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店門口等了兩個小時的趙娟實在不放心馬成舉怕他在裏麵出了什麼事情,就又進了酒店來到財務室的門口,房門緊鎖,她等了一會兒看到有個服務員走過便問:“你們主管去哪裏了啊?”
服務員被趙娟突然的一問,半天才反應過來,說了句:“我不知道。”
服務員走了以後趙娟無助的看著鎖著的房門,來回走了一會兒還是沒有人來,她也等不下去了。腦子裏不停的問自己,該怎麼辦?她又去自己收拾的那層樓找了找,還是沒有看到那個主管。等在電梯前麵準備到一樓的服務台去問,等了一會兒發現電梯還在最高的一層停著,趙娟的心裏已經亂成麻了也顧不得等坐電梯了。
她朝安全門的樓梯快步走了過去,心裏越是擔心馬成舉出事她的腳步就走的越快。每到樓梯拐角的地方她都差一點歪倒在地上。她來到一樓的服務台額頭上的汗珠已經順著臉頰往下慢慢的流著。然而服務台的人員給她的答複仍然是:不知道,或者不清楚。
一臉失望的趙娟突然感到了一種不好的征兆,可她又不願意相信自己的老鄉會出什麼事。她實在想不出什麼好的方法,在幾乎要絕望的時候她拿起了電話,準備報警。
報警電話接通後趙娟有些激動的帶著些哭腔說完了案情,接電話的警務人員告訴她三分鍾後出警到現場,掛完電話趙娟似乎輕鬆了很多、心裏提起來的石頭也放了下來,她來到酒店門口的一個公用電話廳旁焦急的等著,希望警察能快點來。
十分鍾過去了,警察還沒有來,趙娟有些等不住了,她想,會不會酒店和警察有關係,說是要來處理隻是敷衍自己的,那被帶走的馬成舉不是更危險!想到這兒趙娟就有點後悔不該報警了,情急之下她準備再闖酒店,直接找酒店的老板。
剛走兩步她的手機就響了,是一個老警察打過來的,問她具體的位置。
趙娟說了酒店的名字,對方說到前台問了,服務員說沒有馬成舉這個人在酒店。老警察怪趙娟謊報警情,威脅她說要追究她的法律責任,趙娟更心慌了,急忙和老警察說好在酒店門口碰頭把事情說清楚。
不一會兒,老警察和一個協助他辦事的老協警來到了酒店門口,趙娟看到穿製服的就走了過去。
“就是你報警的?”老警察有些不高興的問,就好像這次出警讓他失去了一次休息的時間似的,滿臉是對眼前這個女孩的不滿意。
“是我報警的。我朋友還在裏麵沒有出來!”趙娟著急的回道。
“那你帶我們就去找。”老警察說完就示意趙娟走在前麵協警跟在後麵。
三個人往酒店裏走去。
趙娟帶著他們剛走進酒店大門就被聽到風聲的主管攔在了那裏。
“就是他,叫人帶走我朋友的。”趙娟指著主管說。
“你就是這裏的主管的啊?”老警察問。
“是的。”主管很客氣的嬉笑著,答。
“你把她朋友帶哪裏去了,怎麼還敢非法扣押人呢?”老警察質問道。
“我們哪裏敢扣押啊,因為我們的一個客人錢包被偷了,隻是讓他過去配合一下調查。嗬嗬!”主管和顏悅色的解釋道。
“錢包是他偷的嗎?他人呢?”
“人在我們保安室,我們對他都是很客氣的,就是叫過去問話沒有別的。”
“我就問你錢包是不是他偷的?”老警察不耐煩的再次問道。
“還沒有調查出來。”主管有些心虛的說道。
“就是說他沒有承認,你們也沒有找到證據是他偷的。對吧?”
“可以這麼說,我們還在調查的階段······”
沒有等主管把話說完老警察就打斷了他的話,用近似命令的語氣說:“你不要給我說什麼調查不調查的,現在你把人給我帶過來,然後你和他一起跟我走一趟。”老警察說完又給身邊的協警吩咐道“你和他一起把人帶過來。”
老協警跟在主管的後麵往酒店裏走了進去,主管離開老警察的視線後就給自己老總打了電話,彙報了情況。
沒多一會兒,馬成舉忍著疼痛和主管一起被老協警帶到警察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