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蘭克斯回到了阿爾巴邊鎮,果不出所料,遇上了剛剛趕到阿爾巴邊鎮的海倫與拉爾夫的隊伍。
弗蘭克斯的隊伍,騎士十三人(包括奧拉夫小隊長與貝蒂在內),牧法各一人,在通過瘟疫鎮時全無損傷。但是海倫與拉爾夫的隊伍,在被隔離時,則發現有三名戰士受到了感染。
那三名戰士隻是因為在進入瘟疫鎮之前,不慎劃傷了皮膚表皮,而且由於傷口太過細小,自己也沒有注意到。誰知就因為這麼一點破損,致使他們受到了瘟疫病毒的感染。在被隔離的最後第二天,就出現了病症的症狀。
海倫為了不使其他人受感染,當既命群牧師們對這三名受到感染的戰士施放了懲擊與靈魂鞭苔,生生的將這三個神誌未失的戰士給鞭死了。
這一舉動,自然是讓其他的戰士們感到心寒。可是,海倫勸服了拉爾夫,聲稱這也是為了全隊著想,被感染的人是絕對無法治愈的,能早一點處置,才是對整個隊伍負責任的表現。
拉爾夫是海倫說什麼就是什麼的人,隻要海倫能對他多笑一會,多親近一點,他願付出任何代價。雖然心中難受,卻也明白海倫這麼做才是正確的。於是,在隔絕的第三天時,他們親自火化了被感染掉的三名戰士的屍首。
由於他們的處理及時,發現及時,因此,其他人並未受到感染。三天之後,他們就得到批準,放離了瘟疫鎮的防界線。
他們趕到阿爾巴之鎮時,弗蘭克斯剛剛離去。
海倫正感到懊喪,誰知在天色暗下之時,弗蘭克斯等人竟然又回到阿爾巴之鎮上來了。
海倫不禁欣喜。
“弗蘭克斯大人,那是米倫家族與尼古拉斯家族的旗幟。”奧拉夫遠遠的就看到了新進入阿爾巴邊鎮的一支隊伍。
弗蘭克斯的隊伍總人數是十六人,在入住阿爾巴邊鎮最大的旅館的時候,就已經把那家旅館給占了大半房間了。現在,海倫與拉爾夫的隊伍也選擇了與他們之前所住的相同的旅館,而且他們先到了一步。他們的人數比弗蘭克斯的隊伍要多,弗蘭克斯肯定是不能再居住那家旅館了。
“另外再找一間旅館。”弗蘭克斯下令。阿爾巴邊鎮是兩國間的中間樞紐,所以這個小鎮上第一是外國人多,第二是旅館多。如不能在同一家旅館住下,分開在兩家旅館住也是一樣的。
奧拉夫領命就去安排。
這邊的人不想與那邊的人碰頭,可是那邊的人得知了他們的返回,立刻就派了人過來求見。
是一名緊跟在海倫身邊的高級牧師,她也曾跟著海倫到過貝蒂的宿舍。貝蒂見過她。
進了弗蘭克斯的旅館,那名牧師便直言海倫小姐想要見見弗蘭克斯,有話相商。
海倫-米倫派了自己身邊最狗腿的人過來,顯然這次談話,她也沒有打算讓拉爾夫加入。
弗蘭克斯對此類談話很有不耐,但是兩方人馬大家都知道各自停留在這小小的邊鎮上,還要拒之不見,也做得太明顯了。於是無法,弗蘭克斯隻有答應,讓海倫小姐自已過來。
不多一會後,頭上帶著帷帽,將美麗的麵容掩在帷帽下的海倫小姐過來了。
拉爾夫應該也聽說了弗蘭克斯返回的事,可是他卻沒有跟著過來,想必是被海倫施了什麼計,因此甘願留在自己的旅館內等。
弗蘭克斯輕輕哼了哼,暗道這個海倫小姐的小計實在太多,而拉夫爾堂堂一名貴族戰士,卻對這小姐完全沒有抵抗之力,也實在太無能了。
弗蘭克斯有潔癖,他的貼身小事一般都是由奧拉夫幫做的。但是出門在外,奧拉夫又是整個騎士小隊的隊長,所以有許多事需要他分神去辦。例如,現在他就要重新安排十一位騎士們去向阿爾巴邊鎮的居民們再次打聽有關寄生蟲與魔蟲類的事。
奧拉夫去做他的正事了,那麼端茶倒水的小事,就由貝蒂這小姑娘接手了。女孩子接手這種事,似乎順其自然。
海倫來到弗蘭克斯的房間時,看到的就是貝蒂站在旁邊,正在幫弗蘭克斯倒茶水。
“洗過手了嗎?”弗蘭克斯略有嫌惡的口氣問。
海倫心中一喜,她知道弗蘭克斯特別愛幹淨,正要上前接手,就聽到貝蒂說:“當然洗過了。”
海倫腳下一頓,等著弗蘭克斯的下一句。
“什麼時候洗的?”
“剛回到時。”
弗蘭克斯小思了一會,手中捏著小茶杯,淺淺碰了一下。
“洗手後還做了什麼?是不是直接來倒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