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慮了很久,還是把這故事給大家分享一下。好吧,我承認自己沒有節操。
炎熱的夏天,驕陽似火焰。好像是某飲料的廣告。
那時候,家裏還沒有裝空調。夏天的時候,每個人都喜歡清涼上陣,我也一樣。
那天,我一個人在家,打著赤膊,穿著褲衩,躺在我父母結婚時候,爸爸自己鋪的三隔板地板上。吃著冰磚,打著遊戲,好像是霸王大陸。
然後,有人敲門!“呯呯……嗙!”
“誰啊?”我走到門口大聲問道。
“我!玲!快開門!”外麵傳來撕心裂肺的吼聲。
曰!我趕忙跑進屋裏,穿了條沙灘褲,還是光著膀子,去開門。
我住的老公房,一個樓麵四戶人家。樓道上來,左右各有兩戶人家。那年代,一般情況下,靠一邊的兩戶人家,都會在樓道邊上,加裝一道門。這樣就在公房的北麵,隔出一個,可供兩戶人家使用的廚房間來。可以把煤氣灶,水龍頭接到外麵的公用部位,然後鍋碗瓢盆都可以放在外麵,還有油鹽醬醋什麼的。
我家是401室,是兩戶裏,靠裏麵的一戶。平時要不是砸門,裏麵根本聽不見。我也不明白,當時家裏怎麼就沒裝門鈴或者門鈴已經壞掉了。
你們能明白嗎?隔著兩道門!相距5米以上,加上我在房間裏的距離。她砸門,我還能聽見,她當時砸的有多狠,知道了吧。
匆匆跑去,打開兩道門,時隔整整一年,再一次見到她,我還沒有準備。
“怎麼?不打算請我進去?”她的聲音,略微帶著點喘,可能是剛才吼的厲害。
再次看到她時,多了一份成熟,多了一份嬌美,五官更是錯落有致。我看得有點恍惚。
“啊!你來啦,進來吧。”我側身讓她進門,順手帶上了門。心裏在納悶,明明是嬌美的小姑娘,剛才的砸門聲又是怎麼來的?明明聲音很甜美,剛才的吼聲又是怎麼發出的?
現在回想起來,發覺自己那時候,真的是一頭豬!那麼多疑問,我竟然轉身就忘記了。進了房間,我心裏竟然掛念的是遊戲。
“冰箱裏有冰磚,自己拿,碗和調羹在碗櫃裏。”我迫不及待的跑回房間,躺在地板上,繼續打遊戲。
雖然雙手握著遊戲機的手柄,我的心裏卻難以平靜。那一晚,那一個擁抱,那蜻蜓點水般的一吻,那一頭柔滑的秀發。
我不知道怎樣麵對她。我沒有韋小寶的機智,也沒有陳近南這樣的後台,我的老板不是康熙,她的師傅也不是九難,她愛慕的人是我兄弟,所以我隻能逃。
她拿著冰磚,坐到我身邊。我有些尷尬的坐正身體,繼續打遊戲。
除了遊戲的背景音樂,房間裏再也沒有聲音。我不敢看她,我怕自己再看她就會陷得更深,乘著一切都還沒開始,或許這樣就不會難過。
她沒有說話,一口一口輕吮著冰磚,坐在我邊上看著。
漸漸地,好像又回到那一晚,想起我們兩人在她家廚房裏,也是這樣靜靜的。這一刻,真希望時間就這樣靜止,這樣就隻有我們兩個人。
“你不想見到我?”她打破的沉默。
“啊?不是,我……”我竟無言以對。
“難道,你不是一直在躲避我?”她一步步緊逼著我。
“沒有啊!”有時候,撒謊比說真話更容易,這時候,我完全沒有說謊話的心理負擔,仿佛天經地義就該這麼回答。
“你失蹤了一年!”
我算看出來了,她今天來,是興師問罪的。
“沒有!我到了新的學校,學習任務比較緊,就連他們四個我都好久沒聯係了。”那個時候,我覺得自己像個共產黨員一樣,打死我,也不會向她透露半個字。
“那我怎麼聽說,昨晚你們五個人還在一起?”她的語氣是帶著戲謔嗎?
“誰說的?”謊話被當場揭穿,我激動得嗓音都變高了,好像隻有這樣才能掩蓋我的心虛。
“小芸說的!”玲也提高了嗓門,一副不依不饒的樣子。
其實,傳說中的女大十八變,根本是騙人的!隻要是個女人,甭管歲數,她隨時隨地的在變。
“……”我,像個鬥敗的公雞一樣。身上,開始往外冒汗。
“嗬嗬!你的一舉一動,休想瞞過我!”看到我蔫了的表情,她倒是興高采烈起來。拍著我的肩膀,一副誌得意滿的樣子。
“哎喲……你這全身都是汗的!”前一刻,還興高采烈的,下一刻是一副愁眉。女人,天生就是表情帝!
我光著膀子,尷尬的看著她。心裏在說“怪我咯!是我讓你拍得咯!”
她卻一邊說著,一邊拿手在我身上抹著汗,想要把手抹幹淨,卻怎麼也抹不幹淨。好像是感覺到了我呆滯的眼神:“你……這擦不幹淨了!”
第一次,被異性觸碰身體,想起一首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