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老爺子,知道江嶽實力恢複後,立即來到他身邊。
江嶽為了震懾江林,其鉑金階護體真氣,表露於體外,讓所有人知道他江嶽又回來了。
江嶽是他一手調教,傾注的心血也是最多,江嶽實力恢複江老爺子,自然無比高興,他來到江嶽身邊哽咽著說道:“好!恢複……就好……。”
江老爺子,雖然近兩年已經放權於江天,沒有在插手宗門事物,但其在龍虎門西南分舵威信,還是無人敢忤逆於他。
江勝在被江雲擊飛,龍虎門高手當時,就將其接住,雖然化解掉一些力道,但還是被江雲破氣重傷,暈迷過去,被現場醫務人員,立即送去醫院。
“江勝你是怎麼教的兒子,眾目睽睽之下,使用無念殺意偷襲江雲,你竟然還敢出手,兩人都是宗門天才,同輩出手,可以原諒。作為宗門高層,你怎可如此行事?罰你半年薪資,一年內,修煉物資供給減半!”
江老爺子,平複了心情,驟然向自己的二兒子發飆,以前他將心血幾乎都投到了江嶽的身上,這幾年江林在背後搞的小動作,他也清楚,都是自己的兒子,對另外的兩個兒子,他有些愧疚感,便沒怎麼製止,就今天確實有些過了。
江老爺子的話語,不可謂不重,江林神情大變,龍虎門分舵堂主的半年薪資,和一年修煉物資減半,老爺子的處罰可是很重的。
江林隻有低頭認錯的份,江老爺子見是在公眾場合,將心裏的怒火壓製下去。
“江天,你先將善後事宜安排妥當,然後再通知下去,執事以上門徒,到會議中心開會,我有事情宣布。”說完,江老爺子轉身離去。
“是的!父親。”江天點頭說道,他有些無奈的看了江林和江嶽,這兩人從小到大,都有間隔,這麼多年還是一樣沒變。
龍虎門分舵的會議中心,在彭縣天意大廈,大廈上下一共三十六層,而龍虎門會議中心就在天意大廈七樓,這裏也是龍虎門的西南分舵的總壇。
天意大廈會議中心,算是龍虎門最重要的地方,尋常門徒,是無法進入的,會議中心內,龍虎門,所有執事以上核心門徒,已經端坐在席位上,會議中心主位之上,當然就是江老爺子,他的旁邊是他的大兒子,龍虎門分舵舵主江天。
在江天之下,便是玄武堂堂主江林,朱雀堂堂主楊程,青龍堂和白虎堂兩堂,暫時有舵主江天兼任,江嶽被要求參加,而他的位置,安排在白虎堂堂主席位。
堂主席位之下,便是副堂主、香主、執事。
“江林,我對你的處罰,你可有不服,作為鉑金階高手,對小孩子出手,這是一錯,江勝輸掉比賽,起了殺心,使用無念殺意,違背擂台賽規則,這又是一錯,他是你兒子,你教子無方!另外龍虎門門規,殘害同門兄弟,視情節輕給予重處死、廢其武功、監禁、管製、警告。”
“江天,你說江勝給予什麼處罰?”
江天的目光在眾人臉龐上掃過,龍虎門能成為聯邦共和國四大門派之一,其五章三八條門規,自然很完善,任何勢力都是從內部瓦解,內訌自相殘殺,是絕對不允許的,在眾目睽睽之下發生的事情,無法搪塞過去,事關江家,主管各的副堂主,也是江家的手下,不好插手,江老爺子讓他來也是這個方麵的原因。
這事在他們麵前太棘手了!
“江勝,確實是範了門規,情節也不嚴重,依門規罰江勝,傷好後,禁閉三個月,由精英門徒,將為普通門徒。”
“江林你可有異議,如有可向宗門申述,理由得當,可免除處罰。”江天最後說道。
“我沒有任何異議,對不起,是我教子無方,我願意接受任何處罰,”江林談了口氣,無比失落的說道,新秀比武大賽,江勝敗在江雲手下,讓他難以接受,從小到大,他都非常不服氣,江嶽比他厲害,什麼都掙不過江嶽,因為這種攀比讓他心裏起了怨念,江嶽其實就是他心裏的心魔,自己的兒子輸給了江嶽的義子,讓他一時難以接受,江勝偷襲江雲,江雲用無念殺意,將江勝飛出去時,護犢子的他暴怒直接對江雲出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