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山腳下的風景是極美的,住在兒的人們無不渴求蹬上他們眼中臨近夕陽的蜀山。
殘陽西斜,日下日,祥龍危,鳳凰嗜血,天下亂。
這是古老的傳說。卻也是亂世的征兆。
這就是六年前出現的征兆,那一天六界中出生的所以生靈全部被各界首領所抹殺了,天帝連人間那天花草所結種子都沒放過,更何況其他。
那一天所有的抹殺都是徹底的魂飛魄散。隻是六界中誰也沒想到,在那樣慘無人道的屠殺中會有一個小男孩活了下來。
巍峨的蜀山腳下有汪冰泉,就連老一代蜀山長老也不知她從何而來,就好像是一百年前突然從地低下冒出來的一樣,無人知曉,也無從知曉。
經過百年她慢慢彙成湖泊,供蜀山村的人飲用。
但是沒有人知道,就在那眼冰泉下,有一塊千年玄冰,上麵躺著一位像是睡著了的白衣美女。如果有一個,從萬年前的六界大戰中幸存下來的老怪,看見她的容顏,一點會嚇的魂飛魄散。
“駕駕……駕駕……”寂靜夜晚,趕馬聲和馬蹄聲傳的格外遠。
騎馬的士兵追趕著水中的木盆,或許說木盆中的嬰兒更為準確。
“籲……”小兵停住馬,借著月光將手中的箭瞄準木盆中的嬰孩,夜晚的風晃動著湖畔的蘆葦,擺動著水麵的波紋,帶動了木盆。
那一箭擦過那個孩子眉心,穿過木牌直接射入了湖中的泉眼,停在了,躺在千年玄冰上麵的女子的上方,箭頭的血滴入了她的眉心,眨眼之間滴血之生出一朵紅蓮,但世間之人都稱之為血色妖蓮。
當眉間的蓮花最後一瓣也盛開時,我也睜開了雙眼。
我現在仍然清晰的記得當時血液滴入我眉心的感覺,那種感覺妙不可言,我想了六年卻仍然無法在人間的詞彙中尋她的合適的描述。
為了感謝那讓我蘇醒的血液,我將那個孩子藏在冰泉之下,騙過了那個天兵。
不過我也放過了刺殺他的那個天兵,為了不必要的麻煩,也為了感謝他的那一箭之“恩”。
我帶著那個小孩,讓他喝了一天天獅奶,一天地豹奶,一天靈虎奶後還是覺得將他交給人類撫養,雖然他不哭不鬧,但我害怕我會把他給養死。我雖然不在乎他的死活,但在我沒弄明白他血為什麼會使我醒過來之前他必須活著,更何況他手上戴的戒指有助我修煉,也是適合安放千年玄冰床的安置。
我不喜歡男人,在陳寡婦來湖邊洗衣服時,我用水力將那小孩送於她麵前。陳寡婦是當朝宰相之女,為所愛之人私奔到蜀山村的,可惜沒過三年那秀才就死了,她則做為未亡人留下守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