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記得我剛剛說他一定會回來嗎?!這是真的,因為我們在路上遇上了一個叫做廖采柳的人,那個人貪圖樊新之的美色。樊新之打不過他,所以需要我的身份的庇護。”水蕊見到魏卓然終於想通了一些,不由得心裏輕鬆了很多。隻要魏卓然可以理智對待,那麼他們一起努力,一定可以真正把牛在天和魏昊天都救回來的。
魏卓然的神色漸漸緩和了一些,不由得問道,“這幾****都是和樊新之在一起,那豈不是那一日迷暈我們真是他?”
水蕊見到魏卓然終於轉移了注意力,開始關心自己起來,便仔細的將樊新之男扮女裝在花魁想要釣廖采柳去參加瓊華大會,最後竟然發現自己根本就不是廖采柳的對手,所以才想要借著宿顏的名號混進去的這些事情從頭到尾講了一遍。
魏卓然由詫異到了解了整個情況以後,對這個樊新之不由得生出了鄙夷的情緒,冷冷道,“他為何非要去參加這個瓊華大會呢?”
水蕊搖了搖頭,說道,“我也不明白,聽師父說瓊華大會是去爭奪一個根本就沒有人見過的一個仙丹的,傳說那仙丹可以令人功力大增,但是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可是,就算是這樣,我們也沒有辦法知道父親和牛在天的下落啊!”魏卓然有些急躁的拍著院子裏的石桌,猛地從凳子上站起來。因為用力過猛,剛剛被水蕊包紮好的傷口,又開始流血。
“你先坐下!”水蕊見到魏卓然的傷口破裂,不由得大喝一聲。魏卓然這個樣子話,自己的計劃根本就行不通。
“水蕊,我心裏——焦急。”魏卓然的臉上露出一絲愧疚,但是更多的還是掙紮和痛苦,他的父親,現在下落不明,生死不知,他卻無能為力。但是明明那始作俑者的幫凶就在眼前,自己卻無能為力,他好恨!
“小卓子,我剛剛說了那麼多,難道你都沒有聽進去嗎?!這件事必須從長計議,你這麼焦急也是沒有任何用處的,除了傷害自己,和傷害關心你的人,根本一點意義都沒有?!你想過嗎,如果魏盟主見到你現在的這個樣子,他的心裏會多難過?!”水蕊有些生氣的勸解道。
“父親——”魏卓然嘴角湧起一絲苦笑,“父親,恐怕會很失望吧,我是這個不孝子。”
“小卓子,你,你不能這麼說。”水蕊走過去,拉住了魏卓然的手,有些心疼的說道,“現在樊新之雖然武功比我們高,但是還是要依附於我們的,隻不過單單憑借這一點,恐怕他還是不會把實話告訴我們。我覺得他參加瓊華大會一定有什麼至關重要,非去不可的原因,不然他不會委屈自己扮女裝,甚至去勾引那個廖采柳,樊新之是個那麼要麵子又自以為是的人,可以讓他這樣委屈自己的原因一定不簡單!所以,我想的是,也許,我們就順水推舟帶著他去瓊華大會,等到時候知道他的真正目的後,再拿他最想要的來換取真正的答案。這樣子,才是最現實的辦法呀。”
魏卓然聽完水蕊的話,不由得眼前一亮,如果真的如水蕊說的這樣,那麼這個辦法的確要比自己一味蠻幹要好的太多了。
“可是,你要怎麼樣才能拿到他想要的東西呢。樊新之都淪落到要用美色誘惑的地步了,這隻能說明這個東西十分難得到。”魏卓然將自己心中的疑慮說出來,他望著眼前月光下亭亭玉立,靈動真摯的水蕊,心裏不由得一軟,他怎麼能夠再一次將水蕊拖下水,讓她去為了自己再經曆危險呢?!
“你放心,我有吼吼在,而且我和他不一樣,我有收到邀請。按照樊新之的言下之意,這個參加瓊華大會的人本來就會收到整個大會的保護,所以我隻要多加小心就應該沒問題的。”水蕊莞爾一笑,淺淺的兩個酒窩露了出來,增添了幾分俏麗和靈動。
“水蕊,我不希望你再為了我去做這麼危險的事情,這種事情應該由男人來。”魏卓然很是認真的握住了水蕊的手說,他寧願自己受苦,也不願意這麼眼睜睜的看著水蕊一個人承受。
“哈哈!誰說這件事是為了你?!要知道我的小徒弟可是還下落不明呢。而且我們是好朋友呀,有句話說的好,做兄弟的就要上山道下火海,兩個大腿插剪刀!”水蕊拍著肚子,一副豪氣雲天的樣子笑著說。
這個時候,忽然茶館的前門傳來咯噔一聲門栓被抽掉的聲音。水蕊和魏卓然都不由得一愣,緊張起來。
“難道是樊新之回來了?!”魏卓然皺起了眉頭,努力壓抑住心中的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