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蘇櫻跟別的奴隸一起,手上腳上帶著鐵鏈,開始勞作。
她們的工作,除了一些雜亂的事務外,還負責清洗戰馬身上的泥汙。
幾天下來,雖然辛苦,但是總算充實,不用天天麵對施明風那張臭臉,實是萬幸。
這天,蘇櫻和幾名女奴,涮洗幹淨一批戰馬後,略有空閑,便坐在一趕閑聊起來。
幾名女子見蘇櫻生得豔麗絕倫,都不禁嘖嘖稱其,道:“我們這裏,稍有美貌的女子,都讓一些官員選去做小了,哪裏還用得著在這裏受苦,姑娘生得這般美貌,如何跟我們一起,在這種地方受苦。”
“人各有所誌。”蘇櫻苦笑一聲,果然,古人的看法,和二十一世紀的人的看法,是完全不一樣的,別人把攀付高官顯位當成大事,做小也原意,可是,自己偏不願,縱然是妃子,她也不原,要不然,她早做皇帝的妃子了,哪裏用得著在這裏來做什麼奴隸,聽幾人問起,輕輕一笑,道,“有時候,做奴隸,未必就比做大官的小老婆差了。”
幾名女子聽了,都搖頭不解。
蘇櫻岔開話題,正和幾名女子說得起興,忽然,啪啪幾聲,身後幾條鞭子,擊在幾名女子的身上。
一名官員模樣的男子,手侍鞭子,向幾名女子一通亂打,怒道:“剛剛轉身,你們就坐在這裏來偷懶了,還不快去幹活。”
幾名女子給他打得大聲驚呼,一哄而散,幹活去了。
唯有蘇櫻,瞪著那名官員,怒道:“你幹什麼打人?”
“嗬嗬。”那官員見蘇生得豔麗絕俗,眼中透出一陣猥瑣的目光,嗬嗬一笑,目光在蘇櫻身上上下下打量了翻,沒有想到,這一群粗糙的女奴中,竟然會有這樣一個絕美的女子,一時愣住。
蘇櫻見他眼中透出猥瑣的目光,皺了皺眉頭,轉身便走。
忽然,那官員嗬嗬一笑,幾步追了上去,攔在蘇櫻的前麵,嘻笑道:“我打的都是那些粗糙的奴隸,姑娘這樣的美人,本官自然舍得得打了。”
一麵說著,伸手向蘇櫻麵上摸去。
蘇櫻皺了皺眉頭,不等他的手摸到麵上,啪的一聲,已經揮手在他的麵上狠狠一下耳光。
那官員麵上一痛,沒有想到,一個奴隸,居然敢動手打他,愣了半響,勃然大怒,道:“臭丫頭,你敢打本官。”
“打你又怎麼了。”
蘇櫻冷冷的笑了一聲,她生氣來,施明風來了,照打不誤,何況是他,向他橫了一眼,獨自走開。
那官員瞧著蘇櫻離開的背影,嘿了一聲,怒道:“這臭丫頭,難道真不想活了。”揮起鞭子,便要打人。
忽然,一名小將伸手拉住他,低聲道:“李大人,先息怒。”
“什麼,先息怒。”那官員哼了一聲,瞧著蘇櫻完去的背影,怒道,“本官長這麼大,還沒給人打過,而且,還是一個奴隸,這像什麼話,真是,連一個女奴也敢動手打本官,這還不反了。”
“大人。”那小將嘿嘿一笑,道,“要是別人,那真是她不想活了,可是這女子,卻是大有來頭,不可輕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