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夭華還沒到衙門外,外麵就已經擠滿了百姓,寧夭華的手上此時也上了鎖,目的就是為了防止她逃走。
她一到,知縣就宣布了她種種罪狀。
寧夭華安靜地聽他說著,隻是淡然的看著這大堂後麵的‘明鏡高懸’四個字。
知縣一條條說完罪狀,而後驚堂木一拍,道:“你可認罪?”
寧夭華反問,“我何罪之有?”
知縣大怒,“見著本官,你不行跪禮,這已是大不敬!”
“我堂堂男兒,既沒殺人又沒犯法,隻跪天跪地跪父母,為何要跪你?”寧夭華語氣平淡,但落在他人眼裏可真叫一個猖狂。
“大膽!”知縣如何能忍,喝道:“給我把她的腿打折了再說!”
官差應聲就要上來,寧夭華道:“那日若不是獄卒要對我用私刑,若我不反抗,如今屍體在哪兒都不知道呢,如今當著這麼多百姓的麵,大人,您這還是要對一個無辜的人用刑嗎?”
“你害死了劉氏,何來無辜之談?!”知縣口口責問。
寧夭華笑,“那天我可是碰都沒碰上劉氏,怎麼個害死她法?”說罷,便是冷眼掃著那兩個想來對自己動刑的官差道,“我勸你們不要做不該做的事。”
“你這是要反了!”知縣怒不可遏,“給我打!”
寧夭華雖然被鎖住了手,但是腳還是可以動的。
那兩官差已經拿著刑杖朝寧夭華的腿打了過去,圍觀的百姓不忍看的都嚇得把眼睛眯了起來,不願想象那纖細的雙腿就要被這無情的刑杖打斷。
然而,等待他們的卻不是想象中的慘叫,反而是兩個粗聲粗氣的男人悶哼,眾人悄悄睜開眼睛一瞧,見那兩個官差竟然倒在了地上,隻有剛才看到的人才不由讚歎,此人方才露出的兩手真是帥極了,一下子就將這兩官差踹翻在地上了。
知縣一看更是不得了,簡直要氣得冒煙了,“好哇,好哇,你這大膽刁民,居然敢在公堂上胡鬧,當日打傷官差跑了不說,今日還敢當著本官的麵亂來!簡直罪不可赦,來人!將此人押下,明日處斬!”
這下可真是審也不用審了嗎?寧夭華盯著知縣,“我何罪之有你要處死我?”
“你殺了劉氏,這就是罪!”
“有人看到我殺了人嗎?誰?人證物證呢?”
“仵作已驗屍,當日的事也有證人在場,來人,傳證人!”知縣驚堂木一拍,便有個證人上來了。
那人說自己當日是親眼看見寧夭華殺了劉氏,由於寧夭華的功夫很高,因此出手也快,一般人都沒看到寧夭華對劉氏動了手,隻有他看到了。
寧夭華冷笑,這個證人一看就是被人買通的,錢老板已經死了,很顯然,這個人是黃冀買通的,那個原本在她看來已經是個死人的家夥居然還能搞出些事來,真是可以。
接著便是仵作的驗屍報告,師爺在翻驗屍報告的時候,臉色忽然有點僵硬,似乎發現了什麼一樣。
寧夭華之前在這上麵做了手腳,自然知道師爺是為什麼臉色不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