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眾多皇子中,不是病弱,就是資質堪憂。
而太子這個最強勁的對手,今天也算是被廢掉了。
傅江壑的心情重新飛揚了起來。
麵對淑貴妃的那種習慣性壓抑,也覺得沒有往日那般沉重了。
母子倆談完了重要的事情。
淑貴妃皺了皺眉頭,眼睛看向了門口的方向。
“怎麼回事,還沒將人帶過來嗎?”
二皇子府的人,幾時候變得如此廢物?做事如此怠慢!
傅江壑心頭一沉。
果然,淑貴妃重重把茶杯一放,就要撤換一批下人。
這時候,派出去的下人們回來了。
“你說什麼?他們已經離開了那裏?”
傅江壑不禁偷眼看了一下淑貴妃,站起身來。
“難道是被兆陽接去了公主府?”
淑貴妃嫌棄的看著他。
“你妹妹又做了什麼?”
雖然是親兄妹,但因為當年生傅江壑時傷了身子,淑貴妃再生兆陽公主時,便沒有待傅江壑那般,格外如珠如寶了。
兆陽公主小小年紀就被抱給了另一個嬪妃。
那嬪妃依靠著淑貴妃才得以在後宮生存,對兆陽公主視若己出,隻可惜,宮鬥中損傷了身子,好不容易撫養公主長大,沒過幾年就死掉了。
兆陽公主這才重新被帶回到淑貴妃的身邊。
到了及笄的年紀,便依靠著聖寵,在外麵開了公主府單住。
今日的賞花宴,就是皇帝給眾人透的一個信號。
兆陽公主,仍是他得寵的女兒。
淑貴妃皺了皺眉。
“兆陽接那女子過去作甚?愣著做什麼?還不去公主府把人帶過來?”
二皇子的下人們慌忙應著出府去了。
這樣一來,淑貴妃也沒了興致見識沈千帆這個人,擺駕回宮去了。
傅江壑親自恭送她出府,心裏重重地鬆了一口氣。
不知為何,他心裏並不太情願,讓母妃見到沈千帆。
便像是自己偷偷藏起來的珠寶。
他抬手招來一人。
低聲吩咐了幾句。
那人應是,迅速隱沒暗夜之中,往皇宮的方向去了。
公主府。
兆陽公主正在審問沈知書。
“隻要你如實相告,便可免受刑罰之苦。”
沈知書:“你是公主,怎能在公主府裏動用私刑?難道就不怕遭大家唾棄?”
她知道,那個秘密,果然勾起了皇子公主們的好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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