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迭宮裏歡聲笑語不斷,但在宮外的一座宅院裏卻彌漫著肅殺之氣。
在這宅院的大堂內,主座上的一中年男子身著黑色鬥篷,麵具遮住了臉,隻露出一雙滿帶怒氣的眼睛。此時他正憤怒地把手上的盒子摔出去,砸在下跪的白衣男子腳邊。看那盒子上的花紋,是昨日迷迭姐妹從淩風派拿來的,隻是裏麵空空如也。
“東西沒找到就敢回來複命?”男子重重地拍了一下椅子的扶手,眼神掃向他時更加淩厲。
座下的白衣男子卻依舊不卑不亢地答著,語氣誠懇,“這次是屬下辦事不周,請主子責罰!”
“責罰是必須的!但接下來的計劃全亂了!”
“屬下倒有一計。”白衣男子似是想到了什麼,如此說道,“這淩風派是有過聖物的,為何會不在這盒子中想必也隻能從淩風派中去找答案。”
“你是說......”黑衣男子也想到了什麼,麵色柔和了幾分。
白衣男子自信地說道,“請主子給屬下一點時間,不出半月,淩風派一定是我們的。”
黑衣男子聽言心下一喜,手不禁抓緊座椅的兩旁,麵上卻仍是冷酷,“這個辦法倒還不錯,不過!要是再失敗你就別想活著回來了!這次念你還有些苦勞,隻罰你一百軍棍,自己下去領罰吧。”說著揮揮手示意他退下。
“是!”男子恭敬地起身退下。
主位上的男子看著他退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陰戾的笑,手一揮,將地上的盒子收入袖中。
“看來江湖又要起波瀾了。”暗處,一個柔媚的女聲響起,然後一道紅影一閃而過。
飯後,她們各自去做自己的事情。花羽薇卻叫住了剛要離開的夜曜:“夜曜,你陪我去花園走走吧。”
夜曜便跟在花羽薇的身後。一路上兩人都沒有說話,到了花園的小橋上,花羽薇停了下來,倚在欄杆邊,一副慵懶的模樣,“說說你查的細節吧。”
那個白衣男子太過神秘。那天夜曜與他見麵後就連續幾天派人守在酒樓各出口,但始終沒見到他的蹤影,酒樓裏的夥計也都沒有見過他,據掌櫃查賬後得知那天並沒有任何人訂那個雅間。
花羽薇聽到這,秀眉微皺,說道:“這麼說這男子一定武功很高咯?至少輕功不錯,不然怎麼會出入都無人發覺,而且......他似乎十分了解這家酒樓,這酒樓的雅間都需要提前預訂,他知道那天那個雅間沒有人預訂,所以才會選擇那裏。看來他有自己的情報網,或者還有一種可能......”
“我之前也想過這家酒樓可能是他的地盤,但我仔細查過了,這家酒樓的老板隻是普通商戶。除了這些,我還去查了關於他的其他消息,根本沒有人認識他,也沒人知道他是怎麼來撫南的。”夜曜說到這裏向來冰冷的臉上也露出些許凝重。
“一個人憑空出現又憑空消失。唯一跟他有些聯係的就是那家酒樓。夜曜,你派人盯著那家酒樓,有任何異常舉動就來稟告我。”
“是!”夜曜行禮領命。這般神秘的人物出現,還不知是敵是友,不得不提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