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風吹散縹緲的煙,牆壁上雕刻著孤獨的影,一杯血色的紅酒,一首往昔的情歌,思念著最好的情人。
“鈴...”
“怎麼樣,小雨?我該怎麼做?”我迫切的說著。
小雨笑了笑,悄聲說道:“這兩天你不要再去醫院了。”
“為什麼啊?那不就功虧一簣了?”
“你傻啊!”小雨哼哼著,“你知道嗎?你已經打開了姐姐心裏記憶的裂縫,或者說已經換回了她和你曾經美好的愛情,所以你得給她一種患得患失的感覺,你要讓她知道,你也會生氣!”
我猶豫著,弱弱地說道:“這樣...不好吧?”
小雨歎歎氣,“信雨姐,地永生。”
“你有那麼靠譜嗎?”我疑惑的說著。
小雨聳聳鼻子,細語著:“好啦,姐姐就快進來了,我不能跟你講了,姐夫晚安!”
“晚安。”
等待是焦急的,每一秒仿佛都有一種撕心裂肺,那種深入骨髓的想念,那種不能觸碰情感。
那種明明看得見,卻不能去見,那種深深地想念,疼痛著從前。
以前,我們的愛就像堅固的城牆,回憶裏沒有一絲創傷。時間,時間是這個世界最偉大的流氓,它將堅固的牆變作了薄如蟬翼再也經不起一點傷。
惶恐焦慮的等待,煙缸裏裝滿了寂寞的灰燼,我揉著頭,成熟睿智的我隻有在麵對暖雨時才會那麼焦慮不安,才會那麼手足無措。
“小磊,你看見你暖雨姐姐了嗎?”我撥通了電話。
小磊說著:“看見了啊,怎麼了?”
我猶豫著,問道:“你能看出她有什麼變化嗎?”
小磊想了想,“沒什麼變化啊,依然那麼冷冰冰,隻有麵對病人的時候才會勉強的微笑。”
掛了電話,我撥通小雨的電話,“妹,你這辦法似乎很不靠譜,我不能等了,我現在就要去醫院。”
“別急,別急!”小雨急忙說著:“再等等,再等兩天。”
“可小磊說並沒有發現暖雨有那種患得患失的感覺啊!”
小雨哼了哼,“她是我姐,我能不清楚她嗎?放心吧,就兩天就好。”
“真的可以嗎?我怕這樣下去我會花光了所有的記憶...”
小雨笑了笑,“相信我吧,等兩天我讓你變得開心,幸福。”
兩天後,小雨來到夢見江湖看著我,“哎喲,還真有些憔悴了呢?”
我皺著眉頭,“小雨姐,你說現在該怎麼辦啊,說好的開心幸福呢?”
小雨喝著咖啡,調皮的說著:“我是幫你好不好,有的時候你不能把姐姐逼得太緊了,要不然已姐姐的脾氣,你們友誼的小船說翻就翻。”
“現在該怎麼辦呢?”
小雨笑著:“現在當然是你本色出演的時候啦。”
“演什麼?”
小雨偷偷笑著,看著我,“演一個流氓和無賴啊,其實你也不用演,把自己當做以前的自己就好了。”
小雨說著愜意的喝了喝咖啡,盯著我,“記住哦,是演一個靚的流氓。”
我緊皺著眉,盯著她,“你是幫我還是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