,能進去了吧?”
這時出來一個掌櫃模樣的人,看了看三人雖然衣服破爛,但卻沒有叫花子的頹廢邋遢模樣,反到是氣度不凡,似乎是哪個大家族的少爺小姐化了裝私下出來遊玩的。想了想,反正隻是做買賣的,認錢不認人,隻要有錢就行,免得惹出不必要的麻煩,於是道:“三位少爺小姐,有錢當然可以進,隻是不知道你們想去哪一層?”
“哦,這還有什麼講究嗎?”
“是的,這一層是最普通的,來的人最多,沒有最低消費,第二層到第五層是有最低消費的,第五層的最低消費是十兩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