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汪洋不得不做起來策反活動,雖然知道這種可能性很小,但是她必須拖延時間。看向夏奈美臉色不善的樣子,她繼續說道:“不管我和秦川有沒有感情,但是夏奈美參與了綁架,就算秦川再喜歡她,你覺得還會讓她進家門嗎?他最看重的不是家室,而是一個人品行,臨詩,你又何必搭上夏奈美。”
話已經說的很明顯,周臨詩這麼做最後隻是拉著夏奈美一起死而已,不管夏奈美信不信,但這是真的。
周臨詩比她想象中得淡定,看來這些年她真的是一點兒都不了解周臨詩了,又或許從來都不了解,再或許周臨詩變的太快。
在鍾汪洋的注視下,周臨詩緩緩收起照片,然後勾起了唇角:“你說的對,秦川哥最注重品行,如果這些照片公之於眾,你要擔心的就不是奈美和秦川哥的問題了,因為你已經出局了,哎,對了,算起來你也算個公眾人物,肯定會有不少人喜歡這些花邊新聞的,你說是不是。”
鍾汪洋說:“周臨詩,這是犯法。”
她搖頭:“就算散布你的照片是侵犯了你的隱私權,但是。”她拍了拍手,門哢嚓被打開,進來一個男人,她繼續說:“誰又能保證你們不是真的在交往呢?再說了,我想李哥是不會在意和你把這件事情坐實的,撇去你有多少男人之外,你長的還是挺不錯的。”
說著,那個叫李哥的男人向床邊走過來,伸出一隻手摸了摸她得臉蛋。
鍾汪洋感覺心髒有點麻痹的發木。她說:“知道強暴是怎麼量刑的嗎?情節嚴重者處十年以上有期徒刑、無期徒刑或者死刑。”
她明顯感覺到,說出這句話之後,摸她臉的那個男人動作頓了一下,似乎開始猶豫不決。鍾汪洋心裏泛著惡心,她真的沒有想到周臨詩能做出這種事情,果然,對於曾經就傷害過你的人聖母,那就是對自己殘然,這個道理,她記得了。
建立歐洲第一帝國的拿破侖-波拿吧老師曾經說過:“在愛情的戰場上,唯一獲勝的秘訣是逃跑。”這卻是一個告訴你方法,卻很少有人能夠做到的好名言。
至少在這裏站著的兩個女人,還有躺著的她這一個女人,都沒有做到。
那個叫李哥的男人離開了床邊,站起身來看向周臨詩。
周臨詩歪著頭看她,突然笑了一聲:“怎麼?要是李哥做了……你還真打算去告他?去法庭指證?當著法官和陪審團的麵,向所有人描述……他是怎麼欺負你的?”
周臨詩俯下來身來,湊到她耳邊,聲音不大,但是卻能讓屋子裏的人全部都聽清楚:“想想以後A城會怎麼提起你,藝術圈子裏會怎麼看你,秦川會怎麼看你,你兒子要不要見人了,你還要不要見人了?”
鍾汪洋盡量放鬆自己,說:“其實我覺得你說話很有意思,一直設了一個局,牢牢的鎖住他們,我不知道你和這位男人做了什麼交易,但是我知道的是你們誰也跑不了,就算在這裏你得逞了,死而無憾了,但是最後買單的還是夏奈美還有這位。”頓了頓,繼續說:“再說了,你不是說藝術圈嗎,我確實一直把自己定義為畫家的,像達芬奇,米開朗其羅都是我喜歡的人,而且這些人都存在許許多多的爭議,對於藝術圈子裏,爭議越多人越火,從此我的作品說不準還會帶些詼諧,來表達我命運多舛的人生。但是你呢,周臨詩,還有你,夏奈美,還有這個男人,你們準備好下半生在監獄裏麵度過了嗎?”
這段話鍾汪洋說的字圓腔滑潤,一個字都沒抖,一個音都沒有破。看起來鎮定無比,沒有一絲開玩笑的樣子。但是反握在身後的手卻抖的十分厲害。
他們三個人和鍾汪洋對視,她緊緊握著手緩解她的緊張,臉上卻一個表情都沒有懂,這個時候,誰先動,誰先輸。周臨詩和夏奈美看著她,臉上說不出是什麼表情,就差罵一句:“你這個神經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