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嘴對嘴喂藥(1 / 2)

“失敗了?嗯?”他語氣柔和,如同熱戀中的情人與自己心愛的姑娘溫存般,耳鬢廝磨,情意綿綿,可小荷知道這是他暴怒的前兆。

越暴怒,越溫柔。

以往的經驗告訴她,這個男人越生氣,越會對她溫存,讓她毫無掙紮地陷入他的溫柔鄉,然後狠狠蹂躪她的身體,這種懲罰深入她的靈魂,融進她的骨血,讓她沉淪,塌陷,永無逃出生天之日。

自從那夜為他解毒之後,他再也沒碰過她,甚至正眼也沒瞧過她,她想念他的唇,想念他的手,想念他身體的每一處,即便知道接下來是痛切心扉的狂暴和淩虐,她仍渴望著他。

腰肢被大手掐住,輕輕一提,她倒在了床上,高大的身體壓了上來,北部傷口撕裂般疼痛,可她卻體會到極大的快樂。

衣服被撕開,她打了個輕顫,緩緩閉上眼,等待下一刻的狂風暴雨。

可是想象中那種痛並快樂著的感覺遲遲未來,忽覺胸口一涼,一股藥香撲鼻而來。

睜眼,看見上麵的男人眼神清明且淩厲,如沐春風的容顏配上嘴角噙著的一抹殘酷的冷笑,讓她從腳底涼到頭頭頂。

他甚至都未碰她一下。

藥汁滴落在胸口帶來刺骨的寒意,緊接著裝藥的瓷瓶也跌落下來,就像一把冰冷的匕首,刺進她的心髒。

“此路不通,走彼路。”他頭也不回的走了。

他不再留戀這具身體,不願觸碰一下,甚至不屑看一眼。

進宮前,他說:“你隻需要混進去,找機會幹掉他,不到萬不得已,不要以色伺人,這具身體是我的。”

進宮後,他說:“為了達到目的,可以不擇手段,這具身體如此美好,我一個人品嚐,豈不可惜?”

如今,他說,走彼路。

他終究是丟棄了她,就連偽裝和做戲也不屑了。

之前她千方百計接近定安王爺,不過是想混個臉熟,方便打聽他的住所和起居習慣,方便下手除掉他。

如今,她還要繼續接近她,目的卻變了,她終究是要投入另一個男人懷抱的。

笑著笑著,眼淚也留下來。

半夜,趴在床邊睡得迷迷糊糊的陌言仰起臉,等她看清楚立在床邊的身影時,神智立刻清醒過來,“夜月,你終於回來了,禦醫呢?”

“禦醫在後麵,馬上就來,王爺怎麼樣?”

“一直在發燒。”

因為傷口感染,上半夜君忻啟一直在發燒,陌言用冷水給他擦身子,一遍又一遍,但體溫並未降下來。

夜月擔憂道:“他前段時間身體大虛,好不容易養起來一點,現在又流這麼多血,在強壯的人也受不了,發燒是難免的。幸虧那一刀沒有刺到心髒……到底是怎麼回事?王爺怎麼會遇刺,你又怎麼出現在後山?”

不但出現在後山,還穿著夜行衣,如果不是親眼看見那個肥胖女人刺殺王爺,就連夜月都會懷疑是她下的手。

陌言低下頭:“我閑來無聊,就到處走走,然後就聽見樹林有人打鬥,過去一看……然後你就來了。”

夜月對她的胡言亂語的解釋很是無語,“那你怎麼會出現在京城?那夜……我醒來後發現你不見了,到處找也不見人影,隻好帶著百裏香回京。”

提起那夜的事情,兩人都很局促,所以陌言並沒有注意到,夜月的耳朵尖泛起了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