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雷本家第三寶闕,盛金闕,高五十六米,寬三十米,表麵顏色是紅牆綠瓦,實際上都是翡翠瑪麗,那些黃白之物可都是真金白銀,那些花紋像雲朵似的,工藝造型非常美觀,線條非常柔和。房梁,木柱,都以各種陰沉木為架,雕刻的樓台都以黃金為主,腳下白玉鋪路,就連闕門前兩尊神像都是純金打造,整個寶闕,玉樓金殿的格局所造,真是奢侈到極點。
就在這闕樓裏最上第二層,是個練武場,場上全是健身器材,大大小小的沙包,舉重杆,鐵木樁……地板上有一個黑白玉石而成的太極圖,一個年約十六七的少年,站在太極中央,他周圍一圈有十一個實心鐵樁,每個鐵樁都三米來高寬一米,那些鐵樁之上拳印,腳印,被打出來的印痕密密麻麻,少年岔腿而立,上身沒有穿衣服,古銅色的皮膚,身體寬肩狼腰猿臂,他那一身腱子肉,仿佛爆發力十足,少年雖不是很帥,但卻有一種真男人的味道,此時他閉目養神,好像在等待什麼一般?不知何時一股風雪飄了進來?他猛然睜眼,獅目圓瞪,洪拳的架勢一擺出來,全身一用力,那肌肉該進去的進去,該爆出來的爆出來,凸顯出來的經脈,仿佛有爆炸性一般“啊……哈!”肌肉少年一聲大喝,朝眼前的一個鐵樁一臂打了上去,震的那鐵樁朝左倒去,砸在了另外一個上,緊接著他在一返臂對著另外一個鐵樁打去,此時,他對這十一個鐵樁越打越快,一個還沒有停下另外一個就撞了上去,整個練武場上震聲回音不覺,打著打著將十個鐵樁打成了一個三角形,之後朝後翻身一躍,還有一個在眼前,他盯著它,蓄了一下力,朝那鐵樁猛奔而去,就在快接近之時,他以盡周身之力,一個轉身側踹,“咚!”在這一腳的巨力之下,十幾頓重的鐵樁,被他打的浮空旋轉了起來,朝那三角形飛去,就在此時,甲臨夜突然跳了下來!麵對那飛砸過來的鐵樁,不驚,不慌,定眼而視,身子下蹲,就在此刻,他朝前一躍,一個墊步側踹,“轟!”一聲爆炸,火光爆現,那可憐的鐵樁又被踢了回去,肌肉少年沒多想一手抱了上去,這巨力一沉不說,他一咬牙,很燙,趕緊將它扔開了。在看那鐵樁被甲臨夜踢的地方,已然火紅了一片,如同燒紅了的鐵烙一般,甲臨夜此時還光著腳定著腿,他腳麵上,熱浪滾滾,紅通通的,腳一動收了腿,長出一口氣。
肌肉少年氣呼呼的向他走去,大喝道:“臨夜你幹什麼啊,要打架的話我隨時奉陪。”少年擺好架勢,就等著他出招了。
甲臨夜看了他一眼,然後一屁股坐了下來,有些很不愉快的樣子,少年發現他有些不對勁,收了架勢,疑問道:“怎麼了,臨夜?”
甲臨夜,談談道:“拳一你知道嗎?我的人生觀,價值觀,理想觀和追求觀,甚至是愛情觀,都被人無情的摧殘和否定了。你說我還剩下什麼?剩…下…什…麼?”
“我靠,這麼嚴重啊?”這個少年自然是當年那個和甲臨夜打架的那個金雷拳一了,如今他們倆個已經是好朋友了!不!因該說是好兄弟了……
”我一直覺的我理想是很高大上的才對啊,為什麼就沒有人能理解我呢?還有我為什麼要娶你表姐就非得要入贅你們家呢?”
金雷拳一在甲臨夜對麵坐了下來,把手放在他的肩膀上,語重心長,道:“臨夜,你管他們幹嗎,自己覺的對就去做,哪怕是理想失敗了那也是曾經努力過,如同夢想一般不一定會成功,但失敗了它也是回憶裏的一道風景,至少以後回想起來不會後悔,因為你努力過,不是嗎?”他雙手抱胸,閉著眼,很滄桑似的“嗯嗯!”的點了點頭。
甲臨夜昂著腦袋眯著眼看他,道:“我靠,你什麼時候變成心靈雞湯了?”
金雷拳一,一愣,眼朝上的說道:“不是這些話是峰樹叔跟我說的。”
甲臨夜鬆了一口氣,道:“原來是金雷峰樹啊,嚇死我了,好了不說這個了,我今天一天非常倒黴,上哪都碰釘子,是過來求醉的。”接著他一捂眼睛,顫聲道:“有些話啊,隻能跟兄弟說,跟一般人他說不了。”
“哈哈”,金雷拳一站起身來,豪邁的一笑,說道:“喝酒啊,好哇,我這裏啥沒有,就是酒多肉多,就怕沒人來,竟然臨夜你有興致,那咱就不醉不歸。”一手伸向甲臨夜。
甲臨夜笑了一下,搖了搖頭,抓起了他的手站了起來,笑道:“真******還是,兄弟好。”
頂層賞夜台上,遠觀朦朧山水,周圍烏木架上火盆通明,幾株寒梅開放,有風刮過白雪紛飛,那白雪的地毯上,純白的都讓人不忍心踩上去破壞它,如此午夜美景之下,甲臨夜和金雷拳一擺起了燒烤架,甲臨夜把火生起來了,金雷拳一走來兩手托舉,個一大壇青花瓶的美酒,擺開大碗將酒倒滿,頓時醬香酒酒香濃鬱,飄散開來,深吸一口,真是,此酒未喝人先醉,甲臨夜打開身邊昆侖神木的大盒子,裏麵都是燒烤調料和各種燒烤食物,這些東西在裏麵應有盡有,倆人都會烤,邊烤邊喝,好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