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的太陽緩緩轉移，細碎的金光為他渡上了一層明亮的輪廓，使他整個人看起來都分外的鮮明。
他放下手中的杯子，一本正經：“主要我認識一個和善且熱心的朋友叫於聖淳，他有一個和善且熱心的朋友是一個探險部隊的機長。正趕上他們來北極探險，他們把我帶到了格陵蘭島。我和這邊的人商量了下，讓他們進去接應你們。你試著代入一下，去勸說一些怕死又貪錢的人。”
鍾汪洋試著代入了一下，立刻說：“你辛苦了。真的。”
程佐說：“你就這麼感謝人的？”
鍾汪洋往杯子裏倒牛奶，一口氣喝了一半，說：“阿？”
他笑了笑：“沒事兒，我是來看湘湘的。你別那麼多壓力和自我。”
她想了半天，也覺得這個理由比較靠譜。就算她自以為自個魅力再大，也不至於讓人踏雪千裏隻為送一盒藥。何況還是程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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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分鍾後才從宋湘湘那兒脫身，小酒吧裏大部分客人已經用過早餐。毗鄰著整坐酒吧的萬裏冰川裏傳來不知名的叫聲，順著晨風落進耳朵，像是納西族一篇神秘浪漫的歌謠。
秦川對麵的座位已經空出來，鍾汪洋走過去坐下，順便讓服務生又給倒了杯水。麵前放了杯熱牛奶，拿不準是不是剛才李熙留下的，就順手將它撥開。
秦川正拿餐刀給吐司抹果醬，隨手將牛奶撥回來：“剛調的，加了蜂蜜，沒人動過。”
鍾汪洋申辯：“唉也許我不愛喝牛奶。”
他停掉手裏的動作：“這是杯加蜂蜜的牛奶。並不是你不愛喝的牛奶。”
自從來了這邊，相處模式似乎一直處在這個祥和的狀態。低落還把的陽光灑在六角杯上，星星點點投下燦爛的光點。
她說：“現在你那富有藝術性的左腦何以休息了，你的右腦該登上舞台了。”
他沉思了一會，才說：“笨人得多喝牛奶。”
大清早的這唯一小酒吧也沒什麼人，除了他們和宋湘湘那桌，唯有右前方一對時尚女性坐在那裏聊購物。
畫報翻了兩頁，那對女朋友當中紮馬尾的那個突然立起來一本雜誌，將封麵指給她的同伴說：“你看看商業圈的這位帥哥，是不是和隔壁座的那位挺像？”
她同伴看了一眼，道：“啊，我認識，這是秦氏的少帥。咦真的唉，不會就是隔壁座帥哥吧，天拉，我們運氣不會這麼好吧。”
鍾汪洋杯子沒拿穩，手一抖牛奶就濺在了桌子上。沒等秦川拿出來紙巾，她就趕忙將杯子重新端起來，一副我很正常的模樣。
紮馬尾的道：“就是那個秦氏傳媒？”
她同伴點頭道：“這照片沒真人帥，想不到我們竟然在這裏碰見他。氣質真是好的不像話，人也帥的不行。聽說他十七歲的時候就自己開山立戶了，現在夜秦在股市上可畏遙遙領先了好幾年。唉不過他旁邊的那女的是誰，他前幾天不是剛和明星宋湘湘傳了緋聞嗎。怎麼這會身邊不是宋湘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