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虞也感知到了,然後道:“真是沒有想到,這個島上竟然來了這麼多的高手,越來越有意思。”然後她和薛夢琪東神前往鄭家,她們兩個都知道,鄭振年在家裏的防衛會更加厲害。
孝文公東朔到鄭家,他看著鄭家的宅邸,搖著的折扇一下子收了起來。他微微一笑道:“真不愧是鄭振年,居然有這樣的本事。這樣的宅邸,就是比起本王的府邸也不遑多讓。”
鄭振年道:“爵爺過獎了。”他的弟弟鄭振天從外麵回來,他一身邋遢,醉著不醒,滿嘴胡話,標誌性的東西是他手裏的酒葫蘆,從很小的時候,他就是酒不離嘴,葫蘆不離手,這麼多年也是一點沒變,鄭振年拿他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無奈,心裏歎了口氣,對東朔道:“爵爺,他是小弟鄭振天,看著讓你見笑了。”他道:“哪裏的話。”他看著鄭振天,微微皺起了眉,心道:“鄭振年是何等了得,這樣的人物竟然有這樣的弟弟。”
鄭振天雙眼快要閉上,他看著衣著華麗的東朔,感覺非常不對勁,道:“什麼人,見到本大爺還不下跪,穿著這樣的衣服,難道就幹這麼對我了。”
說完他嘴裏噴出酒水,這樣的事情,東朔想也沒想。而且他的本領雖然高強,但是想要防禦這樣的東西,還是不可能的。這時出現一個人影,是女子,用她的臉擋下了所有吐得酒水。
所有人都大吃一驚,然後都看向這個穿著綠衣的女子。東朔大傷腦筋,道:“吳姬,你又是這個樣子,讓我很為難啊!”他拿出袖子裏的細布,然後給他擦去臉上的酒水。
誰看到這樣的美人,都會驚歎吧!就算用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也不為過,但是鄭振天竟然這麼做。東朔非常憤怒,任何事情他都可以忍,但是唯獨吳姬的事情不能忍受。
他對鄭振年道:“我不想再見到你這個弟子,在我離開南海島之前,希望不能讓他再出現在我麵前,不然後果自負。”鄭振天看著吳姬,眼睛發亮“哎喲,這是哪家的美人,竟然這樣出色,給我當小妾如何。”
東朔忍無可忍,一掌拍過去,鄭振天嘴角吐血。鄭振年大吃一驚,驚的不是他出手攻擊他的弟弟,而是他的身手,沒想到從小生活在貴族家庭的東朔,有這樣一身好本領。
他看著吳姬,關心道:“你沒事吧。看到你受委屈,心裏就不舒服。”吳姬可不是普通的人物,原是一亡國公主,淪落成舞姬。可是被東朔看重,娶他過門。
東朔看著受傷的鄭振天,道:“這次,本爵就放你一馬,下次再讓我看到,絕不輕嬈。”鄭振年急忙道:“請爵爺大可放心,您在的日子絕對不會再出現這樣的事情。”
剛才發生的一切,被小虞和薛夢琪看在眼裏。薛夢琪道:“那個就是東王國的孝文公,沒想到是這樣一個風度翩翩的人,正所謂美女配才人,他和那個穿綠衣的真的很般配。”
小虞心道:“沒想到他是東神王的弟弟,事情可不是很好啊。如果讓他知道蓮兒在這裏,後果不敢想象。應該在他發現之前,得到靈草和聖水。不過眼下不適合,進去的話,肯定是會被察覺到的。”
她對薛夢琪道:“今天就算了,回去慢慢想辦法。”薛夢琪道:“好不容易來到這裏,難道要放過這個機會。”她歎了口氣“你怎麼不明白呢,現在是根本不適合。”
鄭家的正廳。孝文公搖著折扇,喝了一杯綠茶,道:“南海島的茶,果然非同凡響。吳姬,你覺著呢?”吳姬喝了一口後,點了點頭,道:“不錯,別有一番滋味。”
“你能這麼誇獎,也的確是不簡單了。”看著鄭振年道:“你應該知道我們來次的目的,我們就有話直說了。我知道你這手上有靈草和聖水,我願意出高價將它買下來,希望你能同意。”
“這個,孝文公殿下,可能是不行。”鄭振年這麼說道。東朔的臉色麵上變了“你說什麼,剛才我是看在你的麵子上放了你弟弟一馬,如果你在此事上還敢糊弄我,小心我給你厲害。”
他道:“請孝文公息怒,事情是這樣。在您未來之前,我已經和拍賣會的老板商量好了,要將靈草進行拍賣形式。這件事情,整個南海島已經是人盡皆知了。”
東朔冷靜下來,道:“原來是這樣,那就不怪責你了。此次我來,帶了足夠的金錢,一定不會空手而歸。”他連忙道:“是,是,像孝文公這樣的人物,一定可以得手。”
吳姬微微一笑,像陽光一樣的燦爛,道:“鄭振年,你打得真是好算盤,你當爵爺是傻子嗎?你的一株靈草用拍賣的形式,是想得到更多的錢,我說的對也不對。”
東朔也想到了,不過不是很在意這一點“吳姬,他也是想多得到一點錢,不要怪他。”
吳姬聽他這麼說,便沒有再說什麼。鄭振年心道:“這個女人,真是不簡單,馬上就看出我的意思,東朔不能小覷,她也不能小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