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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沒有可以讓人.....迷情的藥?”
帶著一腔糾結又鬱悶的怒火,水蕊眼中狡黠的光更甚,她幽幽的望向小正太,聲音極盡溫柔卻聽得人渾身發冷的道。
“呀,這個嘛......”小正太別有深意的上下打量著水蕊,眼神中竟然多了一份男人看女人的眼光。
甚至連牛在天也回過頭來,奇怪的看著水蕊不知道她又動了什麼壞心思,莫非是自己的徒兒見這個男子長得俊,難不成動了想霸王硬上鉤的心?!
看見這二人此刻出奇一致的表情,水蕊即刻俏皮的皺皺鼻子,氣憤的把之前自己被這個可惡的家夥騙到沐春樓的事簡單扼要的講了一遍。
“什麼?”小正太和牛在天聽完後,不禁都氣得火氣直冒。
小正太摩拳擦掌的立即掏出了自己花花綠綠的大布包,從裏麵乒乒乓乓的逃出了七八個瓶瓶罐罐,甚至還覺得很是不解氣,一個一個核對著,不停的搖搖頭換了再挑。
牛在天的反應來得更加直接和激烈,直接綁了這個混蛋還不解氣,上去便對準了他一向引以為傲的俊臉好一頓亂打。
“哈哈哈!太好了!終於讓我給找到了!”忽然小正太舉起手中一個綠色的小瓶子笑得非常奸詐看向已經一臉青腫的樊新之。
“那是什麼?”水蕊好奇的問。
“哈哈哈哈,這叫做金蠶蠱。中毒者有如千萬條蟲在周身咬齧,痛楚難當,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而且,嘿嘿,服毒後你想讓他做什麼就可以做什麼!”小正太的露出凶狠的神色,把瓶子遞給水蕊。
可以多一個助手,水蕊自然是不會拒絕的,不過她還是留心多問了一句,“那這東西有解藥嗎?”
“解藥?!哈哈哈,笑話!難不成這樣的一個人你還想要留他性命?!”小正太不可思議的看著水蕊。
在一旁的牛在天卻安靜了下來,他習慣性的摸著自己光禿禿的下巴,忖度眼前這個看似天真無邪的小正太究竟是何來頭,怎麼手上竟然會有如此歹毒的藥物。
“什麼?沒有解藥?”水蕊隻是想捉弄一下這個人,並不像真的取了他的性命,她趕緊搖搖頭,亮亮的眼睛看著小正太道。“有沒有類似春藥啥的?一報還一報就成!”
“這......你真的就準備這樣便宜他了?”小正太撇撇嘴,很不滿意水蕊給的答案。
“嗬嗬,山人自有妙計!”水蕊見小正太半推就半答應的樣子,知道他已經順從了她的決定。水蕊嘿嘿的不懷好意的望向牆上那個被打殘了卻仍然“風韻猶存”的俊臉,好一陣的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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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黑風高殺人夜,在起伏的小樓深處,一間不起眼的小黑屋裏,一雙陰險凶狠的眸子在黑暗中如貓頭鷹般閃爍出尖銳的光芒。
他的對麵赫然有一位身壯如牛,塊頭碩大的男人正半裸了身子,手中謔謔的磨著一把鋼刀,在他的身邊已經有數十把同樣的鋼刀落得高高的。
“你是誰?還不快把我給放下來?!”被綁在梁柱上臉上鼓起一塊青腫的少年凶惡的衝著魁梧的男人怒吼道。
這人正是剛剛醒來,便發現自己被束縛在一個陌生房間內的樊新之。
他明明記得自己是跟蹤小叫花子到了一個柴房裏,怎麼現在卻跑到這裏來了?!他實在想不通,若是那個小叫花子真和自己有仇,何不一刀便把自己解決了,何必帶他來這個地方?!他看見那男人手中的鋼刀,猜測道,莫不是要對自己用刑,想從自己口中套的一些信息?
磨刀的男人,並不回話,反倒溫柔的看了他一眼,濃眉大眼裏竟是道不盡的鐵漢柔情,隻見磨刀的手更快了,似乎有些迫不及待。
樊新之還沒有弄清楚情況之前,已經開始感覺到有些不對勁了,除了臉上的酸脹之外,他的身體竟然開始產生了一些......變化。
他狹長的鳳眼開始變得有些微醺,一張絕世妖顏白皙的肌膚竟然一點點的滾燙,紅潤起來,氣息也開始越來越重,起伏越來越大的****顯示著他的激動。
“******!竟然是回春散!”作為春樓的頂級行業管理人,樊新之以極其敏銳的行業經驗在不到半盞茶的時間,便嗅出了自己身上散發出的淡淡紫羅蘭幽香,正是出自於古樓敦煌的秘藥——回春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