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鬆了口氣,不禁撫摸下了女子的雕像,說道:“可嚇得我不輕,原來是兩塊大石頭。”
這一夜之中的詭異壓抑,心口好像被石頭堵著,實在不好受。
隻是這石雕像看起來絕對不簡單,但又說不出哪兒不對勁。
看了眼還在哆嗦的小丫頭,便說道:“師弟,你先把小丫頭給送回去,袁老爺子一個人在房裏不大安全,你也先去看看,這裏我跟蘇雲翔就先找著出路。”
這種不吃力又討好的事情,張天師卻樂得兩眼發光,領著小丫頭就往回走。
蘇雲翔瞥了我一眼:“我們也隨著先回房間裏再看看,這片區域裏充滿著未知的危險,離開的出路也許還是在那個房間裏。”
微一思索,相信蘇雲翔的推斷不會錯,點了點頭跟上張天師一同回到了房間。
回到房裏,看著空空如也的房間,每個人的臉色都變成了土色,袁老爺子還是出了問題,不見了。
“怎麼會這樣?我出去的時候老爺明明在這兒呢,嗚嗚……我們會不會死在這裏,我不想死……”
小丫頭畢竟沒有經曆過這些,心理承受能力比我們差了一大截,語無倫次地坐在地上抱著膝蓋嗚嗚抽泣。
我心中煩悶,實在想不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除了玉娘母女還有那個孩童,我敢確保還有另外要陷害我們的人在背後操縱著一切,也許他正躲在暗處,偷窺著我們的一舉一動,說不定還偷偷地在樂。
隻是實在想不出會是何人陷害我們?按理說,我們不應該得罪什麼人的?
百思不得其解,我也蹲坐在地上,抽出自己腳腕短靴裏的匕首,在地板上畫著圈圈。
不知道怎麼了,心裏這會反而特別地想歐陽淩風,手中不由自主地在圈圈裏刻下了歐陽淩風的名字。
“你在寫什麼?”
蘇雲翔忽地出聲,嚇了我一跳,怔了一瞬,才發現自己刻的字跡來,臉上一紅帶著點膽怯地望了蘇雲翔一眼,起身又用腳裝作若無其事地擦去了那些字跡。
自己喜歡的不應該是蘇雲翔嗎?在他身邊,反而寫別的男子的名字,真是羞煞人也!
正覺得無地自容時,忽聽屋外“咚咚咚咚咚”一連串的腳步聲巨響,似乎有什麼巨大的動物向我們所在的房子跑來。
那巨大的腳步聲每響一下,屋子的地皮似乎都隨著震動一下,我們心中也跟著就是一顫。
隨著傳來幾聲踐踏石塊般的巨響,張天師臉上變色,說道:“難道是外麵的石像被踩碎了不成?”
他不說,我們也有想到此處,但是不是真的被踩碎了,誰也不知道。我們四人被那巨大的腳步聲所嚇,不由自住地一齊向裏屋牆角退去。
這房子隻有一個正麵的出口,更無其他門窗,隻不過這種奇怪地結構,我們在此之前並未發覺。
當然,我跟張天師還有小丫頭是肯定未發覺,蘇雲翔如此聰明的他,另當別論。
其實這個房間隻有空空的四麵牆壁,連家具也沒有一件,我們四個人隻有背靠著最裏麵的牆壁,人人都屏住了氣息,靜靜地聽著腳步的巨響由遠而近,我手中握著的短刀,全身盡是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