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江對啞然主動約自己一起喝茶感到有點奇怪,這家夥半個多月沒有一點消息怎麼今天突然想起來約自己一起喝茶了,‘啞然’這可是一個不好對付的年輕人,也不知道他約自己會有什麼事情,不會是胡海那裏惹他不高興了,想通了要來和自己合作了吧?我就說嘛,現在的年輕人可不像我們這些老人有耐性,不論在哪裏,也不論幹什麼,隻要是覺得不開心了說走就走。
我看不會這麼簡單,老板你說的對,這個啞然可不是一般的年輕人,這家夥一看就是一個有野心的人,別的不說,你就看他說話時候看人的樣子,就能肯定的說這是一個很有城府的年輕人,麵對這樣的年輕人,老板你還是要小心點的好,免得被他欺哄了。
李江哈哈笑道,老張,你這個人就是多疑,他啞然要想在我麵前耍什麼花樣,他還是嫩了點,我遇到的事情比他聽說過的都多,放心吧,你去準備一下晚上喊幾個女孩過來,咱給他先長長見識,讓他看看有錢人的日子是怎麼過的,哈哈哈哈。
老張是跟隨李江多年的一個得力手下,算得上是李江身邊的一個謀事兼大管家了,如果李江要是按著老張的謀略做事情也不會走到今天這樣被動的局麵,然而當老板的都有自己的傲氣和見識,做什麼事情不能都聽手下的是不是,那樣就顯得自己無能了,李江就是這樣的一個標準人物,至今也不能認識自己的這個缺點,這就是導致走到今天這個樣子的主要原因。
老板,我看還是不要帶女孩子一起去喝茶了,這樣對你的形象不好。
李江有點不耐煩地說道,哪有這麼多說辭,我是個什麼樣的人,好不好還用得著他來說嘛?你去安排就是了,我知道該怎麼做的。
老張沒有吭聲轉身出去了,心裏可是在說,都混到今天這個地步了,你還說什麼都明白都知道,我看你是到死也不能明白該怎麼樣做事情,你就等著啞然這個小子給你下套吧。
這段時間韋梓涵每天上街采購東西都會給啞然順便買一包香煙回來,啞然不是那種喜歡炫耀的人,每次拿到韋梓涵給
的香煙都會說一聲謝謝然後就把香煙放進兜裏了,自己平時吸的煙還是兩塊五毛錢的老牌子,用啞然的話來說,你吸著一包價錢高的香煙也不能代表你的身份就能比別人高,吸煙就是一種身體的需求,有的吸就可以了,用香煙來擺譜那是多餘的,說白了用香煙貴賤來擺譜的這些人就是一個大****。
啞然正在自己的房間裏就著一個大塑料盆擦涼,屈平推門走了進來看見地上灑的滿是水,笑著問道,老大你這是在學鴨子戲水啊,灑得滿地都是水,難怪一進你屋裏就聞到一股發黴的味道。
啞然道,那是你自己臆想的,我怎麼就聞不到什麼味道呢。
那是你把自己熏的和房子裏的味道一樣了,所以你自己才聞不到了。小心你的這個味道把梓涵熏得再也不進你的房間裏來了。
倆人正說著韋梓涵來到門口敲門了,啞然哥,在屋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