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
何雨柱穿衣起床了。
“係統簽到!”
【叮,簽到成功!獎勵木炭兩百斤。】
何雨柱開心收下,順手就把兩袋木炭放一邊了,要想炒菜香,火候必須頂得住!
就在這時。
兩個師弟卻來了:
“師兄,師父說要在你家擺。讓我倆來給你打下手。”
“在這擺?”
何雨柱心思一動,瞬間明白了師父的良苦用心,當下就在院裏支起了臨時鍋灶,大刀闊斧的幹了起來。
炒菜除了食材和刀工外,就是火候了。對於一些要求爽脆的菜,比如醋溜土豆絲,沒有大火力是不行的。
做人火力不夠 會萎靡不振,做菜火力不夠會蔫了吧唧。土豆絲就會炒成了麵糊糊,這也是在院裏支大鍋的原因。
支好大鍋後,又擺上兩張案板,有“哢哢哢”切墩的,有“嗚嗚嗚”拉風箱的,還有何雨柱親自掌勺的。
何雨柱跟吳大川學的是川菜,那主體自然是川菜,像東坡肉、回鍋肉、宮保雞丁、大千幹燒魚、麻婆豆腐等,自然是要準備的。
除了幾道川菜外,何雨柱還打算加些日常菜,燉雞、燉鴨、豬耳朵、花生米、拍黃瓜等,這些菜量大管飽 能下酒。
何雨柱這邊一時無事,就是一頓忙活唄。
可閻阜貴這邊早饞壞了,從昨天晚上就在空肚子,現在早屁顛的跑來了中院,但又不好意思圍在鍋邊,就打著幌子來賈家串門了。
賈張氏也站門口時不時偷瞥,見閻阜貴來了忙拉著一塊站門框裏偷看:
“閻老師,傻柱他可以啊!我看準備了不少菜呢,光木炭就用掉了一大袋。”
閻阜貴也偷瞄一眼,小聲道:“昨晚何大清一晚沒回來,看來是直接跑了。”
“跑了?你怎麼知道?”
“嗐,我住前院看大門的,晚上沒見他回來,早上沒見他出去,這不就跑了麼!”
“跑了也好,也好。”
賈張氏看著何家門口熱氣騰騰,下意識的說出了心裏話,閻阜貴聽到後也默認了。
又過了半天。
大火大灶、三個大老爺們,很快就做好了一大桌子菜,何雨柱擦了擦圍裙 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
“師兄,要不我去喊下?”
“不用,晚一會也正常。”
何雨柱叫住了師弟,他知道年底了飯店忙,手頭有活晚一會正常。
這邊吳大川沒來,那邊賈張氏近水樓台先得月 過來了。
她一進屋眼睛就釘在了桌子上,恨不得跳過吃席 直接打包。
倆師弟都看傻眼了,心想師兄的鄰居都啥人?怎麼跟餓了八百年一樣!幸虧桌上有菜,否則這婆娘不得吃人?!
賈張氏瞅了半天 桌上的菜,這才笑嗬嗬 抬起了眼睛:“柱子,準備的這麼多?”
何雨柱看了桌上一眼,不屑道:“這才幾個涼菜罷了,放外麵怕野貓偷。鍋裏的雞、鴨、肘子還沒上呢!”
一聽雞鴨肘子,賈張氏都不好意思了,這年代窮,連結婚都不會上這麼硬的菜,更別說今天這頓了。
“柱子,都自己人,不用這麼破費,簡單吃點就行。”
“那不行,這是咱心意呐,孝敬長輩是應該的。您說呢?”
“哈哈,是是。” 賈張氏大喜。
何雨柱看了一眼掛鍾,又疑惑的往院子裏張望,繼續耐心等著了。
“柱子,嬸子幫你去喊吧?也就兩步路的事。”
賈張氏想盡快開席,心裏也在埋怨幾家吃飯都不積極。
“不了嬸子,你不一定找的到。” 何雨柱拒絕道。
“柱子你真會開玩笑,怎麼能找不到。都多年的老住戶了。”
賈張氏邊說,邊樂嗬嗬跑了,轉眼功夫就帶著閻阜貴、易中海、劉海中、聾老太太等人來了。
院子裏瞬間烏泱烏泱都是人,全餓得兩眼放光等在門口了:
“柱子,你堵門幹啥?大冬天快讓我們進去啊,外麵凍死人了。” 賈張氏笑嗬嗬道。
何雨柱懵了:“你們想幹啥?”
賈張氏道:“吃席啊。”
何雨柱懟道:“你吃哪門子席,老賈的席不是吃過了麼?賈東旭的席還要過幾年呢,你吃哪門子席?”
“呸呸呸!說啥呢!不是你說要請大夥吃飯,犒勞我們這些鄰居長輩的?你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