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上新衣服後醉阿客的自信增加了不少,為了慶祝一下,也為了驅散一下買衣服時的痛苦,他決定先找個地方喝一頓。他來到一條小吃街上開始尋找喝酒的地方,卻聽見前麵有人爭吵,於是走過去看。隻見一個嚓滿脂粉的中年婦女操著油膩的嗓音對四個身強力壯的男子說,“哎吆,我說四位不是開玩笑嗎?我們姑娘這麼小,那點身子骨,你們四個人一起上不是要我們姑娘的命嗎?再怎麼著我們姑娘也是人吧!就算我願意你們也真下的了手嗎?你們還有良心嗎?你們也忒狠了吧!不行不行,最多兩個人一起上。”醉阿客認出那四人正是不久前被他擋著路的那幾個。
隻見那四人愁容滿麵,眉頭緊縮,其中一個說道“你看我們就這些錢,家裏老婆孩子的還要吃飯上學,都挺不容易的,你看老板娘要不你就……”那婦女沒等他說完就揮了揮手說,“哎吆我們姑娘容易嗎?都是農村來的,要不是家裏真有困難誰還幹這個呀?!你們也是農村人吧,不知道那情況嗎?我知道你們這些農民工一有點錢就學會嫖了,可不能白嫖這是我們的規定。要是被你們破了例那些當官的大爺大老板來了我們該怎麼伺候?啊?人家說一個農民工都能白嫖,你還跟我們要錢?我們還不如一個民工?人家那可是政府官員,動個手指頭就能把我們妓院關了。我知道你們不容易,咱們都不容易,可這世道就這樣,你有能耐就當官去。”那幾個人開始自己商量起來:
“要不你們兩個先去吧,我跟驢蛋過幾天有錢了再上。”“不行不行大哥,你都一年多沒碰過女人了,你先去吧,我們三個不著急。”……
醉阿客知道他們四個人是湊了錢去找姑娘,但錢不夠。他心中一片愁苦,心想老板娘不容易,那些姑娘更不容易,農民工更不容易,出來幹活有時一兩年都沒碰過女人,誰還不是肉長的啊!於是向老板娘說道:“那什麼,大嬸子,這姑娘多少錢一個啊?我請他們了。”
那**一聽就笑了出來:“哎吆,這嬸子叫的多新鮮啊,說話喋省喋氣的,你是讀書人吧!怎麼著呢?我這姑娘一個五十,最近政府查的嚴,生意不好做,正搞活動呢,可以兩個一起上,都是五十。你再給我五十就行。我看你也是很久沒碰過姑娘了,怎麼著,要不要也來一個。”
“不用了啊大嬸子,這是三百五十,他們一人兩個姑娘,我請了。”醉阿客拿出一些錢遞給**。
那四人沒有認出醉阿客,臉上愁雲立刻散去,個個歡天喜地,其中個一個說道“多謝這位兄台,閣下的大恩大德在下沒齒難忘。”又有一個說道:“大俠如此慷慨解囊,倒令小可慚愧了。恩公以後若有用得到我們兄弟的,我們四人定當刀山火海不,首當其衝,義無反顧,在所不辭。”醉阿客抱拳客氣了幾聲便告辭,來到一個招牌髒舊的小飯館吃飯。
他在牆角找了一張沒人的桌子坐下,叫到,“有酒嗎有酒嗎,給我來兩斤。”一個店內的夥計跑過來問道“請問客官要什麼酒?”
“最孬的,最賤的,給我打上二斤來。”
“好嘞,那就泰山白酒吧,請問客官要吃些什麼菜?”
“你們這裏有鹹菜嗎?”
“有有,我們這裏有白蘿卜鹹菜,胡蘿卜鹹菜,還有黃瓜鹹菜,不過鹹菜都是免費的,請問您要哪一種?”
“這樣啊,每樣都給我來一點好了。還有,你們這裏有白菜和豆腐嗎?給我燉上一鍋。”
“有有,您稍等,稍等。”
酒菜很快上了來,幾杯泰山白下酒後醉阿客已經醉了,旁邊一桌上有幾個男子在高談闊論,臉上都紅紅的,看樣子都已喝了不少,時不時傳來一陣哄哄大笑。醉阿客閑著無聊,便聽起談們談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