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在死掉的大鼻子的肋骨上發現了一個約莫手掌長的琥珀玉匣,裏麵應該就是我們要找的神女陵墓的線索,但是卡的非常緊,可能有些不太好拿。樸光珠一路過來就是為了這個,所以他現在早就耐不住性子,於是伸手使勁一拽,樸光珠這一拽是把玉匣給拽了出來,但可惜他的力道有點沒控製好,我當時就眼睜睜的看著那大鼻子的骨架直接被他給拽倒了。
大鼻子的骨架剛一倒,我們所處的棺床便是劇烈一震,這突如其來的震動讓我們全都吃不住力氣摔倒在地,整個棺床呈一個45度傾斜,棺床下麵的蟲後被狠狠地撞了一下,直接和一大堆屍體滾進了岩洞的深淵裏。
接著我就看見那棺床上麵竟然還有一個一人寬的深孔,裏麵突然呼哧一聲,好像倒吸了一口空氣。與此同時四麵八方的鐵鏈就像觸動了連鎖反應一樣,全部都劇烈的顫動了起來,更糟糕的是那根大的嚇人的平衡擊杆已經開始變得岌岌可危,再差一點就會砸在支撐古墓的巨柱上。
這他娘的居然是個陷阱,我心中大罵,現在隻要這該死的擊杆一砸,我們都得死在這裏。一想到這,我焦躁的撓了撓腦袋,幾乎有些不知所措。就在這時候,樸光珠突然使勁推了我一把,猝不及防之下我給他推的身子一歪,不偏不倚正好摔在那深孔上。
這一下我根本來不及多想,不由分說直接就撲上去把自己的胳膊插進了那個深孔裏死死堵住,倒吸的空氣猛地停歇下來,周圍的鐵鏈雖然還在抖動,但遠沒有剛才那麼劇烈了。可要命的是現在全就靠我這一支胳膊支撐著,隻要我一放手這裏馬上就會塌掉,所以實際上我也根本移動不得半分了。
我趴在地上一動也不敢動,整支手臂被進深孔裏,我甚至可以感覺到這個孔還在不斷的收縮,我伸進孔洞裏的胳膊已經被擠成了一種難看的紫紅色。
偷襲得手的樸光珠掂了掂玉匣,臉上一點表情也沒有,我勉強忍著胳膊上的劇痛抬起頭看了他一眼,什麼話也沒說,因為我心裏已經知道結果了。果然樸光珠隻是冷冷的笑了笑直接拉著繩子高高的跳起,在棺床上一蹬輕輕鬆鬆的蕩到了對麵的棧道上,回手一刀劃斷了繩子,整個動作十分幹淨利落。
樸光珠回過腦袋看了看我,在上麵做了個嘲諷的手勢,然後打著手電立刻就消失在棧道黑暗裏。
我一看氣的直想抽自己一巴掌,樸光珠真是根老油條,心機太深,這下竟然被他鑽了個空子,我要不是剛才分了心也不至於落得這副田地。現在可好,想退都退不了,基本上就是等死。想到這裏我心一橫,反正都得死,索性就想把手抽回來,直接來個痛快的。
可我還沒來得及付出行動,那深孔忽然一縮,當時我就感覺自己的胳膊被狠狠地擠了一下,骨頭差點都被擠變形了,輕輕一動就是一陣鑽心的疼,我開始有點擔心自己的手臂可能已經骨裂了。
這個時候老躺那邊的棧道上突然傳來一聲驚呼,我強忍著傷痛抬頭一看,原來支撐那條棧道的鐵索因為時間太長,和剛才那陣劇烈震動已經變得不堪負重,現在好像變得跟鋼琴弦一樣亂顫,老躺他們抱在上麵一顛一顛的就像小孩子在玩蹦蹦床似的。
我一看趕緊扯起嗓子對他們大吼到,“你們還他媽愣著幹嘛,趕緊跳過來啊!”
吼完之後我在這裏看見老躺用力推了劉光頭一把,然後陳九就挾著他單手從那根鐵索上呼的一下滑了過來,兩個人形成的慣性太大,直接摔成了一團,不過好在陳九落地的時候就勢一個打滾,化解了大部分的衝力,兩個人都沒受什麼傷,隻不過全都嚇得臉色蒼白。
陳九趕緊跑過來看了看情況對我說,“這是個死機關,堅持不了多久的,現在隻能祈禱還有更多的時間,我們必須趕緊從對麵的棧道上出去!”
我點點頭,知道現在已經是極限了,在這樣下去我的一條胳膊就保不住了,可******都這個時候了老躺還在對麵磨磨蹭蹭的沒過來,也不知道他是害怕不敢跳還是怎麼的,我頓時心急如焚,大叫到,“老躺!你他媽還愣什麼,老子快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