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不少……究竟是多少?”梁輕言看著錦瑟,大有一副“今日就是想要知道”的模樣。
見他如此,錦瑟也是微不可聞的輕歎了一聲。
“我隻是告訴他我曾與那位皇姑見過。”錦瑟輕歎著,而後又對梁輕言說道:“還有他現下還一心念念的虎符……”
錦瑟話音還沒落地,邊上梁輕言就已經按耐不住的驚叫了一聲,隻說道:“你把虎符給他了?”
看著眼前這個滿臉驚駭的男子,錦瑟不由得出手輕拍了他一下。
“想什麼呢!”
把虎符給他?現下就連她自己都還沒有把虎符拿到手,她又怎麼會就這麼輕而易舉的交給那個薄情的小皇帝?
聽見錦瑟這麼說,世子爺這才安了心。隻是還不等他鬆了氣,就又聽見錦瑟說道:“雖說沒有將虎符給他,但也是撐不了多久的。”
是了,就憑著唐十的手段,早晚都是能夠追查到她身上的。更何況,今日平安才坑了逍王一把,保不齊這兄弟兩個哪天就又聯起手來了。
心裏想著,錦瑟的臉色也不由得漸漸陰沉了下來。見她臉色不好,梁輕言也默了。
剛才平安來報說唐十出了皇宮,算算時辰,現下也該有小半個時辰了。既然他出宮不是奔梁王府來的,那怕就是往裕王府去了。
梁輕言低著頭,正當他還顧自的想著,門外卻是又有人來敲門了。
“世子。”一身狼狽的秀兒隻站在門外一下一下的拍著房門叫道:“奴婢有要事見您與姑娘。”
聽她這麼喊,錦瑟當即就叫梁輕言去開了門。
“你……”才打開了房門的梁輕言隻站在門捂著鼻子對秀兒問道:“你這是掉到哪裏去了?”
梁輕言不說還好,他這麼一說,倒是勾起了秀兒心中的怒火。
“您還好意思說?”秀兒瞪著一雙大眼,而後又對梁輕言抱怨道:“還不是您,叫奴婢去做什麼不成,非要叫去瞧著平安他們。奴婢在皇陵外可是埋伏一整天了,別說是平安,就連逍王爺的麵也都是沒有見上!”
說著,秀兒又扯了扯已經濕透了衣裳繼續說道:“最後奴婢實在是等不及了,所以就潛進皇陵裏去瞧了瞧。您猜,奴婢瞧見什麼了?”
秀兒一邊對梁輕言擠眉弄眼,而她那副還是髒兮兮的身子也是有意無意的往梁輕言那邊湊了又湊。
見她帶著這麼一身的汙水味,梁輕言對著她當即就是一腳。等將她又踢到了門外,他這才安心的放下了捏著鼻子的那隻手。
“本世子沒興趣。”
梁輕言冷著臉,隻是他這邊還在關著門,裏邊那個已經穿上衣服走了出來的姑娘確是興趣滿滿。
“你沒興趣,我可是有。”錦瑟將梁輕言推到了一邊,而後她又看著門邊的秀兒說道:“說說,你倒是瞧見了什麼了不得的事情。”
見終於有人願意聽了,秀兒當即就興奮的對著錦瑟說道:“奴婢瞧見有人扔了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