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如今說:“得嘞,那皇後娘娘您安排,不過洋洋,你真的想好了,要嫁給秦少?”
鍾汪洋頭也沒抬:“不是說假結婚的嗎?”
聶如今捂著腦袋:“你的酒杯別晃了成嗎?萬一秦少要給你假戲真做呢?同處一室、孤男寡女、幹柴烈火、你情我願、”最後她頓了頓,問道:“難道你真的想你的婚姻不充滿愛情嗎?”
鍾汪洋說:“聶如今你不能這麼想,我要嫁的是男神,男神不愛我很正常,雖然是假結婚,但是男神願意給我錢花,還願意給我兒子上戶口,這多好的事兒,打著燈籠都難找。”
她切了一聲:“可你又不是真的愛錢。”
鍾汪洋埋頭喝香檳,淡淡說:“但是我是真的想給洛米上戶口。”
她哪裏不想擁有愛,她想要很多很多愛,想要婚姻裏兩個人都有愛,如果對方哪個人的愛不夠,就分給彼此一點,但是反轉這麼多年,她已經喪失了愛人的能力。
晚上約顧司昂吃飯的地點訂在車樓一水清,之所以叫這個蹩腳的名字,聽說是出自陶淵明的種田心德,說不傷多麼高端的飯店,但環境很是清幽,聽說不少自命清高的風流才子在這裏小酌或者下棋,這也是聶如今非要跟著來的原因,看看能不能泡個回家。
鍾汪洋兩人到的時候顧司昂還沒到,不過這也正常,你見過那家公司老板會比員工先到的?於情於理都說不通,顧司昂更是將這事兒發揚光大了,足足遲到了半個小時。
鍾汪洋還算淡定,但是聶如今盯著時間都快盯出繭子了,見顧司昂慢條斯理的過來,哭喪著臉:“顧司昂,你屬烏龜的嗎?”
顧司昂看了一下時間,尷尬了一下:“不好意思,時針卡機了,再說了人家洋洋都沒說什麼,你激動個啥阿。”
鍾汪洋幹咳了一聲解釋道:“你耽誤了她掉凱子的時間,本來是打算讓你指點指點哪個是比較好忽悠的小帥哥的。”
顧司昂馬上換了一副天雷勾地火的表情,很疑惑的哪壺不開提哪壺:“你家老情人不是回來了?怎麼著你還出來亂勾搭?”
不提林蘇還好,一提林蘇,聶如今臉都綠了,刷刷刷拿起包就走人,邊說:“我先去蹲蹲點,看看哪裏帥哥多。”
顧司昂一臉不解,怎麼提林蘇還成雷區了?
鍾汪洋看著他不解的眼神,慷慨的解惑:“林蘇那人特毒蛇,說她人老珠黃來的,記恨了好幾天了,你膽子真大,當麵還敢提林蘇。”
顧司昂很委屈:“關鍵我是啥事兒也不知道阿。”接著又說:“怎麼著今天想起哥哥來了?”
鍾汪洋說:“哪能,這不是不工作還有工資挺不好意思的嗎,我這人臉皮薄,估摸著請你吃個飯客氣客氣。”
他揉了揉太陽穴:“我們公司是很有道德的公司,是又帶薪休假這一條的,哎,不是,公司條約你沒看阿?”
鍾汪洋忙的點頭:“看了,看了,就是不知道能休這麼久。”
說完,將菜單遞給了顧司昂,顧司昂也沒有客氣,簡簡單單的點了兩個清淡的菜,這個地方唯一的好處不是環境好,而是上菜快,點餐三分鍾服務員就帶著迷人的微笑,以驚人的速度將菜端了上來,且擺放的極其講究,按照鍾汪洋來看,起碼包含了五行八脈、等一係列的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