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統領病了?”
汪江吃驚地看著蒙紮納。
卻見蒙紮納神色嚴肅,“是的,病得不輕。”
“請大夫了嗎?”
“請了許多大夫,都看不好。”
“連大夫也看不好嗎?”
“嗯。”
“大統領到底是什麼病症?怎的這麼難治!”
蒙紮納沉默了片刻,才緩緩地開口道:“之前每個大夫的診斷結果都不一樣,最後連大夫的診斷結果是……中毒。”
“中毒!”汪江倒吸了一口涼氣,“怎麼會中毒!”
蒙紮納沉聲道:“不太清楚,至今沒有找到原因。”
汪江沉默了。
這時,蒙紮納轉頭看向沈苓煙,“沈姑娘之前用如此奇特的方法救了蒙紮納,蒙紮納猜想姑娘也是醫術高超的人,所以私自做主,把姑娘請回家為父親診治,姑娘不會生氣吧?”
沈苓煙愣了愣,原來他是抱著這個想法才請自己回家啊?難怪……她就覺得,兩人初次見麵並不熟悉,他怎麼會做如此決定?卻原來是另有所圖。
沈苓煙笑了笑,“少主真是太高看小女子了,小女子並沒有什麼高超的醫術。不過嘛,若大統領真是中毒,小女子或許可以幫忙解毒……”
自己有求於對方,難得如今對方也有求於她,這樣最好,雙方最後誰也不欠誰,非常公平。
“姑娘懂毒?”
“不懂。”沈苓煙老老實實回答,“隻不過我有解毒神器而已。”
“解毒神器?”蒙紮納愣了愣,旋即笑了,“這是好東西。”
三人跟著蒙紮納來到他家。
蒙紮納也不多話,直接帶上沈苓煙來到他父親蒙紮於的床前。
“這便是家父。”
沈苓煙見床上躺著緊閉雙目的大統領蒙紮於臉色發白,唇色烏黑,果然是中毒的症狀。而且,看他的模樣,已經中毒有一段時日了。
“我曾聽聞苗疆之人善毒,怎麼會治不了呢?”
“那都是外人不了解我們苗寨的人所以這麼說的。”蒙紮納認真地和她解釋,“苗人中的確有不少人懂得使毒,但並非全部。而這次家父中的毒更是十分罕見,各個善毒的大夫都看過了,仍是無解。在下這才下定決心請姑娘前來……”
“我說了,我醫術並不高明,我用的是解毒神器。所以,我隻能先試試看。”
“多謝姑娘。”
“你不用急著謝我。”沈苓煙一擺手,阻止了他的致謝,“等治好了再說。”
她雖然說得謙虛,但實際上心裏對自己的這一解毒神器非常有信心。她相信,隻要木梳一梳下去,絕對藥到病除。
而她的想法確實沒錯,果然,木梳用完,就是藥到病除,大統領身上的毒立刻解了。
“太好了!”蒙紮納驚喜地看著她,“姑娘真是太厲害了!這解毒神器真是太神奇了!”
“大統領沒事就好。”
沈苓煙很想加上一句,“大統領沒事,是不是可以答應我的要求,幫我一個忙?”
不過,人家才剛把身上的毒解了,總得臥床休息一下,哪能立刻提她的要求。
“沈姑娘今日不但救了在下,也救了家父,真是我們蒙紮家的大恩人。姑娘有什麼要求盡管開口,即便在下解決不了,也一定會請家父幫忙。”
喲!話都說到這份上了!
她若是再客氣推辭,豈不是太假了!
於是,她不客氣地說道:“那可真是太好了!小女子來苗寨,就是有棘手的事想請大統領幫忙。這樣吧,我先把情況告訴少主。”
雖然她覺得蒙紮納身為少主本領不高,但是如今大統領才剛病愈,不好打擾,還是跟他兒子先說明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