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清源。”鍾汪洋一臉平靜地看著他,聲音也平靜無比:“威脅的話我不會說,那太膚淺。但是我要告訴你,你最好現在就殺了我。”
她眼裏滿是冰冷,那是一個比看陌生人還陌生的冰冷。
看著她的樣子,清源心裏怒意更盛,他一拳頭砸在她腦袋旁邊,驚的她一個哆嗦。
他努力抑製住內心的怒火,說:“你給我老老實實的。鍾汪洋,我這是最後一次警告你。”
他眼裏的怒火似乎要噴泄而出,鍾汪洋被他那一拳頭嚇得愣了半晌。又看著他滿身散發的戾氣,心裏越發的沒底。聲音也開始有些溫軟了下來:“霍、霍清源。你別激動。你能先給我下去嗎。”
他的怒火已經被點燃,絲毫沒有放過她的意思。低頭狠狠在她唇上咬了一口,然後抬起頭:“你要是再不聽話,你看我怎麼收拾你。”
鍾汪洋感受著嘴唇上的頭痛,腦袋轟一下的炸了。她瞪著霍清源,瞪了半晌還是不知道該怎麼說。最後,心裏也起了火氣,她用力推著他的胸膛,語氣不善:“霍清源,你他媽敢吻我,你他媽敢非禮我,我是你嫂子你還要不要臉。”
他一把捉住她的手,牢牢的禁錮在身下:“秦川不是我親哥,你用這個招數勸我,沒用。我要不要臉?我告訴你,你他媽再給我折騰,我馬上就讓你身心具行的知道,我到底要不要臉。”
到底是縱橫亞洲的王者,這等魄力和威勢讓鍾汪洋心裏恐慌了半晌。那種戾氣沒有沙場上的千萬殺伐,是積攢不下來的。
從他身上散發出威壓,讓她卡了半晌,還是哆哆索索的沒有說任何話。
心裏不免扼腕歎息,非但沒有把自己給摘出去,還奉獻了一個脖子。
看了她瞬間沒有了聲響,清源意識到自己態度有點強硬。慌忙收斂了自己的情緒,盡量讓聲音放的柔和起來:“我,我喊人幫你包紮。”
看著她被咬的嘴唇,清源的眼神深了深,說:“剛剛,對不起。”然後,又衝著外麵吼到:“馬上給我叫醫生過來!”
鍾汪洋被霍清源重新帶回樓上的臥室,放到圓形大床的中央。
看著閉著眼睛躺在枕上的鍾汪洋,霍清源眉頭緊鎖。
這個女人的性子太過倔強了,現在就敢拿玻璃化自己脖子。保不準等等會不會跳樓。
他環顧了一下四周,喊上來了徐楓。
徐楓巴巴的將周圍的利器等一係列東西都給收了起來,懷裏抱著的一大堆東西壓的他眉毛都皺了起來。
看著霍清源還在不住的從櫃子裏麵扔著東西,徐楓苦了臉:“老大,你手裏拿著的那個杯子,就不用帶出去了吧。”
清源的手頓了頓,然後看著手中的八角玻璃杯。想了一陣,說:“你覺得這個不是利器?你過來,我給你腦袋砸一下試試。”
徐楓愣了三秒,馬上領悟了聖意:“是,這就是利器。你說怎麼會有人設計這種杯子,這不是害人嗎?萬一喝水的時候不小心碰到頭怎麼辦?這場家簡直不能忍。回頭把他們廠家給強製性倒閉……”
徐楓還沒滔滔不絕的說完,霍清源就一個杯子扔過去砸了出去。動作精準,穩穩落在他腳邊兩公分處。
徐楓馬上擺手:“別激動,別激動。我馬上收拾,馬上收拾。”