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佳冷笑:“顧司昂你怎麼可以說出這種話?這些年我在你們顧家得到了什麼?你憑什麼這麼說我?”
她浪費了年少青春嫁給了顧茂那個可以做她父親的男人,她為了什麼?憑什麼顧司昂就可以這麼對她趾高氣揚?她做錯了什麼?
看著顧司昂冷冷的小臉,心裏的怒氣更甚,顧司昂你憑什麼?憑什麼這麼高高在上?憑什麼每次都輕而易舉的將我踩在腳下?你憑什麼?
“我怎麼說你,是我的自由。”顧司昂轉了一圈又猛地回到她麵前,緩緩輕笑:“再說了,你現在是我後媽不是,我能說你什麼?”
他越是這種驕傲和高高在上的表情,楊佳氣的越是顫抖,她指著顧司昂,失聲尖叫:“你怎麼不去死!你這個惡毒的禽獸!”
她的罵聲絲毫沒有讓顧司昂動怒,他自認脾氣一直很好,對待女人更是謙遜有禮,但是對於楊佳這樣的心機表,他發現他所有的溫文爾雅都會化為唾棄,毫不留情的像楊佳鋪天蓋地的襲去。
他永遠不會忘記母親臨死前的恨意,還有眼睛裏麵的落寞,還有楊佳站在病床前趾高氣揚的冷笑。
“楊佳,注意形象,你出門畢竟代表了顧家,雖然阿佐不是外人,但你還是要注意的。”
顧司昂心情愉悅,瞥了眼氣的渾身顫抖的楊佳,眉飛色舞的說著。
“顧司昂!你!你!”
“你什麼?”顧司昂聳了聳肩膀。
楊佳指著他,手指顫抖,狀若癲狂:“終於演不下了是嗎?怎麼,現在看著我無權無勢?是想把我從顧家趕出去嗎?我告訴你!你休想!”
楊佳一直注意形象和教養,特別是在程佐麵前,也隻有顧司昂能把她逼到這個份上!
“趕你出去?不會的,我們顧家家大業大,多養一個人還是沒關係的。”
顧司昂笑了笑,也覺得很是無趣,百無聊賴的向著一旁看戲的程佐使眼色。
看著兩個人的背影,楊佳胸口鬱結的怒火仿若壓抑了多年的火山,在這一刻瞬間沸騰熱度暴表,隻想將顧司昂這個惡毒的男人狠狠踩在腳下!
憑什麼?七年前她輸給了鍾汪洋,被鍾汪洋外婆家族逼得無路可退,不得不嫁給顧茂那個老男人。
而鍾汪洋雖然和程佐離婚了,但還是活的風生水起,憑什麼?憑什麼這一切都要她賴承受?
楊佳再也忍受不住,不可抑製的哭了起來,肩膀不住的顫抖,恨不得將顧司昂和鍾汪洋這兩個賤人掐死!
你們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而顧司昂的情緒卻恰然相反,一臉笑意春風得意,程佐皺眉看他:“怎麼奚落一下楊佳,心情就這麼好?”
“你不懂。”顧司昂指了指自己的心髒:“我從來沒有見過這麼會偽裝到讓人惡心的女人,也從來沒有哪個女人讓我如此動怒,恨不得弄死,隻要我還活著,我就不可能給楊佳和好,七年前她逼死我媽,這是血債,我會永遠記得。”
既然楊佳七年前選擇了這條道路,她就必須負責的一路走到底,誰也幫不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