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oe挨著她坐下:“前天剛報道我毆打了導演。”
鍾汪洋笑笑:“那我們看的肯定不是同一家。我看的是說你的新戲很棒。”
他盯著她看了幾秒鍾,說:“鍾汪洋你還是那麼有意思。”
鍾汪洋說:“不,我說的是真的。我也很喜歡你的戲,那部《王國的覆滅》就是你主演的。我和我一女朋友都特別喜歡。”說到一半,才慢半拍的反應過來:“唉你認識我?”
joe指了指一旁和導演交涉的秦川,他說:“我是秦少公司下的藝人。鍾汪洋,你之前的作品我全看過。並且很喜歡。你的高草畫的很好。”
鍾汪洋恍然大悟:“但你不是澳大利亞人嗎?怎麼還在中國藝人公司下麵簽約。”
他說:“我是為了佳人而來。”
鍾汪洋說:“阿?”
正等他下文,卻見他的目光已經看向不遠處的冰礁。
沉默了一陣兒,他突然說:“秦少你們感情很好。”
用的是陳述句。鍾汪洋感覺自己臉上的笑應該僵了僵,說:“唔,還行吧。不過如果我誇他的新聞時候,他鐵定不是這麼回答。”
他想了想:“說肯定的?”
鍾汪洋笑笑繼續說:“他肯定說,嗨,怎麼不是我的花邊新聞,這不科學。”說完,自己恍惚了一陣。
joe的表情很高深莫測。
鍾汪洋恍惚過來,說:“不過他也可能說,咦怎麼不是說本少是個影帝?”
有臨時服務員送來酒水,鍾汪洋拿了一杯香檳。
joe看了眼秦川:“他看上去不像是喜歡開玩笑的人。”
鍾汪洋說:“大家都這麼說。”說完,又覺得很搞笑:“其實他人很幽默。他剛剛還給我說《古蘭經》曆史有十億年來著。真的。”
joe:“……”
篝火晚會結束的時候,天空飄飄灑灑開始下起了雪。這對於在北冰洋的探險家來說不是個好現象,對他們這群有項目的人員也不是個好現象。
從這兒到格陵蘭島需要十個小時左右,再加上現在是夜晚,根本不可能現在折回去。一群人憂心忡忡,臉色都不大好看。最後決定還是先回帳篷,睡眠鬆一些注意著外麵的動向。
淩晨聶如今又準時的來了電話,鍾汪洋看著外麵絲毫沒有停下的雪,一直沒有睡。看見聶如今的電話,就馬上接了起來:“聶愛卿,看來你思念朕心之切切。每晚淩晨一點十分準時給朕打電話。”
聶如今在對麵吼:“你聲音大這點兒,我這在超市買水果呢。今兒全員減價,人特多。”
鍾汪洋扶了扶額,算了算時間,國內時間那邊也就是中午一點鍾左右。邊說:“聶愛卿買水果時候還忘給朕打電話,對朕的心當真是天地可見。回頭朕封你做皇後。”
她不屑:“皇上,您可別。臣有喜歡的人。”
鍾汪洋思考了三秒:“哦,那朕沒有接外臣電話的習慣。”
聶如今在對麵馬上領悟聖意:“皇上,臣妾知錯了。”似乎不夠表達出自己知錯就改的決心,馬上改了句:“皇上,您在北極圈過的還習慣嗎?”
鍾汪洋挨過去一點,看了看滿天的大雪,唉聲歎氣:“愛卿,朕此刻正在北冰洋上一個小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